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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地一脸懵逼看着韩笙和夏知艺两人在床铺上纠缠,动作顿住。
“呃......”郑恩地小声说,“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夏知艺没有理会郑恩地。
韩笙急忙地想要去解释,但却被夏知艺死死卡住身位。
“要不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不好意思......”郑恩地鞠了一躬,走向门外。
“恩地!等一下啊。”韩笙大声喊道。
“哦,对了,”郑恩地笑着说,“那个,以后做那种事情最好关上门,吵着别人不好。”
郑恩地指了指房间的门框,而后也不等韩笙再有如何反应或者解释,便逃也似匆匆离去了。
好像没有生气......
没生气比生气了可要恐怖很多。
韩笙气馁地闭上双眼,没有生气不就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和谁同床的意思吗?
“她好像不在乎你哦。”夏知艺煽风点火道。
韩笙轻轻推开夏知艺,面无表情,目光多少有些冷意。
“我也不在乎你啊。”韩笙道。
夏知艺自嘲地说:“就知道。”
“所以你还是先出去吧,今天我出去逛了鼓浪屿也挺累的,”韩笙疲惫地说,坐在床沿也没有去看夏知艺,声音也不粗鲁,很平静,“没有事情的话,也不要再来找我。”
夏知艺叹口气,说:“晚上睡好,等下别抽烟。”
“好久没抽了。”
韩笙躺倒在床上,蔫蔫地说。
“好吧。”
夏知艺再看了韩笙一眼,还是自己出了门去,关上离开。
韩笙头疼地起身去洗了热水澡,心中满是恩地。
第二天早上韩笙还是和郑恩地、郑恩地她爸一起出房门。
韩笙看见郑恩地不敢说话了,赶忙低头。
“早上好啊。”郑恩地说。
“哦,早上好。”韩笙也只得打招呼。
郑栽河在另一间房门口看着韩笙觉着奇怪。
郑恩地走到韩笙身旁,附到韩笙耳边,小声问:“昨天晚上怎么样啊?有没有那个什么?”
韩笙看了郑恩地一眼,说:“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这里隔音效果这么好。”郑恩地撇撇嘴说。
看着郑恩地似乎满不在乎,韩笙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些窝火了。
“你自己猜吧。”韩笙面无表情地这么说着,便自己先离开了房间门口,走向电梯。
看着韩笙似乎在发火,郑恩地嘟嘴说:“凶什么啊!”
郑栽河看到韩笙和郑恩地似乎在吵架的样子,走过去几步,到郑恩地身边,小心地问:“刚刚和韩笙干嘛了?看着他好像被气去了?”
“关我什么事啊,朝我发火。”郑恩地也是气的不轻。
“你干什么了?”郑栽河问。
“我也没干嘛啊,就问他了点事情,就发火了。”郑恩地声音小了下去些,不想让郑栽河追问。
郑栽河摇头失笑,反正这俩年轻人该咋滴他现在也管不着,还是自己解决的比较好。
“算了,我不问了,先去索道吧,去完索道我们就可以准备回首尔去了,回了首尔,再几天我也得去沙特。”郑栽河笑着规划了下后面的行程。
“哼,记得早点回来。”郑恩地有些无奈地说。
“知道,等到旧正的时候会准时回来的。”郑栽河保证道。
“行,但是不准时回来的话你别想我明年跟你讲话。”郑恩地说。
“好的好的。”郑栽河无奈说。
韩笙和郑恩地跟着郑栽河去了索道,这一路上韩笙和郑恩地可算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杠上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上索道的缆车时,郑栽河主动想要和后面的乘客一起,把位子留给韩笙和郑恩地,让他们好好相处一下。
但是郑恩地可不肯。
“老爸,你跟我一起啊。”
一辆缆车开过来,停泊三人面前,郑恩地对郑栽河说道,完全没去看韩笙。
韩笙心中也是绞痛着,装作面无表情。
心说郑恩地你这么不在乎我,那你爱咋咋地吧。
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道理,但是心里面确实难受,因为夏知艺这一出意外知道恩地对自己似乎......真没啥特殊的意思。
唉,韩笙看着郑恩地跟着她爸上了缆车,不曾看自己一眼,心里空落落,滋味难受的紧。
本来吧,韩笙其实在来的路上就想着要不要道歉认怂,甚至想好了在索道上和恩地和好的内容和计划了。
比如,两个人还是沉默着不说话,郑恩地看着索道下极高的景象,虽然有些害怕但也不愿意看韩笙这个凶她的人。
然后韩笙小心凑过去,问:“恐高吗?”
郑恩地爱理不理地回一句:“有一点。”
“我也是。”韩笙打算这么说,然后问,“要不要到我这边来?坐到一起可能就不会害怕了。”
然后韩笙便幻想郑恩地可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接受了自己十足隐晦的道歉,然后来到自己身边,和自己靠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