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许刚还是让人去医院打听一下,关于医疗的纠纷的事情。
果然不出少爷所料,真的和路闪闪有关,但是路闪闪的名字却被人刻意隐瞒了下去。他也是通过医院内部的人才打探到这些消息。
陆海帆闻言,整个不禁有些急躁的说:“路闪闪怎么样,到底有没有受伤?”
许刚看着陆海帆多余的关心,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少爷,你又何必将一个不相关的人,看的如些在意呢?她应该只是受到点惊吓吧?”
陆海帆凝眉看着他:“我真的觉得她不是外人,好像应该是我爸的亲人,要不然她怎么和我爸那幅画里的人,一模一样?”
“世界那么大,相像的人那么多,遇到两个相像的人也是正常的,你为什么就觉得她和你爸有关系呢?而且老爷已经说了,按年纪来算,路闪闪不可能和他有任何关系?”许刚不禁反驳着。
陆海帆笑了笑:“这种事情,不是你和我说的就能算,等爸爸到c城后,一切真相都会真相大白了。如果真的没关系,爸为何让我们亏本收购路氏,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司,还花费了那么多力气?”
许刚想想也是,老爷子好像对于这个路氏真的有着特别的情感,哪怕收购成功之后,也是维持路氏原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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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安焦头烂额了好几天,也想不明白陶瑜到底是不是林苑楠,两个人之间种种事情都吻合,为何照片却不是同一个人。
心里那种揪心挠肺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
余安看着他最近焦虑不安的样子,不禁气冲冲大声的说:“叶倾安,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呀?”
叶倾安闻言蓦然停下脚步看着她,尴尬的笑了笑:“老婆,你说什么?”
余安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像灵魂出窍似的,人家和你说话,你也听不进去。”
叶倾安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不禁讨好的说:“老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和我一起的一个姐妹跑到韩国整容了,眼睛一整,鼻子一垫完全变了个人?”
叶倾安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他怎么从来没往整容这个方面去想呢?难不成陶瑜也整容了?想到这个,他立马对余安说:“老婆,我出去有点事。”
余安看着他的背影,既气又急,却无可奈何。这个叶倾安自众一场高烧过后,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就是整天魂不守舍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叶倾安立即开车,来到了宋玉清的住的那片小区。
他一走进去,便看到宋玉清正坐在小卖店那里打着麻将,这人男人真的和之前的自己挺像的,整天游手好闲,吃喝赌,没有一点正事可做。
宋玉清看到他后,叼着烟不禁笑了笑:“大哥,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我去你住处找了好几次,找不到你人?”
叶倾安低低的笑了笑:“这几天跑出去做了一笔小生意。一会儿你打完麻将,我们一起吃夜宵去?”
宋玉清他出去做了一笔小生意,看了看时间不禁将麻将推了出去:“不打了,今儿个就到此吧,我大哥请我吃夜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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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边聊边走出小区,叶倾安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招手拦了辆车去了格蓝天。
对于宋玉清这个市侩的小市民来说,格蓝天就是c城最好,最繁华而且最富丽堂皇的大酒店,那里代表着c城,最有钱人才去的地方。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走进包厢的每一次,却被别人偷窥了整个谈话过程。
当叶倾安从宋玉清嘴里听说,路国忠从车祸现场救的那个女人,当时整张脸几乎全部毁容时,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那些早已控制好的情绪,那些从未想到过的事实,就像重重的磐石沉沉的砸在了他脑子上,一下子将过往的那些尘烟往事,一幕幕重现在自己面前。
虽然他是恢复了记忆,但是仍有些残缺不全。现在那些迷茫的往事,一下子将他所有记忆冲开,让他整个人突然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宋玉清看着叶倾安突然痛哭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大哥,大哥,你这到底是怎么啦?”
叶倾安努力的平息着自己波涛汹涌的情绪,不禁缓缓的说:“我,我想起了我一位故人?”
“没想到,大哥也是重情义之人。来我敬你一杯?”
其实宋玉清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在一次无意中听到姐姐和路国忠吵架起提起过一次。
那时候姐姐歇斯底里的对姐夫说:“她再漂亮,那张脸也不过是整过的,如果她现在还是当初你从车祸,现场救起来那个的模样,还不知道得多恐怖,多吓人……”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就这样在包厢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顾远希直接将让人给他们开了两间房,让他们当晚在酒店住了下来。
他从叶倾安钱包里,直接翻出了那张照片,拍了张照给叶倾城发了过去。
叶倾城凝眉看着手机上的残缺的照片,再看看躺在自己怀里沉睡的女人,深邃的目光顿时变的复杂而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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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叶倾安在头痛中缓缓的醒了过来,当触及到陌生的环境时,他整个人一下子警惕的坐了起来。不禁将房间打量着个遍,当确定自己在酒店的套房时。
她这才平静的坐在沙上发,缓缓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