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要是忙,就不用太惦记我,我不会有事,我懂的照顾好自己,倒是你,一切小心。”立夏叮嘱道。
“怎么会不惦记,等我一些天,我来接你。很快。”
“嗯。”立夏点点头。
南淮仲回府后,找到正在往正院置办东西的林婉柔。
“进侯府,都什么嫁妆?”南淮仲问道。
“仲哥哥,我的嫁妆可是十六抬。”林婉柔说道。
“不够。”
“不够?什么意思?”林婉柔不理解。
“你回去问问林国公,林府的隐卫令牌,可否能给我?”南淮仲说道。
“这……”林婉柔犹豫道。
“不愿意?”
“我回去问问父亲。”林婉柔说道。
林婉柔回了国公府,去书房找到林国公。
“父亲。”
“你来了。”林国公没抬头。
“父亲,要是我嫁进侯府的话,林府的隐卫,会听仲哥哥差遣吗?”
“不会。”林国公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
“林府的隐卫只能听我差遣。”
“那我嫁进去,我们不算一家人吗?”
“南淮仲我信不过,他太危险。”林国公说道。
“父亲,如果我嫁给仲哥哥了,以后国公府和侯府,不就荣辱与共了吗?”林婉柔问道。
“你脑子怎么那么简单?隐卫可是我的底牌!这么轻易就让他差遣,到时候国公府得有多被动?”林国公有些怒气。
“你今天问这个干什么?”林国公反应过来。
“没事。”林婉柔见林国公态度这么坚决,就知道这事没戏。
“不可能,是不是南淮仲说什么了?”
“说了,但是您又不同意。”
“他果真是想打隐卫的主意!”林国公一拍桌子。
“不同意就算了。”林婉柔说道。
“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的嫁妆里,要有调动隐卫的令牌。”
“不可能!他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要是他为这事不娶我呢?”林婉柔不死心的问道。
“不娶就算了,又不是非他不嫁。”
“父亲,您也知道我就喜欢他的啊。”林婉柔着急的说道。
“你告诉他,令牌不可能。”没了隐卫的林府,还不得完全受南淮仲控制?那怎么行?
得知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林婉柔也就不再多说了,道理她都明白,所以也不想再跟林国公争辩什么。
到了侯府,林婉柔找到南淮仲。
“仲哥哥。”
南淮仲看看她,等着她说下文。
“隐卫的事,我问过父亲了。”
“怎样呢?”南淮仲问道。
“父亲说了,我们成亲后,你要是有事,父亲会派隐卫帮你的,”林婉柔只能想到这个折中的办法。
南淮仲笑笑,摇了摇头。
“仲哥哥,其实成亲以后,凡事都好说的啊,”林婉柔商量道。
“嗯,等等吧。”南淮仲说道。
又是等?林婉柔觉得这根本就是遥遥无期。
“那是不是只有拿到令牌,你才肯娶我?”
“不要为难,或许我们都等一等,就好了,”南淮仲说完,就去宫里了。
皇宫内。
宫翎和南淮仲在御书房。
“侯爷,侯府的红玉找的怎么样了?”宫翎问道。
“没找到呢,”
“假如有一天,红玉找到了,你怎么处理?”
“像之前一样,留在侯府,因为它毕竟是侯府的东西。”南淮仲强调道。
“你有没有想过,红玉和图纸上的……”
“没。”南淮仲打断宫翎,“图纸已经在藏经阁,皇上以后看好就是了。红玉归侯府,两不相干。”南淮仲是想,从此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红玉的秘密,他不会谋求上位,宫翎也会一直稳坐皇帝,就这样一直太平下去。
“也好。”宫翎点点头。
“洛阳的水渠已经挖好,从今天起试水,发放的种子,由你负责护运过去吧,到时候水刚好差不多也到了,可以赶上种。”宫翎说道。
“是,臣遵旨。臣立刻去办。”南淮仲应道。
南淮仲回了府,找来茭白。
“茭白,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护送种子到洛阳,还要看看水渠试水是否成功,可能要有些日子,你留在府里吧。”
“侯爷,属下不随您一起去吗?”茭白问道。
“不用,你再府里,有什么大事的话好通知我。”
“那侯爷要注意安全。”茭白说道。
“嗯,”南淮仲交待完,就启程去洛阳了。
南淮仲护送着种子就上路了,去洛阳长途跋涉,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光是去就用了两天。
到了洛阳后,还要把种子下发到各个遭灾的地方,体察民情,暗中调查官员,看看新上任的这些官,是不是清正廉洁,之前拨下来的赈灾粮食,有没有克扣,还要等着水渠的水到,这一忙,就直接从二月份忙到了三月。
南淮仲在洛阳每天奔走,没日没夜,几乎忘了时间,虽然他也想尽快处理完,但是为官者,百姓的事,马虎不得。
林婉柔虽然每天照常来侯府,南淮仲不在,她在府里以女主人自居,指挥下人做这做那。
“小姐,侯爷也不知道哪天回来,这都三月了。”碧玉说道。
“不知道,”林婉柔摇摇头。
“这府里没了汀兰,现在丫鬟们都听您的,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