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真死了!

听说死了人,现场总算安静下来了,但也只是安静一会儿,紧接着,许多记者一拥而散,毕竟大家只是来采访的,这逼死一条人命可是大事儿,他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的人也顺势跟着散了,一些警察这才围过来帮忙,给他们叫救护车什么的,看着一片哀嚎的陈家人,我心里头一点都不同情他们,也不觉得自己做的太绝,虽然表面上看陈云芳对付我,是他自己的事情,和陈家无关,但我知道,如果没有陈家人的默认,他也不敢一个人搞这么大的动作,所以,陈云芳就代表了整个陈家,是他们要我死,既然如此,我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

因为刚才人多,加上我们在最外围,所以陈家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现在,人都散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围观群众了,毕竟现在是夜里四点,除了我们,也没谁闲的蛋疼过来看戏,所以他们自然注意到了我。

当看到我的那一刻,陈江流的两个儿子先是一愣,陈飞随即捂着胸口怒不可遏的说:“陈名,是你小子!是你招来那么多记者,是你故意让我们陈家难堪,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陈家所有人都愤怒的看着我,那些保镖看样子随时做好了上来弄死我的准备,我笑眯眯的看着陈飞,说道:“你说的没错,记者是我找来的,我就是故意让你们陈家难堪的,但你们儿子的死,可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出了这事儿,我连南津有那么个赌场我都不知道,不信?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告诉你,你想诬陷我?没门!”

这时,一个女人指着我愤怒的喊道:“陈名,你这么恶毒,就不怕下地狱吗你?老爷子就是你害死的!是你逼死的!他可是你二爷爷,你太残忍,没人性了,你就是个畜生!”

我勾了勾嘴角,笑了笑说:“气死陈江流的可不是我,何况,说起没人性,我陈名可比不了你们京城陈家的人,你们做过什么事,该不会想让我当场说出来吧?虽然现在记者都离开了,但是围观群众还有呢。”

我说着,指了指那些个面露好奇的条子,他们望着我的目光都有些发憷,能不憷吗?他们是知道五个条子把我带走的事情的,但是,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不说,局子里连个要抓我的指示都没有,好像下午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可是那些抓走我的人呢?四个死不见尸,一个吊死在了局子门口,要说这其中没啥猫腻,他们信吗?别说他们不信了,就连我自己都不信。

所以他们此时只是看戏,压根没打算帮陈家搞我,毕竟谁都看到了,陈家的兄妹俩跟我都不对付,结果呢?都死了!无论他们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但所有人都会觉得邪乎,谁还敢招惹我?他们只不过是个吃国家饭的,还不如陈家有权有势呢,陈家都搞不过我,他们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些人现在对我的态度就四个字:“少惹为妙”。

陈家的人看了一眼那些条子,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他们毕竟的确做过亏心事,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自然不愿意在大街上说这些,平白给自己添了笑话。

我见这群人吃了瘪,也就懒得再理他们,而是对三爷他们说:“走吧,这陈家一连死了三个人,太晦气了,和他们家靠的太近,我都怕雷劈下来的时候殃及到我。”

三爷笑了笑说:“是得小心点。”

沈诺言说道:“这是不是叫报应不爽啊?”

我深以为然的说:“可不正是么,哎,我突然想吟诗一首。”

“什么诗啊。”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沈诺言打了个响指,说道:“我这儿也有句话,跟你意思差不多,‘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逃。’。”

我们俩看向三爷,三爷淡淡一笑,说道:“善恶临终终有报,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们三个就这么一唱一和的说着这些话,走远了,我真感觉今晚是我文采斐然的一个晚上,多亏了陈家,我感觉我已经具备了一个成为文学家的专业素养。

而和我们这边的心情大好完全不同的是,陈家在我们的一句一句打击之下,差点乱了套,几个女人在那破口大骂,没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大喊“大哥,大哥”,我转身望去,只见陈飞捂住胸口缓缓倒了下去,陈家的人很多都一屁股拍坐在了地上,狼狈不堪,估计是彻底的呆了。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然后上车离开。

回到家已经快五点了,我打了套太极拳,做了些训练,又和沈诺言对了几招,等到王梦如给我们准备好早饭,我吃了之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六点,醒来以后,我伸了个懒腰,走出去,只见厨房那边传来笑声,我还以为是王梦如或者安安,但我记得他们夫妻俩今早就离开锦绣了,而且沈诺言今天要再次回到训练队伍里,给我训练那些苗子。既然如此,这厨房里来的人是谁呢?听笑声好像有点耳熟。

我狐疑的走进厨房,就见王妮正在做饭,王卫国则笨拙的单手提菜刀切菜,王妮则一边翻炒着菜一边笑话他,让他不要帮倒忙,赶紧出去等着吃。我靠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说:“哟,我这睡了一觉,你俩的感情突飞猛进啊。”

王妮脸一红,忙说:“陈董你就别取笑我俩了,还不是王哥不想你吃外卖,所以请我过来给你们做顿饭的吗?我想着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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