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急的六神无主的,这大小姐显然是要把罪名按到她们身上啊,可她说的话自己又没法反驳,总不能说琉儿已经投靠了三小姐了,自己才放下戒心的吧,先不说三小姐到底去哪了,万一三小姐回来追究起来,自己把琉儿给暴露出去,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眼下她心急如焚的很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坐立不安的跪在地上,张了张嘴,又懊恼的低下了头,旁边冬儿和其他人也比她好不了哪去,他们当时看到秋儿和冬儿走了以后,几个人便走到旁边阴凉处,想着三小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便聊起天来,谁知道也是眼前一黑,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此时听到云轻的话,几人如坐针毡,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悻悻的低着头。
“哼,不管怎么说,妹妹在你的院里不见了这是事实,小贱人,你可敢让我搜搜吗?”纳兰云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地上几人一眼,转头冲着云轻说道,手指指向云轻的鼻子,面露得意,哼,此时自己把这个小贱人架到这里了,无论搜于不搜,幽禁家亲的罪名她是担定了,纳兰云静心里幽幽的打着小算盘,看向云轻淡然的面孔,轻蔑的笑着。
“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搜就搜的话,还要我这个大小姐干嘛?嫡庶有别,你还不够资格,还有,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看来你还真是学不乖呢。”我淡淡的看着纳兰云静得意的脸,轻轻的开口,手掌瞬间抓住她指向自己的手指,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手指向着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纳兰云静的惨叫声猛了响了起来,她捂着手就跪在了地上,脸色疼的煞白,哆嗦着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啊,你,纳兰云轻,你怎么敢。”颜氏慌忙上前抱住纳兰云静,心疼的捧起她的手,又怕碰到她受伤的手指,踌躇的蹲在那里大声喊道,目光狠毒的看着云轻,义愤填膺。
“既然妹妹如此不知长幼尊卑,那我这个当姐姐的当然有义务教育一下她喽,”我幸灾乐祸的看向那对母女,“都已经说了是这群奴才玩忽职守,庶母还是回去好好审审这些个阳奉阴违的奴才,找到姐姐要紧,我就不送了。”说着转身悠闲的向屋里走去,“哦,还有,”走了几步,我顿住身子,转过头来慵懒的开口,“庶母还有两天时间来给我凑齐嫁妆,不然这要是传出去,三妹倒是博得一个贤良的名声,替母还债,深明大义的,只是庶母你,啧啧啧,恐怕这么些年贤良的名声恐怕要毁于一旦了。”说完懒得再看那对母女俩咬牙切齿的神情,悠然的转身走到琉儿身边,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颜氏看着眼前的女儿,再看到旁边跪了一地的那些奴才,她恨恨的开口,“将这些办事不利的奴才都给我拖出去打死,不要让我再看到她们。”一边说着,一面小心的扶起纳兰云静,“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赶快过来扶着小姐,去把医师请来给小姐看病,快点。”下人们赶忙上前搀起纳兰云静,在她的哭喊声中迅速的扶上了轿撵,几个人抬起纳兰云静快步走出了云轻的院子,颜氏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今天没治了这个小贱人反而被她摆了一道,让她心里怨恨难平,可眼下自己又没有什么好法子,云雅又不知去向,这个死丫头,用着她的时候反而不见了,自己还想问问她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呢,她可好,一声不吭的就不见了,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母亲,本来就不太喜爱这个女儿,眼下纳兰云雅的消失让颜氏心里更加鄙夷,等她回来再好好给她算账。颜氏一边想着,一面心疼的看向纳兰云静,急声吩咐着抬轿撵的下人快些,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向那个小贱人讨回来,这会还是赶紧看病要紧,女孩子家要是落下什么残疾,这以后还怎么找婆家啊,颜氏越想越心急如焚,不住声的催促着,云轻那个小贱人,没用云雅这个事作为由头铲除了她始终让她有些遗憾,她猛然想起云轻的话,还有两天时间凑嫁妆,不禁心下担忧起来,这个小贱人跟从前那个懦弱的样子大不相同了,也没那么好搓磨了,现如今她的性子变的如此心狠手辣,还真是让她有些惶惶然起来。
墨焰悠然的躺在树上看了一出好戏,此时的他心情舒畅,不禁翻身下来,大踏步的向屋中走去,那个小丫头身边的琉儿那时拜托自己收拾其他的人,自己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这会又替那个小丫头料理了那个碍眼的女人,她该怎么奖赏自己呢?方才看到这个小丫头的表现,自己在树上憋着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眼下院子里的人都走光了,他才抑制不住的咧着嘴角轻笑起来,这个小丫头简直太有意思了,真没见过她这样说谎都不脸红的主,这会小丫头在干吗呢?墨焰不禁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想到这里,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进去,他要向小丫头邀功去,他是功臣,哼。
我刚躺到榻上,就看到墨焰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了进来,不禁条件反射的护住胸口,警惕的看向他,“你要干嘛?”
墨焰看到我的动作,脸腾的红了起来,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半天没好意思看云轻的眼神,转念一想,这女人是自己的,自己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样想着,神色慢慢恢复平静,他轻抬起头,目光揶揄的看向云轻,“护什么?反正又不是很大。”说完不顾云轻恼怒的眼神,径直走到桌边,从容的坐到了凳子上,端起琉儿准备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