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没偷东西,是叶月曦陷害我!”叶雨烟趴在床上,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可是疼痛却一直提醒着她,今天的耻辱,“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叶月曦尝尝这种滋味。”
司音原定的是今天离开,可是看这样子,今天是无法离开了,“老爷让你搬到城外的庄子上去养伤。”
“不,我不去。”庄子是什么地方,去了庄子,就等同于被放弃,永远回不来了,就算自己有再多的人脉,再厉害的手段,也没有用。
“舅舅,帮帮我,我不去庄子,我是被陷害的,是叶月曦陷害我,让她去!”叶雨烟抓住司音的手,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好好休息。”司音将门关上,金钗,自己私底下不知给了她多少,他相信叶雨烟没有偷东西,却也相信,这件事不是叶月曦做的。
叶月曦最近连女学都没去,怎么可能安排的这么周密,而且叶月曦一直都是明着来的,不喜欢全都放在脸上,从来不加掩饰。
这样的事,只有一直躲在背后算计的叶婉能做出来。
女孩子被传出偷东西,算是与贵族圈无缘了,最近叶婉是越来越张狂了。
叶碗以前特别爱装,每当叶雨烟被叶月曦欺负,她总是会上门来安慰一番,到现在都还没来,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了,还是因为心虚?
还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司音不知不觉走到叶月曦的院子,待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叶月曦站在廊下看着自己。
“大小姐还没休息?”司音见叶月曦脸色红润,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白天纤弱的模样,让他揪心。
“要喝茶吗?”叶月曦侧身走进屋子。
司音犹豫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小姐让我进来,不怕被人看见?”司音抚平情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叶月曦了。
端起壶给司音倒了一杯水,叶月曦也不着急,轻轻的抿着茶水,“管家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内院走?”
“刚刚才处理完府上的事,大小姐不是也没休息吗?”司音微微翘起嘴角,突然不想离开叶府了。
司音作为司家的继承人,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叶月曦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改变的这么快?
“初七,将猫拿上来。”司音看货物般的眼神,让叶月曦没来的一阵厌恶。
“这是什么?”司音看着桌上的猫,似乎刚死不久,司音看叶月曦的眼神,更加有意味了。
没想到她还有这种癖好?
“这只猫最近一直待在我身边,恐怕是染上了我的病才死的,麻烦管家将这件事禀告给父亲。”叶月曦说到关键处,捂着嘴巴咳嗽了一阵。
司音手上的动作,僵住了,“小姐莫不是搞错了?”
“当然不会弄错。”叶月曦让初七扶着自己站起来,“我有病,不便去见父亲,就麻烦管家了。”
“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司音忍不住提醒,自从那天清晨无意的一瞥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关注她。
听到她在祠堂里的控诉之后,更是对她有一种怜悯,心软。
“当然知道,叶府我也不想呆了,正好出去走走呢。”
司音看着风凝纤弱的背影,突然觉得很心疼。
身患重病,离开叶府,就是死路一条。
“小姐打算去哪儿?”
“这个就不是管家该关心的事了。”叶月曦意味深长的看着司音,“管家还是照顾好叶雨烟吧,我离开后,并不代表她在叶府就无虑了。”
司音略感诧异,面上依旧镇定,“只要我还是叶府的管家,我就会负责叶府的安危,老爷和三位小姐都是我的主子,我怎么会独独照顾二小姐。”
回答司音的是关门的声音。
“管家,我送你出去吧。”初七折回来,恭敬的站在司音面前。
“这只猫是怎么回事?”司音手指翻弄着猫的尸体,叶月曦给的理由太牵强,让他想相信都难。
“这……”初七面露难色。
“说。”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压力扑面而来,初七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这只猫喝了小姐的参汤,才变成这样的。”
“参汤是谁送的?”
“小姐不让说。”初七低着头,从司音的角度看,她极力在忍耐什么。
“这件事我去处理。”司音抱着猫离开。
门关上之后,初七才咧开嘴笑了出来,刚刚真是憋得太辛苦了,连忙小跑回到叶月曦的房间。
“怎么样?”叶月曦此时的面容和司音见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神采奕奕,看不出来生病的样子。
“小姐,你好厉害,管家果真什么都没问,就走了。”初七满脸崇拜。
“都按我说的去做的?”
“恩。”初七连点几下头。
“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憋着不怕生病吗?”
初七松了一口气,“小姐,我们难道真的要离开叶府?”
“怎么了,你不舍?”
“我只是替小姐不值。”
“没什么不值得。”
现在自己留在叶府,除了整天防备之外,不能做任何事。
叶月曦有一百种赚钱的方法,在叶府却无法实施。
帮原主报仇,这是一定要做的事,但是叶月曦不想用束手束脚的宅斗,来完成自己的任务。
绝对的辗轧,不是更好吗?
“小姐说值得,就值得吧,反正小姐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