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过去,戒严的闽南终于恢复了平静,四门大开,来往畅通无阻,只是查的比较严而已,尤其是出城的人,查的更加严。
这不,书生拿书是最合理的事情了,但那些盐帮弟子还是在那人书箱中翻找着。幸不辱命,在书箱中翻找到书信一封,二话不说直接拆开信封,取出信件一瞧,纸上写的那些字跟画符一样。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
“算了,算了,快过,快过,大爷们还忙着呢。”
将信放回书箱,这名盐帮弟子一推这书生,差点没将他推倒在地,嗤笑一声,继续做事。
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书生也不恼,拿起书箱,淡然的走出了城门……
某小村庄中。
中午刚用过午饭,张轩得了个空闲,在外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盘算着日子,时不时的和院子里的小孩子的玩闹一番。
正当此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这小院的院墙很矮,张轩一眼便看到了大门外站着一位文质彬彬的书生,未多言,径直走过去拉开大门,书生瞧见张轩,当即拱手施礼道:“在下有礼。”
倒是个懂礼貌的书生。
张轩微笑道:“阁下打哪儿来?又有何事?”
书生打量了张轩一番后,道:“兄台可是张轩?”
张轩皱眉,身体不自觉的警惕了起来,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书生将之前被检查的书信拿了出来,道:“在下这里有书信一封,兄台一看便知。”
张轩接过,见信封有被拆封的痕迹,更加对这书生多了几分戒心。打开信件一观,他的脸色却是变了又变,忙道:“让你送信之人可是一位很漂亮的男人?”
书生道:“很漂亮的男人?不,让我给你送信是春华楼的嫣儿姑娘。”书生的脸色有些奇怪,看张轩就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张轩心中了然,从怀中取出一锭元宝赠于这书生道:“你可以回去了。”
书生行礼,拿着银子欢喜的去了。
望着书生的背影,张轩撇了撇嘴,这书生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不想也去那风花雪月的地方,看来我那贤弟这次必然又是大出血了一番。
关上大门,张轩随即走向了院中的一处偏房中。
进屋之后,立刻插上门栓,引得房中苏浅语和魅公子侧目望来,这么热的天儿,关什么门。
张轩拿起信件道:“展堂来信了。”
坐在土炕上的闲聊的苏浅语和魅公子立时便有了精神,齐声问道:“写了些什么?”
张轩尴尬道:“用东瀛字写的,我看不懂。”说着,将信交于魅公子。
捧着这信件,魅公子细细端详了一番,失声道:“怎么会是这样?”
“写了什么?”张轩皱眉道。
信中所书之事很简单,首先简单写了一下白璃对青木一郎身份的猜想,白璃怀疑青木一郎根本就是东瀛抛出来的一个棋子,白璃这样写道:这只是猜测,还并未得到证实,魅儿万万不要多想。
除此之外,就是关于唐门以前长老的名单。
魅公子道:“看来,白展堂是准备让我们先去一趟唐门旧址,张兄,劳烦你先去取纸笔来,我将这名单写出来。”
一共二十四人的名字。
“这其中有几人的名字大可以划去了。”魅公子一连划去二十个个名字,其中便有吕赫与司马松,司马松已死,而这吕赫绝对不可能是唐门的叛徒,至于余下的其他十八人,要不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职长老,现在在江湖上已然没了他们的名头,要不就是魅公子当年曾经确认过尸体,此后并且也调查过的人物,可以排除。
张轩感叹道:“宋哲,平之林,聂晏,唐空空。啧啧,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魅公子道:“而且,这四名长老都有一个共同点。”
张轩问道:“什么共同点?”
魅公子道:“毒!唐门有三大法宝:暗器,毒,轻功,而这四人,全部都是唐门中用毒的大行家,并且,他们都并未在当年的唐门灭门之祸中丧生,至少我没见过他们的尸体。此后,我也一直暗中调查这些人的去处与身份,但一无所获。”
张轩皱眉道:“你查了这许多年都没有查出来,这一时半刻的,又如何能够查到这四人的行踪。”
魅公子扬了扬信,道:“白展堂让我们调查的并非是这四人的行踪,而是这四人之中谁曾经与伊贺派有过来往。”
张轩恍然大悟道:“伊贺派……当年的唐门灭门惨案就是他们做下的,而伊贺派又与绯雨楼关系密切。”
魅公子接道:“只要调查清楚当年何人与伊贺派来往密切,那这人定然与绯雨楼脱不了干系,兴许,不仅可以确定铁杭生的身份,甚至还可以挖出当年唐门灭门惨案的谜底。”
张轩担心道:“对了,魅公子,展堂可否在信中表述了他的近况。”
魅公子道:“没有说,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到他留在闽南想要做什么。”顿了顿,又道:“其一,是想调查清楚我的师父青木一郎当年来中原的真正原因,其二,他可能是打算从蒲柳村查起,当年我与师父就住在那里,而铁杭生当年也是蒲柳村的人。”
“既如此,那你们先收拾东西,我出去找辆马车。”张轩返身出了房间。
魅公子死死抓着白璃写来的那封信,她不敢去相信信中所写的那些话。
师父当年带着自己历经艰险来到这中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