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你嫂子的身子越来越差,白天其实精神还好一些,到了晚上,只要与小君在一起,她会吐得昏天暗地,想不到这一切与小君有关,对了,小君身上的香味至少有十几年了,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用这种香味呢?”光头一脸疑惑,虽然他恨小君恨得牙痒痒,但他却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想要查清楚,小君为什么要这样做,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面对这个问题梁生,按理说,她应该知道这麝香最伤女人身体,她又为何飞蛾扑火呢,小君现在才三十岁,一直没有男朋友,他的体香已经有十几年了,那就是说,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她就用这种香了。
虽然梁飞没有为她诊过脉,但他可以断定,用了十几年麝香的小君,定然此生不能再孕,即便是华佗再世,也难以救治。
好在光头嫂与小君呆的时间不长,现在还有得救。
梁飞用光头嫂配了方子,只要按他的方子给光头嫂喝药,不足五日,光头嫂便会康复。
光头特意叫来两名阿姨,让她们好生照顾光头嫂,没有他的吩咐,小君不可靠近光头嫂半步。
“接下来怎么办?”光头现在没了主意,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君,不知该如何处置她,虽然小君帮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但自己一直视她为亲妹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光头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
梁飞二话不说,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将整杯的凉水全部浇在小君的脸上。
原本睡得安稳的小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水浇醒了,她一边大声尖叫,一边手舞足蹈的说着:“谁?是谁?你……”
小君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光头和梁飞,又注意到,梁飞手中的杯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小君趴到光头怀里,大声器闻起来:“姐夫,你看……他……他们一心想要害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小君哭得很是动情,不得不说,她是个很会演戏的女人,依偎在光头怀里,很是娇柔。
光头一把将小君推开,他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哪里受得了这种女人。
光头大声训斥着:“说吧,我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小君却一脸懵圈,虽然心里有些胆怯,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别人发现,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梁飞,又转头看了一眼光头,下一秒,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哭得十分伤心:“姐夫,你是不是又听别人说什么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这么多年了,我对你,对我姐,对这个家,我可是尽心尽力?你另我太失望了,姐夫……”
即便小君哭得十分伤心,光头却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小君,你如果不想说可以,那好,那你就把这杯水喝了。”光头气不打一处来,他脸上的青筋毕露,心中的怒火燃烧,若不是他发誓不再杀人,或许此时小君,已经倒在了自己枪下。
小君是知道光头的脾气的,近几个月来,虽然他的脾气收敛了很多,但他一旦发起火来,没有人敢靠近他。
不知小君是真心害怕,还是做贼心虚,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光头的双腿,哭得不成样子。
她一脸绝望的看着光头手听杯子,心里已经明白,看来光头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如今自己可是有口难辨了。
光头将手中的杯子狠狠一摔,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小君的双腿被玻璃渣扎伤,血白的双腿流着血。
梁飞呆在房间里很是尴尬,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看得出,小君对光头是有种特别的感情,梁飞关上门,刚想要出去,却被光头叫住了。
“阿飞,不要走,你呆在这里便可,不然我担心你嫂子会误会。”光头虽然已经气炸,但他心里依然想着光头嫂,处处为她着。
梁飞不语,只好继续留在屋内,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不敢出声。
小君气到梁飞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拿过桌上的花瓶,冲着梁飞的方向扔了过去。
梁飞在这个关键时刻,一把接住了花瓶,看了看,瞪大双眼对小君说道:“大小姐,请收敛一下你的脾气,这可是清朝的,价格应该在五百万左右,这个花瓶比你可值钱多了。”
梁飞的话一出,小君更加生气了,她知道,光头对自己此时这种态度,与梁飞脱不了干系。
“你滚,都是你,都是你,我知道,你从第一眼看我,你对我就不顺眼,你伙同易平平两人,你们总是针对我,你们不想让我在这个家里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小君的脾气爆发,继续拿着桌上的工艺品,准备丢向梁飞。
光头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打在小君脸上,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个疯女人,你闹够了没有?”
“姐夫……姐夫你……”小君摸着滚烫的脸,眼神空洞,仿佛对整个世界充满了绝望,她失望至及,双眼紧紧盯着光头。
“小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以害我?但你为什么要害你姐,为什么要害你姐肚中的孩子,你……”光头情绪很是激动,他实在想不通,小君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些年来,光头嫂对小君特别好,为什么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小君哭得不成样子,刚才碍于梁飞在房间,她没有说出实情,现在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小心站起,面对光头,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从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是喜欢光头的,而光头却一直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