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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听罢谢君豪的话,金光义心头一动。???
他是个性情冲动的人,虽然其大哥一再加调,这件事情有云飞扬介入,让他时刻保持冷静。但一想到儿子被对方打得半生不遂,后半生活动都有所不能,金光义便觉得一团怒火从胸腔中喷涌而出,恨不能立马将梁飞给碎尸万段。
然而,纵然他有这种想法,也只能是在心中想想罢了,他不敢违逆家主的意思。
可是现在,拓跋野与谢君豪的出现,似乎给金光义心中复仇的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火,使之越烧越旺了起来。
如果,自己借助他们两个的力量,将梁飞那小子灭了,这是不是也不算违背家主的旨意?
看着谢君豪那只始终未曾收回的手,金光义的神情不禁有些呆。
他知道,一旦自己与谢君豪联手,对付梁飞就易如反掌。
可在同时,他又很清楚,谢君豪是被通缉的大毒枭,家主曾三令五申,要求族中子弟不要与毒品有任何涉及,自己与谢君豪走得近,如果被家主知道,势必不会有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金兄,你就不要再犹豫了。我敢说,我们三人合作,这是对付梁飞最有效的方法。想必你也已经打听清楚了,梁飞是个很不好惹的人物,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没办法奈何得了!”
看到金光义凝神不语,拓跋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怪笑,从旁劝告道。
“是啊,金兄,你与我们合作,我们也不要求你做什么。你只管与梁飞谈判,我与拓跋兄带人埋伏,到时不管你们谈判成与不成,我们都会向梁飞下手。”
谢君豪也随着拓跋野的话尾劝道:“而且,动手之事就由我们去办就好了,不管成没成功,就算是事后警方调查起来,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好吧,谢兄,就让我们合作愉快!”
也许是谢君豪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得知自己既能报复梁飞,又能避开嫌疑,金光义又何乐而不为?想了想后,终于伸出手来,与谢君豪握在一起。
“合作愉快!”
谢君豪就料定他不会不答应,当下便阴笑了一声,与他握手。拓跋野也适时伸出手来,通过这个简短的交流,三人赫然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开始计划如何具体对付梁飞的方案。
……
梁飞在滨阳公安局里呆了一夜。
虽然说这一夜,他是以嫌疑犯的身份呆在这里的,但因为他平时与局内众警察们关系颇好,再加上易局长与沈馨的关照,不但无人为难他,而且梁飞的待遇,就如同进了高级宾馆一样舒服。
第二天上午十时左右,一位自称是唐哥的中年人来到警局,向易剑锋递交了一份文件,易剑锋不敢怠慢,便令人将梁飞放了出去。
梁飞知道这位唐哥是云飞扬派来的,自己之所以能够重获自由,也是云飞扬与某方交涉的结果。只不过,这种自由还是暂时的,如果自己与金家的谈崩了,梁飞知道自己的处境依然不容乐观。
唐哥带着两名手下,带着梁飞上了一辆奔驰,向位于市区的一家酒店驶去。
这位唐哥,大约三十四五岁,身体强壮,面色冷肃。他显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除了在接梁飞上车时说了一句“云爷让我陪你去谈判”之后,便再也没有二话。
唐哥没有多说话,梁飞也没有多说,他在心里思考着接下来会生的事情。
他当然知道,生这样的事,金家是绝对不会跟自己善罢甘休的。这次前去,名为谈判,说不定又是一场鸿门宴。
不过,梁飞却是丝毫未惧。其一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就算不能将金家那帮人怎么样,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再而言之,这次谈判也是由云飞扬一手主导的。就算是云飞扬碍于身份不宜出现,他也派出了这位唐哥作代表。如果金家人真敢动手,那就是不给云飞扬的面子。云飞扬的面子,又岂是那么好抹的?
抱定了这些因素,梁飞不再多虑,安心地坐在车中,随唐哥一同前往酒店。
到了约定的酒店,唐哥拔通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之后,便带着梁飞向一间包厢里走出。
进了包厢,梁飞才一进去,便看到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正坐在那里,满面敌意地看着自己。那副阴森的表情,就仿佛一头狮子正在盯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猎物,随时一个猛扑过来,就会把自己给撕成碎片。
“梁少,这位便是金家的二爷金光义!”
唐哥始终惜墨如金,一进来也不多话,便直接为双方做了介绍:“金二爷,这位便是……”
“好了,我知道了!”
不等唐哥向自己介绍梁飞,金二爷便面色冷漠地向他摆了摆手,而后一扭头,冷眼扫向梁飞,厉声喝道:“小子,你就是梁飞是吗?你好大的胆子,把我儿子打成那样,还敢送上门来!”
看到他那副愤怒的神容,以及其手下们那副几欲扑上来将自己撕碎的样子,梁飞心中冷笑不已。他知道这老小子是故意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好让自己先在气势上就输了。
然而,对方的这手算盘显然打错了。若要说起气势,就凭他金光义,想跟修炼了神农经的梁飞比,简直就是做梦!
梁飞丝毫不惧金光义的咆哮,竟然径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不但与金光义的目光对视着,还冷冷地说道:“金叶是你儿子?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家教不严,教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