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是真的没兴趣,听在傅嘉善的耳中,仿佛是赌气一般,傅嘉善拉过她,之后揽住她的腰,挑起她的下巴,低声轻语的说着:
“生气了?”
“没有。”寒香说着,想要推开他,这样满屋子下人,傅嘉善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寒香十分的不适应。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傅嘉善轻笑着,之后说着:“就算没有跟过爷,就是个普通的丫鬟,千里给爷送信,临走了,爷去送送也不为过,你要是不放心,随着一起去成吗?”
紫衣一直在一旁将自己当空气,忽略自己的存在,但是在听着傅嘉善说出这样一番话时,着实的吃了一惊。
同样吃惊的还有寒香,她抬头看了傅嘉善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傅嘉善这是在向她解释呢。
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心中有个地方隐隐的疼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什么疼,也不知道是为了谁疼。
“你去吧,毕竟跟了你那么多年。”寒香低下头去轻声的说着。
傅嘉善看着她,只觉得心底软的一塌糊涂,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之后说着:“等着爷回来。”
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傅嘉善。”等着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听着寒香在身后喊了一声,傅嘉善回身,看着寒香此时一脸的欲语还休的神情,转身走了回来。
来到寒香身边后问着:“什么事?”
“......没事,早去早回。”寒香什么也没有说出,只是低头回着话。
傅嘉善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神情骗不了人,傅嘉善有心逗着她说着:“没规矩的丫头,你看谁敢这样直呼爷的名姓,以后喊爷夫君,听到了吗?”
说着就压低声音暧|昧着凑到她耳边去厮磨,寒香推开他,之后说着:“你快些去吧。”
“方才还一脸不舍得的样子,这会就撵爷出去了?叫声夫君爷听听,不然回来可饶不了你。”傅嘉善依旧逗着她。
寒香推着他,总算让他出去了,可是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发呆,胖胖卧在她的腿边,寒香愣愣的看着胖胖,仿佛是在跟它说话,也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错了吗?”
过了一会,没人回答,只听她叹了一口又说着:“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不过是拨乱反正。”
寒香说着自我安慰的话,不敢再去想心中那件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事情。
傅嘉善去了外院后,来了籍月所在的房间,见她此时已经起身,脸上只是淡淡的画了个妆,但是难掩脸上的憔悴之色。
籍月看到傅嘉善来了后,脸上露出个笑,笑的很是凄婉,上前给傅嘉善行礼:
“奴婢请爷过来,是想亲自给爷拜别。”
说着就要跪下。
傅嘉善的手一托,没让她跪下就将她扶了起来,之后朗声说着:
“你身子不好,别跪来跪去了。”
籍月抬头看着傅嘉善,他眉目舒朗,五官俊美,气度更是不一般,随着这些年的沉淀,早已没了年少时的稚气和冲动,只剩下男人成熟沉稳的魅力。
得天独厚的外形,这些年权势养出来的气度,这个男人,让她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去。
可惜,这么个男人,偏偏不是自己的。
籍月袖底的手握得紧紧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总要去争取!
“奴婢在爷身边待了十年,如今要离开了,给爷磕个头不多。”
籍月说着,坚持给傅嘉善跪下,磕了几个头之后才站起身来,站起来的时候籍月身子踉跄了一下,似乎要摔倒的样子。黛眉连忙上前扶着籍月,之后说着:“姨奶奶当心些身子。”
傅嘉善则是皱了皱眉,之后说着:“还没好?”
籍月没回答,是黛眉开口说着:“回将军的话,姨奶奶的身子还没有好,只是坚持要离开,奴婢说请大夫来看看,大夫说无碍再离开,可是姨奶奶不让。”
“胡闹!”傅嘉善沉声喝道,之后对黛眉说着:“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傅嘉善的声音一落,黛眉和籍月的心里都是一笑,心想,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就请来了。
大夫一进屋就皱了皱眉,之后替籍月把了脉后,说了说她的症状,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才在屋子里四周看了一下,当看到桌上的香炉中冒着屡屡青烟时,大夫走了过去。
对着青烟闻了又闻,只见她深深的皱着眉头说着:“这是何时点上的?”
籍月有些茫然的样子,只有黛眉说着:“这几日都点着,姨奶奶说夜里睡不好,奴婢就记起当初夫人有段时间夜里睡得不安稳,亲手调了些香,现在还有剩余,就给姨奶奶点上了一些。”
大夫听闻后更是眉头紧皱,傅嘉善听着黛眉说起了寒香,又见大夫紧皱着眉,便开口问着:“怎么了,这香有问题?”
大夫回身拱手说着:“回将军的话,这香料里掺杂了一味香料,是麝香,麝香是很常见的香料,用途广泛,只是却不适合用来安神,尤其是有孕者和病患不适合用。”
傅嘉善对香料不懂得,但是听着大夫的话,尤其是那句有孕者的时候,脸上当即就变了。
“有孕者用了会如何?”傅嘉善问着。
“有孕者闻了此香料,会坠胎,有身孕的人用香时须得谨慎......”大夫说着觉得不对劲,随后眉头深深的皱起,之后转脸问着黛眉:“你说夫人有段时间睡不安稳,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