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此时胸中的气愤可想而知,她是大夫,她懂医理,那样的药对女子身体有伤害寒香如何不知,她没想傅嘉善竟然为了他享受男女燕好,让自己吃下这种药!
傅嘉善看着在自己怀里乱踢踏的人儿,将她压倒床上后,轻哄着她说着:“乖乖,别乱动了,省着些力气等会可是有大用处的。”
“傅嘉善,你是不是人!”寒香气急的说着。
傅嘉善知道她担心那药,便开口轻哄着:“那药没事的,爷都问过了,等会你只会身上酥软,春潮泛滥,爷会好好疼你,只是想让你更舒坦些。”
说着就不给寒香反驳的机会,捉着她的一双手摁倒了头顶,低头吻着她,让她无暇再说其他。
寒香想动,全身都被他压着不能动弹。
他似是极其有耐性,慢(和)捻(谐)轻(了)挑,没一会,她的衣衫就散落开来。
寒香只觉得全身无力,傅嘉善这厮已经松开了她的双手,她似乎并没有力气去推开他,被他在耳畔呵着热气,亲亲、乖乖的一通呢喃,或轻咬,或吸允,让人难以承受。
她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都被他哄着喝下了那药,还能如何?
此时的身子仿佛是一池春水一般,任由他撩拨着,春心似水,在风中徐徐荡开。
室内的炉火烧的正旺,锦屏画帐里的温度也在瞬间被点燃。
许是他的胸膛太过炙热,烫到了她,她只觉得心底一颤,身上越发的酥软了,炽烈如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体各处,身上是那双粗糙的大手带过的悸动,耳边是他不知羞耻的下流无耻撩拨人的话,寒香只觉得脸红如春潮,想寻个地方遁去,却又无处可去。
耳朵似乎被唤醒,全身的肌肤似乎也被他的双唇和不断抚弄的大手唤醒了,所经之处,只剩下悸动和微微的颤(和谐)抖。
身下一阵热浪,寒香的呼吸一紧,更觉羞愧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如何都抵不住这人的手段多。
此时她整个人有些晕晕乎乎,那种热潮并未褪(和谐)去,她手脚无力,双颊染满红晕,迷离的眼神,还有已经乱了的气息,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已经情动了。
他感觉到了身下的寒香已经酥软的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忍得艰难,不过也知道想让她好受些不能那般的着急。
等着傅嘉善心荡神怡,忍不得了。
他沉身试探了一下,随后......
“嗯......”她皱着眉,全身紧绷了起来,那处更是紧缩,傅嘉善闷哼了一声,险些被她要了命去。
“乖乖,忍忍,放松,没事的,你喝了那蜜露,只会爽快......”傅嘉善一句句的轻哄着她。
寒香虽然依旧皱着眉头,可是身子却在逐渐的放松了。
傅嘉善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当即任由自己陷入那嫩滑娇软的天堂中。
寒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浮浮沉沉,头昏目眩。
她闭上眼睛,可是闭上眼睛后,身体那处传来的感觉就更为清楚。
喉咙里是控制不住的模模糊糊的娇声,像是紧绷着的弦儿被忽的拨弄到了高处,随后又沉落下来,带着琴弦的余韵久久的颤动不肯停歇。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此刻她仿佛不是她。
浑浑噩噩间,她只是个时间最普通的女子,随着那一叶轻舟荡漾,忽高忽低,那一片大海,始终没有尽头。
她不知何时抬起了手,圈起了那人的脖子,随着那人浮浮沉沉。
在他似猛兽出笼般凶猛时嘤嘤轻泣,在他缓缓碾磨时随之颤动。
不知何时,那人撩开帐子,抱着她出来,两人却始终没有分开过。
寒香软软的依着他的身前,仿佛吃醉了酒一般,满面潮红。
内室的炉子烧的很旺,他的身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感觉到离了帐子后寒香瑟缩了一下,轻声在她耳边说着:“等着爷让你火(和谐)热起来!”
傅嘉善抱着她来到妆台前,将她放在了上面,凉凉的桌面让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随后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他带动起来。
“睁开眼看看爷如何疼你。”那人嘶哑的声音像羽毛一般拨弄着心底,寒香不想睁开。
只是却被迎来更强烈的暴风雨,整个妆台都在动,上面的妆匣子和瓶瓶罐罐散落在桌面,咚咚的声音似配合着这羞人的声音。
风雨太过强烈,她轻诉着,求饶着。
“你看看,你多美!”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喘着气的赞美。
寒香鬼使神差的睁开眼睛,被他反过来的身子此时映在镜中。
她看到了。
那胶着的狂风暴雨处,还有她此时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
这不是她!
这一定不是她!
那人脸上此时是邪魅的笑,寒香不想去看,撇过脸,可是他去扳过她的脸,让她盯着镜中的一切。
“宝贝儿,这才是你!”
身前的镜子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可是肌肤下流动的血液却是如火山喷薄出的岩浆。
一霎地狱,一霎天堂。
大概就是如此。
再也控制不了脑中的那极致的感觉,随着一阵猛浪袭来,她脑中一阵空白,沉溺在了这一片海洋中。
然后,属于傅嘉善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暖意消融,春情荡漾。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