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摇头道:“诶,顾爱卿就不要过于自谦了,你且以今日的气氛和感觉做诗一首,让朕听听,你不必做作,放松做来就是,好与不好朕都不会责怪于你!”
顾子瑶闻听,尴尬的笑了笑,道:“那微臣只能从命了!”
顾子瑶仰望天际纵酒狂歌:风吹落叶舞晴空,我奏狂歌唤英雄。歌罢举杯问苍天,苍天亦笑我精诚。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内更牵万种情。一生大醉能几回,何不豪饮到天明?万盏美酒浸衷肠,乘醉聊发少年狂。fēng_liú多被风吹散,我独一人赞君王。踏碎九霄凌罗殿,何须弯弓射天狼?今日把酒邀明月,一片诗情在汪洋。
顾子瑶歌罢,长袖一甩,飘然落座。好一派儒雅典致、仙风道骨……看得众人更是添了几分醉意!
皇上击掌叫好,道:“好,好诗,顾爱卿之多才让朕汗颜,且此番战事,多蒙爱卿出谋及最后的出战,我提议:诸位爱卿,我们共同敬顾爱卿一杯……”说罢举杯环顾。
众位文臣武将纷纷响应,举杯迎喝。众人齐齐饮了一杯。
众人刚刚落座,皇上道:“朕介于顾卿家此行的卓越表现,犒赏顾卿家黄金万两,官进二品伯爵,钦此!”
顾子瑶急忙扣头施礼道:“谢主隆恩!”
皇上道:“爱卿请起。不知爱卿还有什么要求没?”
顾子瑶道:“陛下,微臣旧事重提,就是那太虚鼎之事……不知……”
皇上捻髯笑道:“好好好,那太虚鼎,今日,我就当着众卿家赏赐与你。”
顾子瑶再次谢恩。
皇上道:“来人,把那太虚鼎取来与顾卿家。”
稍顷,一个太监捧着一个精致的鼎炉走进了大堂。
只见那鼎口上两立耳外撇,方唇,平沿,垂腹,圜底近平,三蹄状足;鼎腹偏上部环饰蛟索纹,上下有蟠虺纹,相互颈绕交错,细密布于鼎腹,鼎身有六条扉棱将装饰纹饰均匀等分;鼎足上部饰兽面纹,兽鼻呈扉棱状。八簋形制亦同,大小略有差异,均为圆形,带盖,盖上有喇叭形捉手,溜肩,鼓腹;八簋为子母口,口内敛,圆形圈足,下承三扁小足,腹两侧各饰一龙首形半环耳;盖、体口沿处饰“之”字形蟠虺纹,盖身与器身下腹部饰三道瓦棱纹,圈足饰变形蝉纹,底足饰鳞状纹。平裆,兽蹄形足,其间以扉棱相隔。整件器物造型规整,纹饰华美,组合有序,俨然透露出王者之气……
顾子瑶心头暗暗赞叹:“果然是件宝器,有幸得此宝也算是自己的机缘了。”说罢接过太虚鼎,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
众人继续畅饮,酒过三巡……
皇上已有几分醉意,眼神有些发愣,忽然看到下垂手坐着的长公主朱清婉,心头突然冒出个想法,道:“顾爱卿……朕有个想法……”
顾子瑶道:“陛下,微臣恭听……”
皇上道:“不知道顾卿家漂泊江湖,婚配与否?”
顾子瑶道:“回禀陛下,微臣尚未婚配。”顾子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皇上道:“果不出朕所料,顾卿家外貌俊雅,气质脱俗,为人潇洒飘逸。怎能这么早就定了终身大事,一定是斟酌再三了吧!”
顾子瑶道:“哪里哪里,大丈夫何患无妻,只是微臣觉得自己漂泊不定,实在不适合成家。”
皇上道:“那朕有个提议,我这胞妹——长公主朱清婉,至今也是未曾婚配,不如你二人结成连理如何?”
此话一出,那长公主羞的满面绯红,厉声道:“皇兄,休要取消小妹……”
顾子瑶更是尴尬万分,道:“使不得,陛下使不得。”
众文武大臣此时也都停杯,用各种表情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有惊诧、有艳羡、有不解、有开心……
皇上道:“朕乃天子,金口玉言,有何使不得?”
顾子瑶道:“臣乃一届布衣,怎配得上长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微臣又漂泊惯了,故万万使不得!”
皇上道:“爱卿,难不成你这是看不上我这胞妹吧?”
顾子瑶慌忙道:“微臣岂敢,微臣万万不敢,实在真的是高攀不起!”
皇上道:“那如果我和长公主都没有意见,你又如何呢?”
说罢皇上郑重的问向朱清婉,道:“婉儿,我知你是女儿家,要你在此事上直接表态实属难为你。皇兄问你一句,你若同意,不做声就可,如若不同意,就说出来!皇兄此番美意,你同意否?”
那朱清婉紧咬红唇,满面羞红,没有做声!
皇上哈哈大笑,道:“好……朕已经知道婉儿的心意了,顾卿家没有什么顾虑了吧?”
顾子瑶见状道:“陛下,使不得,不能屈尊了长公主殿下,微臣实难从命啊!”
在众多文武大臣面前再三推托皇上的保媒,这让皇上的脸面非常挂不住!
此刻皇上的面色忽然阴沉似水,道:“顾卿家,你这是看不起长公主?还是不屑于朕的美意啊?”大厅之上的空气骤然凝重了起来,所有鼓乐班子都停住了吟奏,众人都鸦雀无声,大气不敢喘出一下。毕竟这惹恼了龙颜,后果会多么严重,所有人都知道。
这圣上的不怒自威,让顾子瑶心头升起一丝寒意。不过他还是强让自己镇定了一下,道:“陛下,微臣实难……”
顾子瑶的“从命”二字尚未出,皇上已经面色挂不住了,打断道:“今日庆功宴就暂且到这吧,朕体感不适,散席……”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