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可鸢之所以这样看着扆浦深,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终于知道扆浦深为什么来sh了。
上一次两人坐在校场里面聊天的时候,扆浦深和自己插科打诨说什么追随汪先生,想要出人头地之类的鬼话,郭可鸢根本就没有信。
但是也不知道扆浦深为什么要来,可是现在郭可鸢觉得自己知道了,扆浦深这是典型的逃婚啊。
“逃婚我也见过,女的逃婚是不少,可是男的逃婚,我还是第一次见。”郭可鸢笑着说道。
扆浦深哭笑不得,他还真的不是为了逃婚来的,就算是以前的扆浦深,也是为了找水蛭,想要报效国家来的。
为什么想要报效国家,南京发生的事情,扆浦深现在都记忆犹新,他觉得作为一个有学识有抱负的年轻人,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这是当时扆浦深来sh的想法,所以和逃婚还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现在被郭可鸢这样一说,扆浦深倒是觉得,这样的说法可能会帮自己度过很多次难关。
那么自己现在就要将这个说法散布出去,明觉浅和郭可鸢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
扆浦深在很多事情上,看待问题都是用专业的角度,就比如这一次,他反而是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坐实自己是逃婚来sh的。
这样到时候有人调查自己,自己也就不用说什么追寻汪先生这样的无稽之谈了,说自己逃婚显得更加的真切一点。
“你们两个出去可不要乱说话。”扆浦深看着两人交代道。
但是扆浦深的做法,在郭可鸢和明觉浅眼里,已经是认定了他是逃婚来的。
其实扆浦深有未婚妻这件事情,曲牧尧高建瓴他们都知道,只是郭可鸢没有看过档案,所以不太清楚。
“说说,你未婚妻什么样子?”郭可鸢现在好像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一样,追问扆浦深追问个不停。
什么样子?
扆浦深回忆了一下,他穿越过来之后还没有见过,但是以前的扆浦深见过,不过一年也就见一两次,不是因为住得远,而是他不想见。
一个女人的身影浮现在扆浦深面前,比自己还大一岁,小时候自己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玩,姐姐、姐姐的喊着。
但是等到扆浦深长大一点,知道娃娃亲是什么意思之后,他就有些疏远那个姐姐了。
只不过那个姐姐对扆浦深很关心,时常会来看看自己的弟弟,可是等到扆浦深上学之后,长大之后,知道了新的知识之后。
他就更加不想见自己的那个未婚妻了,所以就算是那个女人找上门来,他都是躲着避而不见。
虽然每一次被抓到之后,都是少不了被那个女人教训一顿,可是扆浦深还是不愿意待见她,甚至在家里对自己父亲喊了很多次要退婚。
被家里的老爷子,拿着板凳追着打,可是扆浦深还是要退婚。
所以说,那个女人扆浦深好像有一年没有见过她了,自从扆浦深去南京上学之后,就很少见面了。
那个女人来南京找过扆浦深,可是他都是能躲就躲,就是不见。
女人的样子有些模糊了,应该是以前的扆浦深很反对这件事情,所以刻意不想去回忆这个女人。
那么现在的扆浦深在接受记忆的时候,就很少接受到这个方面的记忆,所以那个女人的样子有些模糊,但是抓到他教训他的那些场景,还是历历在目。
“怎么说呢?凶巴巴的。”扆浦深笑着说道,都说女人比男人成熟的早,而且那个女人还比扆浦深大一岁,自然是更早的成熟了。
凶巴巴……
听到扆浦深的形容,明觉浅已经是笑的快趴在桌子上了,郭可鸢虽然想要强忍着,她的教养告诉她,现在笑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情,可是郭可鸢真的忍不住了。
“笑吧。”看到郭可鸢忍的小脸蛋都是憋的通红,扆浦深气定神闲的夹了一口菜,显得自己无所谓。
郭可鸢终于是忍不住了,跟着明觉浅笑了起来,明觉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这个我都不知道,你难道一直被欺负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反对,原来是一个母老虎。”
看着明觉浅这花花公子的样子,扆浦深冷笑了一下说道:“你要是遇到她,我觉得你活不过一个晚上。”
“哟呵,还有我明大少,摆不平的女人?”明觉浅扬了扬自己英俊的面孔,他就不信了,还有女人是他明觉浅摆不平的。
明觉浅现在装十三扆浦深只能笑笑,但是他说道:“等到你见了你就明白了。”
“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有兴趣了,说叫什么名字。”明觉浅大言不惭的说道。
郭可鸢也急忙问道:“对啊,叫什么名字。”
“乐照琴。”扆浦深轻飘飘的说道。
“乐照琴……”郭可鸢念叨了一下。
明觉浅同样是皱着眉头,念叨了一句,有些思索的样子。
突然郭可鸢说道:“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对对对,我说怎么这么熟悉。”明觉浅一拍手说道,扆浦深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好熟悉。
不过是郭可鸢先想起来的,这是一首诗里面的两句,郭可鸢念完之后,直勾勾的看着扆浦深。
“你们挺浪漫啊,名字都是出自一个诗里。”
一个叫扆浦深,一个叫乐照琴,这说出去没有关系,可能都没有人信,这明显当时取名字的时候,就是想好了要定亲啊。
“名字是父母给的,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