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闪闪不禁尴尬的笑了笑:“余主任,我二叔,他有些头痛,想麻烦您给看看?”
说着又对余安说:“二婶,余主任是我们医院最有名气的脑科医生,你就安心让看看吧。”
余主任让叶倾安坐了下来,仔细的询问了一番病情后,便让他先去做个ct检查一下。
路闪闪是趁空闲时间陪他们上来的,所以他们检查时,她便回到了自己的诊室。
叶倾安看着路闪闪的身影,不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莫名的膨胀着,脑袋紧跟着隐隐的作痛了起来。
他蓦然闭上眼睛,让自己思维成一种放空状态。
余安陪着叶倾安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余主任看着ct不禁凝眉看着他:“叶先生,你之前是否有一段时间失忆了呢?你最近头疼的事情,可能跟失忆有关系。如要你之前真的有一时间段失忆过,你最近老是做梦,梦醒后,会觉得梦里那些东西有种熟悉感,说明你有可能恢复记忆?如果你之前没有失忆的话,我建议你再做一些其它方面的检查……”
叶倾安整个人不禁一下子怔在了那里,惊慌失措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余主任的话,让他不禁有些疑惑,自己真的失过忆吗?到底为什么会失忆呢?自己和余安结婚二十多年了,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失忆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绵不绝的江水,滚滚而来,一bō_bō袭击着他,困惑着他?
叶倾安夫妻悻悻的回到了叶宅。
叶赫明正在书房里写着书法,听到敲门声时,他不禁蹙起了眉头:“进。”
叶倾安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叶赫明看到二儿子不禁有些吃惊:“倾安,你有事?”
叶倾安直直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整个人处在一种纠结而混乱的思维里,他不禁缓声说:“爸,我是不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失忆过?”
叶老爷子握着毛笔的手一怔,如豆的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许久才冷声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叶倾安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爸,我没有胡思乱想,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叶家四个儿子里,有三个儿子都可以委以重任,而我却不能独当一面。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指身体有问题,就连能力也有问题?身体有问题,我并不觉得难过,人吗总有个缺陷,吃了药后我一样雄赳赳的能伺候女人欲仙欲死;可是能力有问题,我一直都很自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而是二十几年前,我有一段失忆的过去……”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赫明吼住了:“叶倾安,我看你是越大越糊涂了吧?整天胡言乱语的,是不是那两条狗将你思维也折腾的不正常。你二十几岁怎么可能会失忆呢?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你从哪里道听途说的事情?”
叶倾安本就烦杂的心情,听到父亲这样说,情绪突然有些恼火,他不禁冲着叶赫明大声说:“我怎么道听途说了,我是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可能的过失忆?难道不是吗,要不是的话,我最近怎么经常梦到一些莫明其妙的人,莫明其妙的事,醒来后就头痛的要命……”
“你混帐东西,你是想气死我吗?老子的话,你都听不进去,医生的话,你就信以为真,而且医生说的是可能,并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你真的失忆过,你给我滚出去……”
叶倾安被叶赫明骂了一顿,灰溜溜的从书房走了出去,听着父亲义正言辞的指责,他心里不禁的些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失忆过?
这种既矛盾而又纠结的心情,像块大石头般压在他的心口,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决定明天,再换一家更具有权威的医院检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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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路国忠并没有对外透露路氏的糟糕的状况,叶倾城仍然听到了动静,他不禁凝眉看着坐在自己桌前的霍彦生:“你不是消息,挺灵通的吗,真的查不到背后这个人是谁?”
霍彦生不禁蹙起了眉头:“路老头,这辈子做人忠厚老实,我一时也难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恶整路氏,不过说来也奇怪,对方提出的收购价格远远超过路氏的总裁资产的一倍还高,如果我是路老头,干脆将路氏卖了,拿着这些钱享清福去。”
叶倾城薄凉的唇角不禁勾了勾:“连你都查不到对方的身份,看来要老卢出面了?”
霍彦生不禁有些惊讶道:“卧槽,叶四你不是吧?为了讨好未来岳父大人,你可真的是舍得下血本呀,不仅让从我这里下手,竟连老卢也不放过?”
叶倾城看了看他却没有吭声,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对方来头不小,却很友善。他漆黑而深邃的目光幽幽的落在透明玻璃窗上,路氏对路家一家人来说,那不仅仅是一个企业,更是一份思念的寄托。
按路国忠固执的性格,再高的价格都未必会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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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卢亚伦第三天,就给他发了一份资料过来,让他好奇的是对方,是一位移民的华人,前几十年的生活竟是一片空白,只有近二十年来的成就与辉煌。
当他将资料给到路国忠时,他更是一片茫然加陌生,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更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
叶倾城看着路国忠茫然的神情,不禁疑惑道:“你和闪闪母亲在一起那么多年,她从来没对你提起过,自己还有什么亲人吗?”
两个人都一致认为对方是冲着林苑楠来的,但是却又不知道对方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