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颔首,“卑职明白!”
蝴蝶蛊啊蝴蝶蛊,萧容苦笑两声,他势在必得。
简衍是个死人,可不代表他没有喜怒哀乐,只不过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系在赵无忧一人身上罢了。他对赵无忧的执念,其实和萧柔玉对他的执念是一样的。
只不过简衍是不死不休,死了也不休。
瞧着院子里站着的萧柔玉,简衍眸光冷冽,“你怎么又来了?”
“相公。”萧柔玉低低的喊着,笑得有些酸楚,“我偷偷过来的,不曾惊动任何人,你放心便是。我不曾告诉父亲,也不曾告诉任何人有关于你的消息。我、我就是过来看一看,我想见你,只是想见你而已。”
简衍也不搭理她,径直走进了屋子。今日阳光太好,他的身子会受不了,即便是冬日了,也不能太硬撑着。毕竟,他也就只剩下这么一具身子了。
“相公!”萧柔玉随他入门,“相公……”
简衍顿住脚步,回头看她,“滚。”
萧柔玉怔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简衍没死,她当欢喜。可为何离别时的温情脉脉,会变成相逢时的冷言冷语呢?
“想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萧柔玉低低的开口,“你死而复生蛰伏在京城里,却不肯见我与你爹,是否另有隐情?”她抿唇,似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问什么?”简衍冷眼看她。
萧柔玉深吸一口气,“自我嫁给你,我便觉得你心里有人。如今你一直拒我母子于门外,我倒想求个答案,敢问相公是与不是?”
简衍有些犹豫,或者说不是犹豫,而是在思虑这萧柔玉到底想做什么。
“是赵无忧?”萧柔玉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