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和氏璧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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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睁开双眼的时候,脑中还有浑噩,双眼有些迷蒙,卫衡看着她这样如梦初醒的样子,在她睁开眼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星辰一般,不自觉的心中突突的跳了两下。
因为头上的伤,寒香醒来的时候总有一会迷糊的时候,这是她不能控制的,等着她渐渐的清醒,看着卫衡坐在床前,知道是他喊醒了自己,只听卫衡开口说着:“从现在开始,无论谁问你,你只说忘了自己是谁,什么都记不得了。”
卫衡说的极其郑重,神色间带着少有的紧张,寒香看着他,好一会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卫衡又说:“懂了吗?”
寒香见卫衡神色之间不似以往那般平静,她开口问道:“有人要我的命吗?”
卫衡听着寒香的话,不由得愣了楞。
她很聪明,从自己的态度,便猜到了结果。
卫衡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寒香看着他的沉默,过了一会才低声的说道:“我懂了。”
若是真的有人要自己的命的话,也只会是卫家人,卫衡也是卫家的人,自己的问题,让他为难了。
卫衡听着她说懂了的时候,心中总觉得有种说不出难受,卫衡坐直了身子,之后说道:“不用很久,在等我一个月,我带你离开这里。”
寒香知道,卫衡对这届春闱是势在必得的,一个月后,大概是过了殿试之后。
寒香并不像靠着卫衡,在她心里,她不想靠着任何人。
“多谢二爷,二爷能帮我销了奴籍,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寒香并不需要任何人带着她离开,她有自己的事情,有自己要走的路。
卫衡听着寒香的话,明白她的意思。
他心中不是没有挫败的感觉,只是随后想到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她,这样的一面,也正是自己所欣赏的。
卫衡没有再说什么,跟她说了句好好歇息,便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吴嬷嬷来接寒香,周氏身边的钱嬷嬷在屋里,卫衡在书房并没有出来,寒香在睡着,吴嬷嬷跟钱嬷嬷说了要接寒香回去,钱嬷嬷叹了口气说道:“吴姐姐,要不再等等,寒香姑娘有些不大好了。”
钱嬷嬷想到自己下午从二夫人周氏的院子回来的时候,喂她吃药的时候寒香的话和表情。
吴嬷嬷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钱嬷嬷看了一眼屋子里还在睡的寒香,眼中流露出怜悯的神色,开口说道:“下午的时候寒香姑娘她醒了一次,只是人迷迷糊糊的,喂她药的时候喊我奶娘,看着像是糊涂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吴嬷嬷显然是很吃惊,看着床上的寒香,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见吴嬷嬷走了过去,坐在床榻上,伸手晃醒了寒香,看着寒香睁开眼,眼神里全是彷徨与懵懂不安,看着吴嬷嬷的时候,也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样子。
之后便四处张望着,看到钱嬷嬷后,低低的喊了一声奶娘。
吴嬷嬷听着寒香低柔的声音,还有她的举动,她想,定是那一撞撞得她人都糊涂了。
吴嬷嬷拉过她的手,笑容温和的说着:“姑娘,我是吴嬷嬷,你不认得我了?”
吴嬷嬷说完,只见寒香稍稍放下了眼中的戒备,之后摇了摇头,吴嬷嬷不死心,心想或许只是她糊涂了,不太记得在卫家的事情,便又开口问道:“那姑娘记得自己是谁吗?”
吴嬷嬷问的小心翼翼,寒香听着吴嬷嬷问起,却是一愣,嘴|巴微微张开,迷蒙的双眼显然是有些惊讶,过了许久,才愣愣的偏过头,看着吴嬷嬷身后的钱嬷嬷问道:“奶娘,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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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老夫人听着吴嬷嬷说起寒香的情况,也是皱着眉头,吴嬷嬷说完,卫老夫人心中还纳闷,这么会这般巧,寒香受伤已经有几天的时间,到现在才发现。
卫老夫人倒没有怀疑其他,想着她或许真的是撞糊涂了,想着,若是真糊涂了,倒也好办,就怕她日后好了。
卫老夫人决定,先看看再说,看看过些时候,她是否真的好不了了。
又过了两日。
卫老爷子黔驴技穷,想着跟镇国公府搭上话,可是递了几回帖子,镇国公府的下人说镇国公不在京中。
思来想去,找不到别的办法,大理寺那边说不上话,就是太子跟前亲近的人,也没有相熟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找不到出路,没有别的办法,卫老爷子想着这件事若是镇国公府为难卫家,便是因为那桩亲事,如今之法,便是应下那门亲事了。
陈氏被禁足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直到陈氏被卫老夫人叫除了院子,陈氏不知道卫老夫人要做什么,心中十分的忐忑。
她被禁足的这两天,想着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做的事情,处处都是不顺的,大多是与寒香有关,只要是跟她有关的,自己便没有一回有好下场的,不是被卫老夫人责骂便是被禁足,陈氏心中的怨气十分的深。
到了卫老夫人院子的时候,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卫老夫人怒骂道:“你做的好事!”
陈氏低头不敢说话,听着卫老夫人开口又说道:“如今结亲不成反结仇,就是因为娶了你这等生事的妇人,才害的我儿有了这牢狱之灾!”
陈氏听着卫老夫人的话,有些懵了,不明所以的问道:“老爷的案子定罪了吗?”
卫老夫人听着陈氏的话,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说道:“原本老大的案子只是受了牵连,就算从尚书位置上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