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开始的时候,李鸿渊或许的确有兴趣跟一个能让他全力出手的人过招,但毕竟不是贺识海那样的武痴狂人,基于这一点的初衷或许只是全一下前世的遗憾,一次两次三次也就顶天了,过过瘾也就罢,后面之所以还动手,自然还是最本质的目的——调教贺识海,而现在,贺识海虽然还没有最终成型,也足够了。
能够不是过一段时间就让身上带点伤,靖婉自然是高兴,不过,“只怕贺公子没那么容易罢手,他的‘韧性’,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靖婉轻笑。
“本王不接招,他又能如何?再说他现在已非白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当下再与我频繁的接触,总是会引起某些人的疑心病,作为一个‘好儿子’,总要‘体贴知进退’不是,为了他,本王可是连为数不多的‘喜好’都放弃了,总该给点好处。”李鸿渊就着靖婉抖开的衣服穿上,动作不紧不慢,“贺识海进步神速,比预想中还快,说不得再过一年半载的,我就不再是他的对手,他现在心性依旧有些不定,如果没了目标,指不定又要懈怠,贺识海潜力无限,能强到什么程度未可知,与其让他在打败我之后停滞不前,不如就这么吊着,让他不断的磨砺自己,而且,只要我一直比他‘强’,就能轻松的让他听话,不至于又像脱缰的野马,只专注武艺,等过几年,有些东西,已经刻入他的骨子里,他的心性也成熟,这些事就无所谓了。”
这可是一箭几雕的准备。“说这么多,难道不是王爷担心输了会没面子?”靖婉揶揄。好吧,这纯粹是玩笑,李鸿渊不至于连这个胸襟跟心性都没有,虽然吧,这人小心眼又睚眦必报,但那都是针对“情敌”跟非自己人。
李鸿渊将衣服整理好,瞧着靖婉,“婉婉你怎么想,高兴就好。”
虽然他很多事确实都依着他宠着她,但是这“妇唱夫随”摆到明面上的语气,还是让靖婉无语至极。行,这个话题撇开不提,只是,“阿渊对贺公子倒是无话可说,虽然手段特别了点,本质上也是全心全意的为他,为你效力的人可是不在少数,其他人可没见有这待遇,贺公子甚至算不上是你手下的人,贺公子如此得你之心?嗯哼?”
“婉婉,你要知道,天下没有白得的东西,尤其是在本王这里,现在让本王付出越多,他日,需要回报的就越多,你家夫君可从来就不是任劳任怨不图回报的人。贺识海需要本王亲自调教,那么就要做好被本王奴役一辈子的准备。”
所以说,只能是贺识海倒霉,其他人哪个不是已经成熟,各行其职,独独贺识海,因为天赋太好,他又是个吃硬不吃软,老子等人压不住他,就没办法好好的教导,落到李鸿渊手里,被调教的过程苦逼兮兮的,日后还会更苦逼。
“那么我呢,要论从王爷手上得到的东西,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吧。”
“所以,婉婉难道不知道,你永生永世都已经被本王预订了么?”
所以说,还真没有一个人是例外。
跟别人被“奴役”可不同,靖婉心甘情愿得很,开开心心抱住他腰,靠在他肩上。她被他预订,相应的,不也是他被她预订,所以,一点都不亏呢。
李鸿渊自然的伸手环住她的肩。
一日过去,靖婉与李鸿渊两人坐下来,开始处理事情。
因为今日不仅是靖婉生辰,还是皇贵妃的法坛开工的日子,某些人只要是不死心,必然就还会弄出幺蛾子,更何况还特意的将日子提前到今日。
离京城最近的一座法坛,不到二十里的位置,如果想要做些什么,而又要弄出足够让人愤怒事情还要及时的传递回来,那么从这个地方下手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李鸿渊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如何会让令人不痛快的事情发生。
因此,从传回来的消息看,动工前祭天地,其他的事情也全部的准备妥当,地基突然垮塌,虽然没造成人员伤亡,但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件事情很快就上报给乐成帝,乐成帝自然是不痛快,心里边又有些打鼓,不过想着婠婠乃是玄女下凡,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乐成帝咬咬牙,下令继续,绝对不准停,法坛一定要按时完成。
得了上令,工匠们只得清洗现场。
坍塌的时候,不过是秒秒钟的事情,但是清理,却花费了几个时辰。
只是清理到最后的时候,发现下面有东西,最初的时候,工匠们想到了西山大营,坍塌之后露出的石碑,莫非,这差不多也是一样兴致的东西?
一扫起初的阴霾,加快了清理的动作,只是越发的显得小心。
东西最终被挖出来,然则,并非什么石碑,然而,自价值意义,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却是被石碑更具有意义,因为那是一樽鼎。
在场的虽然多是工匠,但是,却也有工部的官员以及一队禁卫军在场,其中不乏有见识的人,立马就认出,这是九鼎中的一樽。
九鼎,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真正的国之象征,毕竟,那代表的王权至高无上、国家统一昌盛,如果有人拿着九鼎来造反,那么,不管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不是个明君,不管天下是不是风调雨顺,跟着举起造反大旗的人肯定都会特别的多,因为皇位上的那个会被认为名不正言不顺,既然是个冒牌货,理所当然的应当被赶下台。
只是,这九樽鼎已经消失了上千了了,几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