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果然那些巫师团是六人为一个小队的。
六人进入了城门後,并没有立即溜入王都之中,反而选择了扒下巫师团身上的长袍,穿在自己身上,将他们五花大绑,再带到巷子中与一条粗壮的金属水管绑在一起,搬了大量杂物挡住巷子的视野,确保他们会被困住好一阵子。
然後光明正大地站在城门之下,假装成巫师团的人,守在城门前。
薇薇拉与全程没醒过来的小怜一起靠坐在城门较里面的地方睡觉,莉娜与莉丝看守着门的另一边,而哈德和雷莎则百无聊赖地站在城门前,聊天打发时间。
似乎雷莎对刚才的袭击还意犹未尽,即使已经没有对手,还是不断挥舞着双刀,一边活动身体,一边随口说道。
你是怎样知道他们只有六个人?
这个嘛,因为今天在街上与两队巫师团交战的时候,两个队伍也是六人一组,然後刚刚我们离开城门时,里面的人问那个队长要不要玩扑克,原因是因为有两个人不玩,所以还缺一个。我就想,也许巫师团的队伍结构是六人一组?
什麽?虽然我的脑袋不怎麽样,但这说法是不是有点牵强啊?谁知道他们要玩什麽游戏?也许在玩抽鬼牌或钓鱼也说不定哦?
几个大男人玩抽鬼牌这种娘炮游戏会不会太恶心啊?啊我又没牌可以出了什麽的,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起鸡皮疙瘩了。
你,你别这样一副娘娘腔的样子啊我要砍你了哦?
为什麽突然要砍我啊!再说,我相信如果是雷莎的话,再多十个也是没关系的啦!
哦你倒是说了些很有见地的话嘛
就这样在聊些有的没的,进行轮班看守,尽可能争取休息的时间,等待时间度过。直到天空完全亮起来时,潜入王都的行动便随即展开。
过了好一段的时间,现在离黎明还有一些距离,却遇到了一点意料之外的状况。
在王都的那个方向,正有六个身穿暗红长袍的身影正在向城门的方向走来。此时在里面看守的薇薇拉,旋即慌慌张张叫醒大家,然後一同挺腰收腹,装出一副很认真看守的模样,做着一个普通上班族每天都在做的事。
他们就这样大剌剌地走近,碰头时仅仅寒暄了一句今天没玩扑克牌吗?。
哈德生怕声音会被认到,随便唔了一声,以为他们仅仅是想要走到外面才经过这里,打算胡混一下等他们穿越城门。
可是对方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留下一句辛苦了,一同站了在哈德身旁,。
到,到底他们想干什麽?难道已经被发现了?
突发的事态让哈德的思绪顿时变得紊乱,脑袋好似被什麽塞住了一样无法思考,刹那间决定不了该做些什麽反应,只能绞尽脑汁猜想他们的意图。
辛苦了?对,对了!我知道了!
突然灵机一动般叮了一声,有种淤塞的脑袋重新变得畅通的感觉
轮班!他们是来接替我们的!快让她们知道,我们立即就要走了!
以念话告诉薇薇拉的同时,偷偷用手拉了拉一旁莉娜的手,向她打了个单色,藉此告诉她们这个讯息。
大家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完美地配合哈德的意思。
就在他们平流缓进,以为没露出破绽之际,却被背後的巫师从容不迫地喂了一声。
听到这个单字的瞬间,所有人也犹如恶作剧被妈妈发现了的小孩子般,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然後把腰挺得笔直,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不情不愿,但哈德还是无可奈何地回头,以帽子挡住脸庞的角度颔首示意,尽可能避开他的视线。
你们
好像惊讶於哈德他们心神不宁的模样,巫师欲言又止,向众人投以一个疑问的眼神,慢条斯理地从背後走近六人。
循着脚步声得知他逐步迫近,长袍里的手也下意识伸向武器的位置,身体稍微前倾,作好反击的准备。
最後,他在哈德旁边停下脚步,伸出握住了什麽的手。
扑克牌,忘了哦。
最後便回到城门的位置,目送奇怪的六人组远去。
虽然不知道哪往哪个方向走,可是接过扑克牌的哈德,二话不说便鬼鬼祟祟地带着大家快步离开。直到离城门相当远的距离,才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一同用力吐了口气调整纷乱的呼吸,放松紧绷的神经互望了一眼。
接着,小怜的小脑袋随即靠在哈德怀里,整个人瘫软靠在他身上,栗色的长发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在半空翻飞。
小小的嘴巴低声嘟嚷着。
呼累死小怜了
哈德稍微在她的背轻轻一推,把整个娇小身躯抱入怀里,才发现她的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哈德见状随即蹲了下来看望她的情况,只见她无力地闭上眼眸,眼角积了一小滴的泪珠,双脚不受控地不断颤抖,一副筋疲力尽的虚弱模样。
怎麽了?精神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小怜闻言使劲用额头撞向哈德的胸口,泫然欲泣地说道。
什麽是精神不太好!小怜才没有受伤!小小怜刚刚可是一直踮住脚尖走,走得脚都发麻了!
哈德这才注意到小怜因为过於娇走路的时候长袍明显在地上拖行,有种小孩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觉,所以只能踮住脚尖走,避免拖着的长袍被发现。
意思是身体并无不妥,单纯是在闹别扭,换来大家的噗嗤一笑。
呜你们还笑!大家都欺负小怜了!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