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和我说,我只要东西,”那人身影渐渐虚淡,齐虎未急着走,摸着石碑,嗓间传出一声低吼,石碑裂开一条淡淡的缝隙,一道流光飞出,齐虎抬手打出一道真气,光芒被挟裹而来,入手,一柄长剑如冰似水,晶莹剔透而又波光粼粼,齐虎盯着长剑诡异一笑,离去。
几日后,易平三人行在路上,一片密林中,齐飞说道:“穿过此地就是烈火城,肯定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我也正想此事,我们要如何进城,”易平皱眉道,齐天笑道:“当然是走进去,”易平与薛琪面面相觑,齐天说道:“齐家多数人还是支持我父亲的,不想无端引起纷争,只是,我父亲失踪群龙无首,他们无奈只能隐忍,所以只要回到烈火城,齐虎暂时不敢把我怎样,毕竟齐虎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齐家。”
易平赞赏道:“你真应该留在你父亲身边,现在你那二叔绝对不是你的对手,”齐天稍显得意,“是信中说的吧,”薛琪虽接触齐天没几日,但也看得出,齐天确实一心扑在药草炼器上,与他交谈时,每每说到灵药神兵他就兴奋起来,说其他则有一句没一句跟着搭话,甚至有时还会打瞌睡,齐天不好意思的说道:“薛师姐真是慧眼,一下就把我看穿,”易平摇头笑道:“我看还是我太笨了,赶紧走吧。”
黄昏时,三人来到城外,齐天一马当先,到城门时,恰碰一老者疾步走来,近处时才看清,原来是那天劝说齐飞的老者,“三爷爷,”齐飞兴奋打招呼,老者将他拉到一旁,不喜道:“你没收到信吗?”齐天低头不语,老者周静眉头懊悔道:“就知道你不会听话,就应该由我亲自带信去找你,”他脸色稍缓接着说道:“不过现在也不晚,赶紧走,你斗不过齐虎,”他又看向易平两人压低声音道:“天剑宗同样斗不过齐虎,你带他们两个过来只有死路一条。”
“是谁回来了,”齐天正要说话时城中走出一青年,白衫罩体,头戴儒冠,齐天侧头看去眼神颇为不屑,但迎上时笑容却极灿烂,一把抱住青年说道:“二哥,真没想到一回来就能见到你,”两人分开,青年说道:“我也是,家中派出多路人马都没带回一点你的消息,我这几日寝食不安,还以为你已经”“放心,二哥,我命硬的很,”齐天知他意思将他打断道。
青年淡淡一笑,说道:“那赶紧跟我回去吧,”“还有两个朋友,”齐天回身喊道:“易平师兄,薛琪师姐我们走吧,”两人快步上去,老者望着走进城中的齐天三人深吸一口气反倒没了先前那般不安和无奈。齐家,易平三人站在一排宫殿前,那青年早已离开,易平看着眼前宫殿惊叹道:“这些都是你的?”
齐天得意一笑道:“我与三爷爷的生日相差不过半月,我六岁时家里给三爷爷做寿,好气派好热闹,后来到我生日的时候,我也想像三爷爷那样,弄的热闹气派些,可父亲说我年纪太小大操大办会折损我的福寿,于是就叫人盖起这片宫殿送给我作为补偿,”“不愧是北境第一世家,财大气粗,”易平语中竟颇有些悲凉之意,他自不是羡慕这些,只是他从小在天剑宗长大,虽然楚纵天对他很好,可听到齐天与他父亲这件事心中还是不由感慨自己身世。
齐天带两人到起居处,坐定,齐天开口道:“在城外时,三爷爷跟我说这次的事天剑宗也管不得,”易平心中一惊,先前薛琪说这话时,他也只一听,并未放在心上,齐天应也与他相同,不然,也不会再提及此事,薛琪看向他说道:“你听你师父提过这事吗?”易平立即应道:“没有,师父从不和我提宗中之事,只督促我修炼,”“楚师伯要是没闭关就好了,”齐天可惜道。
薛琪思虑片刻对齐天说道:“那老者既然对你说那番话,他也应知道,”“对呀,”齐天恍然,起身向外望了望,又坐下道:“今天有点太晚,”易平起身道:“是有点太晚了,你伤刚好也早休息,”“好,你们也休息,”齐天站起,薛琪看着他打趣道:“我看那青年走时不舍,若不是我俩,他非和你促膝长谈不可。”
齐天蔑视道:“他?他是担心我逃跑,我们两个从小就不和,就像我父亲和他父亲一眼,”薛琪两人听后一怔,他们两个在城门时明明看到两人紧拥在一块儿,一幅兄弟情深的景观,齐天继续道:“他是我二叔的儿子叫齐幻真喜欢做表面功夫,我也就应和他一下,”“你们家的关系真够复杂,”说着易平朝外走去,薛琪也跟着离开。
齐虎房中,一人全身罩着黑衣,与齐虎相对而坐,“灵主大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你要尽快拿到东西,”黑衣人冷冷说道,齐虎看他一眼:“齐家还要仰仗灵主大人,”“你放心,只要拿到东西,灵主大人会助齐家称霸北境,”“您回去告诉灵主大人,那孩子已经回到家中,东西很快就能到手,”齐虎眼中闪过兴奋的神采,“既然他就在此,为何不将他抓来,”黑衣人声音严厉许多。
齐虎皱眉道:“现在家中还有许多人站在齐林一边,若这时将他抓来,恐引起内乱,而且从齐林处也只知晓那东西在齐天身上,可具体如何得到还不得法,”听他所说,黑衣人也觉有理,起身道:“既然如此,这事就由你来处理,总之灵主大人只关心那件东西,你若拿不到,”声音突转冷,齐虎忙站起躬身道:“您放心,此事绝不会有差错,”话未落,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