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刘财面色有点难看。
”不要紧财哥,再来,下一把准能一下子又能赢回来。”
“但是我没钱了,之前赢得都输进去了。”
“这赌场可以先借的。”
“那要是再输了呢?”
“您看您,大丈夫,怕这怕那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说那么多钱都输进去了,不赢回来您就甘心。”
“借!”就这样,刘财开始跟赌场借钱。
借了一回,输了,又借了一回,又输了,再借再输,一直输到了十万两银子。
“我不玩了!”刘财站起来想走,还想叫上那个带他来的兄弟呢,谁知道那人早就没影儿了。
“不玩了可以,把钱还上,带利息,二十万。”一个彪形大汉,拿着大刀站在刘财跟前。
“明明只有十万!”
“赌场借钱的规矩你不懂?”大汉提起刘财。
“放我下来,你们要干什么?”
嘭的一声,刘财就被打出数米远,昨天吃的东西都被打吐了出来。
“饶命,好汉饶命!”刘财一拳就被打怕了,赶紧跪下磕头。
“放心,我们不会打死你,打死你的话,谁来还钱?通知你家人交钱赎你,多耽搁一天,利息翻倍!把人带下去!”
“好汉,不能通知我的家人啊,我有钱,我能回去取钱给你。”刘财想着,回去了,就是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当了,然后把汀兰的嫁妆也卖了,看看再借点,兴许就能还上这二十万银子了。
“少罗嗦,带下去!”
“好汉,你不能抓我啊!我是南淮候的表妹夫,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求求您不要抓我啊!”
大汉听见南淮候几个字,叫了人来,在人耳边说了几句,就打发那人去了,赌场又恢复一片热闹,就像刚刚的事,没发生一样。
刘财被关了起来,还被关在一个四处都是工具,到处吊着死尸的地方,这些死尸死的异常恐怖,有的没了眼睛,有的锁骨被刺穿,有的被锯了腿,整个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就像是人间炼狱一般。
光是看看周围,就觉得要被吓死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刘财这时候才觉得悔恨,这明明就是被人给下套了。
什么兄弟?根本就是害他啊!
屋子里异常阴冷,点着白色的蜡烛,刘财哆哆嗦嗦的缩在一个稍微离尸体远的地方,低头盯着地面,哪里也敢乱看。
过了许久,刘财被冻的牙齿打架,门吱嘎一声开了。
走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你你你....你是谁?”
“嗯,每个进来的人,都比较喜欢那个位置。”面具男子说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要紧,不过你要知道,这么多具尸体,都是我的杰作,会有什么想法?”
“啊——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刘财已经被吓疯了,他怕下一个尸体就要是自己了。
“怕了吧?”那人拿来绳子,先把刘财给捆住。
“不要杀我,求求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不要杀我。”
绑好后,面具男子拿着短刀,把刘财的手抓出来。
”不要!不要!我有钱,不就是二十万吗?我有,我通知家人,我叫她送来!”刘财惊恐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来体验一下疼痛的感觉吧?”面具男子,开始拿着短刀,锯刘财的小指,据的非常缓慢,每次只据一点,直到把小指据完。
刘财在这地狱一般的阴冷的屋子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流下豆大的汗水,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的,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
“疼吗?”面具男子拿着洁白的手巾擦擦手,望着倒地抽搐不止的刘财。
“饶命....饶命。”刘财反反复复的,就会说这一句话。
“要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答应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放了我。”
“把这个从侯府拿出来。”面具男子甩开一张图,让刘财看清楚。
“这是什么?”
“拿是不拿!不拿就等着一点点被锯完!”
”拿拿拿,我拿,可是我不知道在哪?”
“既然你这么蠢,还是去死好了。”面具男子又拿起刀。
“我拿!我拿!”刘财挣扎着爬过来抱住面具男子的腿。
“我叫人和你一块回府去取,中间你要是耍了什么手段,死路一条。”男子说道。
面具男子出去后,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彪形大汉,刘财看了,哆嗦一下。
“走吧”两人提着刘财,往侯府赶去。
南淮仲这几天,正在忙着修渠引水的事,很少在府里。
刘财包扎了一下伤口,带着两人进府了。
这可真是愁死他了,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要去哪里找。
好在南淮仲不在府里,茭白也不在府里。
刘财摸进南淮仲的书房,摸索了一阵子,没找到什么图上看到的。
转战又去了南淮仲的寝室。
在寝室里,刘财找到了立夏的高跟鞋!跟图纸上有几分相像,他揣在怀里,出了侯府。
到了赌场,把东西交给面具男,刘财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
“放了你的话,这事你说出去怎么办?”
“不敢!不敢!”
“但是我可信不过你。”面具男子拿起刀,割掉了刘财的舌头。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