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面对那些伤员的时候,靖婉已经没有了昨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显得更加的从容镇定,就算是不能亲手做什么,但是,在适当的时候安抚一下人心还是可以的。
可以说在某些事情上已经与自家夫君高度的达成了一致,靖婉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做点什么,经历过战争,甚至濒临过死亡的人,能够进行一下心理疏导更好,但是,显而易见的,靖婉对这方面不拿手,或许可以先培养一些这样的人——尽管没有系统的学习途径,然,最早心理医生大概也是自己摸索的——让他们日后去完成这项事业。
心理疏导不能为,让这些人适当的在精神方面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还可以给他们灌输点“精忠报国”的思想,顺便再灌点心灵鸡汤什么的。那么,就先进行异常“慰问演出”好了。
在当下,能搬上台子给人看的,也就那么些东西,适合出现在这里的,那就更少了,所以说,还要从中翻出点新花样,靖婉觉得,自己可以写点积极向上又洗脑的画本子,然后让人改变成戏曲搬上台子,总之就是给他们希望,给他们勇气,让他们现在好好的活下去,让他们日后奋不顾身的保家、卫国。
转了一圈之后,靖婉还是决定回去写,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应该就能写上很多吧。
靖婉边走边酝酿,无意间抬头,扫到前方巷子的入口处,有一个人在瞧着他们,只是在看到靖婉看过去之后,就往后退了回去,没见慌张,更不曾鬼祟,距离有点远,景丹倒是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如此便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里的人来来往往的不在少数,也不乏偷偷的躲着看他们的人。
靖婉继续往前走,在某个岔路口顿了顿,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跟在她身边的人倒也没有询问,只是安静的跟着,坚守自己的职责。
要说现在懂得缝合术的人也并不多,就算是龚九愿意倾囊相授,也并不是每一个大夫都能接受,而相交其他人,龚九的技艺依旧是最为纯属的,因此,大战之后,他也是最为忙碌的,从昨日到现在,似乎一直都未曾休息。
要知道,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伤口缝合,需要注意的地方也不在少数。
只是,靖婉未曾进入龚九的“手术室”,如果进去了,就会知道,龚九做的,并非只是单纯的缝合,他的胆子与某些想法,都非常的大胆。
虽然有点担心龚九的身体,但是靖婉到底只是站在外面,未曾进去打扰。
见他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