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女护大人的厉害,他们绝对是深有体会,本来同样身为暗卫,她比所有人都年长不少,按理,已经不适合做暗卫,结果呢,她愣是比大多数男人都优秀,而且,暗卫嘛,那基本上都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偏生这位一如既往的端方正派,总是一本正经的讲道理,往往让人哑口无言,王妃还没进门,女护大人被派过去伺候,讲真,不止一个人松了一口气,而王妃加进来这一年多,女护一直尽忠职守,事事以王妃为先,就像是不认识他们一样,现在这是……没顾忌啦?
“嬷嬷说的是,回头我一定跟兄弟们好好的说道说道。”
“钱侍卫作为侍卫首领,带好头也是应该的,只是,好的一面带头了没关系,这坏的一面,就要提醒他们莫要也跟着学了去。”龚嬷嬷好像压根就没有就这么放人离开的意思。
这意有所指,让钱侍卫有点肝颤,他好像明白这是指自己“勾搭”白芍的事情,却又不敢开口确认,钱侍卫其实觉得自己挺冤枉,自己不过是偶尔顺带的搭把手帮个小忙,碰见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自己完全就没抱希望,谁知道白芍竟然将他看上了呢,这不就成了他“勾搭”的铁证了,害得这位女护大人盯上他,别教坏了其他人。
“钱侍卫这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嬷嬷放心,我一定……”
“这么说,钱侍卫也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啊,所以,还是明知故犯?”
钱侍卫脑门上的汗是越发的明显了,想要立即遁走有没有。
靖婉在门帘子后面瞧够了好戏,痴痴地笑出声,然后走出来,“钱侍卫回去歇着吧。”
钱侍卫如获大赦,“属下告退。”落荒而逃。
“这只是些许小事,嬷嬷不用这么在意。”靖婉知道,自家这位嬷嬷,对钱侍卫与白芍“私相授受”的事情有点耿耿于怀。
“歪风邪气,自然要绝对的杜绝,尤其是上行下效,就该好好惩治才是。”
好吧,靖婉表示,对这样的嬷嬷也是没辙。“你说的是,下面这些人有不对的,你尽管说他们。”
龚嬷嬷欲言又止,不过,到底恪守本分,主子不容她来说教。
靖婉的目光落到拂容身上,“这些东西,端下去与其他人分着吃了吧,今晚也不用守夜了,明儿早些过来就是了。”
“是,王妃,”对于靖婉的话,拂容从来不会忤逆,不论对错。
“嬷嬷也早些歇着。”靖婉撩了帘子进屋。
李鸿渊的目光落到靖婉身上,“你那嬷嬷真正想要说教的是本王呢。上行下效?呵……”
“这话怎么说的?”靖婉稀奇了。
“夜探香闺算不算出格?”
靖婉想起来了,成婚之前,这混蛋还真干过这样的事情,并且还不止一次。“该!”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次数绝对比婉婉所知道的只多不少。”
靖婉脸有点黑,这么说的话,自己不知道的次数肯定更多。“最早什么时候?”
“最早?”李鸿渊想了想,“你入京之初,花市走水那晚。”半点不避讳,也不怕靖婉秋后算账。
那时候两人还没定亲呢!靖婉想抽他!
“既拦不住本王,保不住自家姑娘的清誉,又不能告诉你,让你对我心生反感,想想你这嬷嬷也是够憋屈的。”李鸿渊淡声道,还带着那么点嘲讽的意思。龚嬷嬷看他不顺眼,对于曾阻拦他亲近靖婉的龚嬷嬷,李鸿渊同样不待见。
“李鸿渊,你够了啊,怎么着,知道我现在翻旧账也翻不出个所以然,所以,你还得意了是吧?”这不说还好,这一说,靖婉隐约记得,好像是有那么几晚,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做梦跟某个男人亲近了,那双眼睛记得最清楚,那时候还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做带色的梦呢,搞半天,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有其事。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婉婉现在可以还回来啊,为夫一点不介意。”李鸿渊故意扯扯自己的领口。
还回去?还回去还是自己被占便宜,谁让自己是女的,这方面天生处于弱势。最好的办法依旧是无视他。
活阎王试图撩起媳妇儿的火气,以便她主动找自己算账,从而吃点嫩豆腐,继而再做点羞羞羞的事情,奈何媳妇儿不上当,不过作为天生的肉食者,活阎王从来就不是等着肥肉主动掉嘴里的性子,山不来就我,我就山呗,多简单的事情。
隔日,因为马场没有定下下一次的赛马时间,居然有人胆儿肥的直接登门询问,当然,去晋亲王府这种事,一般人可没贺识海的本事感单枪匹马,那是几个纨绔约好了,所有的胆气,在走到晋亲王府大门的时候似乎又彻底的萎了,战战兢兢推推搡搡的,是撤呢,还是撤呢,还是撤呢?
不过,还没决定呢,晋亲王府的人就先一步将他们客客气气的请进去了。
不是晋亲王府开门大迎客,晋亲王府对他们而言,那简直就跟龙潭虎穴差不多,毕竟,与众多人一起上门做客的时候,晋亲王怎么都不会注意到他们不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啊,进去了,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要说他们这些人,平日里,那都是混世魔王样,就算是自家的老子,那也是能呛声跳脚的。
晋亲王府上茶、茶点的下人,也是觉得稀奇,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