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白脸说:“铭哥。钱点完了,没问题。”
我笑了笑说:“那就好,既然交易完成,我也该回去了,对了,代我向你老大问好,我很期待能和他见面。”
娘炮笑了笑说:“我们老大也有句话让我转告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愿你是真的坦率,否则…;…;呵呵,你站的再高,以我们老大的手段,也能把你给搞下去。”
我挑了挑眉,淡淡道:“是吗?原来在你们眼中,我这个无敌帝国的老大这么没用?随便一个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原本一直都嬉皮笑脸的娘炮突然沉下脸来,竟然直接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愤怒的质问道:“你说谁是阿猫阿狗?注意你的措辞,我们老大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羞辱的!“
我冷笑了几声,说:“我可没明说,你想对号入座,把你们老大想成了阿猫阿狗,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说完,我看着他抓着我衣服的手,淡淡一笑,说道:“知道我在你出手的时候就有机会阻止你,但为什么我没有吗?”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沉着脸问道:“为什么?”
我笑了笑说:“因为,装疯卖傻的疯狗咬起人来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好看。”
娘炮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愤怒了,他斜睨着我,不咸不淡的说:“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能让你讨厌,我觉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至少我不用再担心我的后庭花遭殃。”
见我们争锋相对。四周的人都蒙了,谁也不知道咱俩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杠上了,我想就连娘炮自己都不清楚,他本来只是想警告我,事情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娘炮没好气的说:“来人,送客。”
说是送客,其实就是在赶我离开,我知道。这货是动了真怒了,我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对了,还没有询问您的高姓大名。”
他沉声说道:“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叫戴维,以后,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我笑了笑说:“好,我会好好的记住你的名字。”
说完我就走了,身后则传来娘炮愤怒的叫骂声。
…;…;
按照计划,我们要坐一艘货轮返回泰国,然后从泰国飞回无敌帝国。
上船以后,小白脸问道:“名哥,我真不明白,您没事儿干嘛跟那个娘炮白嘴啊?万一那家伙和他背后的老大生气了,不跟您在合作了该怎么办?您去哪里找他们去?”
我淡淡道:“你觉得可能吗?咱们之间什么最大?当然是利益最大,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因为几句口舌之争,就和对方闹僵了呢?况且。你真以为我只是在跟他白嘴?我有那么无聊吗?”
小白脸好奇道:“这吵架,难道还有什么用意,有什么作用不成?”
我笑了笑说:“作用大着了。我这么给你说吧,这个娘炮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想他肯定是不想我知道他的名字,如果我在普通的情境下问他名字,他必定不会告诉我他的真名,所以我才要惹怒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因为失控而说出真名,并且警告我。”
听了我的话,小白脸和邓跑,杨庆余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异口同声的说:“这也行?”
我淡笑道:“怎么不行,这在心理学上叫做激将法。”
小白脸他们冲我竖起大拇指,他说:“这么说来,您对那娘炮做出的那些动作,也都是伪装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顿时一阵恶寒,抖了抖身体说:“去你妹的,我是啥取向,你们还不清楚吗?但是别忘了,我在无敌帝国说过我的取向问题,这个娘炮明显是已经知道了,所以他才故意那么挑‘逗’我,为的就是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说谎。如果我连这个都是在说谎的话,那么他必定会怀疑我来无敌帝国的目的,所以我必须要演好这场戏。”
小白脸再次冲我竖起大拇指,说:“名哥,不是我拍您马屁,我是真心佩服您,竟然能够在那种时候完美演出,如果是我,恐怕早就一巴掌拍过去。”
我笑了笑,说:“行了,这事儿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谁有损了我的光辉形象,我饶不了他。”
小白脸他们立刻做出一个ok的手势,我这才放心。要是让宋佳音知道,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我赶紧跑去洗手了,一想到我这双手触碰过那个娘炮的下巴,我就觉得浑身恶心的不行,要不是我克制力好,当时浑身上下连鸡皮疙瘩都没起,恐怕我早就暴露了。
骂了声“晦气”,我寻思这卧底干的太憋屈了。
洗完手,我就跑去角落里给宋佳音打电话去了,告诉她让她查一下那个戴维是谁,又将小白脸用手表里镶嵌的摄像头拍下的戴维的照片发给了她,期望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船上的信号不是很好,我也就没再和宋佳音联系,直到船停靠在泰国,我才给宋佳音打去了电话,结果得到的是一个有意思的结果,这个结果就是,这张脸根本就不存在于数据库中,至于戴维,叫戴维的太多了,可惜没一张脸能和这人对上号。
也就是说,戴维的身份成谜了。
我不由有些泄气。寻思还以为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呢,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了那个家伙。难道说,我自以为成功的激将法,根本就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