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又听陈玄讨饶,遂停了术法,开口问道:“错哪里了。”
“错在对长辈无礼。”陈玄哭丧着脸道。
“哎,孺子不可教也。”镇元子叹了一口气,枝条赫然再涨一倍,又是对着陈玄狠抽而去。
“停,停,停,我按着你要求说了,你怎么还打啊。”陈玄怒道,觉得这老家伙太折腾人了,他都搞不清自己错哪里了。
“唉,朽木不可雕也。”镇元子再次轻敲桌面,枝条全都拧做一条,对着陈玄一鞭一血痕的抽出。
“哎妈呀,大仙啊,我到底错哪了,这不是按着你意思回答了吗?”陈玄被这么一抽,感觉那个酸爽,吓得赶紧求饶道,他可不想被调教成特殊爱好者。
镇元子放下茶杯,来至陈玄身前,示意鞭子停下,围着他一转悠,玩味道:“错在不是对长辈无礼,而是不该对长辈无礼。”
“对长辈无礼,不该对长辈无礼。”陈玄一念叨,越来越怪异,怎么一个意思,现在念起来有些变味了呢?
“不懂啊?那就接着抽,我先去看看另外一些小辈怎样了。”镇元子笑道,说完便大步朝着厢房走去了,丝毫不管哀嚎惨叫的陈玄。
“哎妈呀,我说的明明是那个意思,怎么被你一带就变味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陈玄受着疼,骂咧咧道,他虽知被镇元子带坑里了,但是怎么也不知问题出在哪,而且身上接连传来的痛感,根本无法让他好好思考。
(pba闲来无趣、旷世老书虫、书友1407030024470……五位看官的推荐票。书中感觉清风明月叫镇元子师祖恰当些,所以愚人先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