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妇的裙下之臣众多,如今得了傅嘉谓的好,看傅嘉谓处处都好,将旁人一概都推了,一心一意的跟他恩爱着。
傅嘉善一早对那寡|妇便有所耳闻,趁着傅嘉谓没在的时候,便寻了过去。
傅嘉善跨马游街,锦衣战袍的时候,那寡|妇是有名的爱俏,早不知看过多少回。
所以傅嘉善去的时候那寡|妇一眼便认出了他,那寡妇是久经风月的人,看着傅嘉善英俊无二,英伟挺拔,眉眼间无限风|情的往傅嘉善身上瞅。
若是先前,傅嘉善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如今却觉得那寡|妇的眼神腻歪,不想跟他纠|缠,直接道明了来意。
“你是想要跟傅嘉谓图一时之好,还是想跟他有个长久?”
傅嘉善这样问,那寡|妇自然知道了傅嘉善知道了她跟傅嘉谓的事情,便开口问着:
“不知傅将军所说的一时之好和长久是指什么?”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后淡淡的说着:“爷喜欢跟明白人说话,你若是想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权当爷未曾来过。”
说着,傅嘉善便要出去。
那寡|妇哪里肯让傅嘉善这么走了,当即身子一闪,快走两步,拦在了门口,之后无限风|情的说着:“傅将军勿恼,奴家这不是想问清楚一些嘛。”
她说完,见傅嘉善脸上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之后说着:“只是不知傅将军说的长久要如何才能做到呢?”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后说着:“爷能帮你做到,你只需做一件事情。”
那寡|妇看着傅嘉善,知道他跟傅嘉谓是兄弟,笑了笑随后目光流转的看着傅嘉善说着:“傅将军会不会太高看奴家了,奴家不过是世子爷闲暇时逗乐的趣儿。将军跟世子爷兄弟之间的事情奴家也听说过,若是将军想用奴家去对付世子爷,只怕是难了。”
傅嘉善看着她,却是笑出声来,之后说着:“你当爷要你如何?”
那寡|妇双眉一挑,之后说着:“将军只怕是不甘心世子的位置落入旁人手中吧。”
傅嘉善听那寡|妇说了便大笑了两声,心中知道傅嘉谓没少跟这寡|妇说起家中的事情,之后说着:“区区镇国公世子之位,你当爷在乎?”
“那将军是为了何事?”那寡|妇有些不懂了,今日傅嘉善寻上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对付傅嘉谓的。
“你可知现在的世子夫人?”那寡|妇愣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这个她是听说了的,当初卫家的两个姐妹都做了镇国公的世子夫人,京中大多是知道的。
傅嘉善没有与她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着:“不过是原来的世子夫人换了个身份再入国公府罢了,如此,你应该明白爷想要的是什么了吧?”
这样的事情,那寡|妇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隐隐听人说过,傅嘉谓的夫人跟先前的世子傅嘉善的夫人是孪生姐妹,长得极为相似,现在听傅嘉善这样说,大吃了一惊。
随后也隐隐明白了傅嘉善的心思。
这事情,只怕是换个男人都受不了。
心中想着,傅嘉谓好歹是傅嘉善的兄弟,血脉相连,既然傅嘉善不在乎世子之位,那应该是恼恨如今的世子夫人水性杨花,给他戴了绿帽子。
那寡|妇试探性的问着:“莫非将军是冲着现在的世子夫人去的?”
“没错。”傅嘉善并没有否认。
那寡|妇只觉得傅家水深,原本只是图个风|流快活,若是参与到他们这些权贵之家之中,只怕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将军怕是找错人了,奴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就是想对付世子夫人,怕奴家也是不够格的。”
傅嘉善如何不知道她这是推脱的话,只是他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若是没有把握,如何会跟这寡|妇说起。
“既如此,那便算了。”傅嘉善说完便不理会她,知道过后她自会寻了自己,随后就要出去。
那寡|妇虽说不喜参合他们家的事情,但是看着傅嘉善俊俏英伟,也是心痒难耐的,她跟过的人不知几何,还没有一个似傅嘉善这般让她看着心痒痒的,她早先也听过傅嘉善风|流的名声,知道这些世家子弟的裤腰带最是松了,便有心勾着他行一场风|流韵事,于是在傅嘉善要走的时候伸手抚上傅嘉善胸|前,媚态横生,眼波流转的说着:
“将军急什么,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嘛。”
傅嘉善看着她,尤其是被她抚上的地方,恶寒频生,他沉冷的看了那寡|妇一眼,那寡|妇讪讪的收了手。
随后傅嘉善出去了,他刚出去,就有下人来报:
“小姐,老爷出事了!”
******
傅嘉善离开这里回身看了一下那朱红色的大门。
以前他从未觉得,这样的门户里透着一股腐臭味儿。
如今却觉得臭不可闻。
因果有报,傅嘉善觉得这句话很扯,老天爷那般忙,如何管得过来这世人的报应。
不过,管不过来又如何,他便自己动手了。
当初给了卫娆和离书,她不离开却自甘下贱,如今云氏母子给镇国公下毒,傅嘉善不信卫娆就是赶紧的,他们更是想着要将母亲的牌位从傅家的祠堂挪出来。
这一件件,一桩桩,傅嘉善给她们记着,这次,要一并的讨回来。
回到傅宅的时候,傅嘉善率先去了镇国公的院子,院里的丫鬟说大夫已经针灸过,之后傅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