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王妃不忍再看红荷一眼,只是心不在焉的“嗯”了声。今日这事,回去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王爷说啊!
回去左右掂量后,未免彰王发怒,彰王妃终是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以夹着水分的方式告知于彰王。
彰王问她,皇上可有老是看自家宝贝闺女,她撒谎回答看了。并且没有如实交代皇上要商青溪给红荷抵死的事情,以免彰王大发雷霆。
如此彰王将真假参半一听,竟是得到了皇上对商青溪因爱成恨的结论,并认为因为他手里的兵权,让皇上更是不对商青溪抱有多大的希望,便才破罐子破摔。
彰王妃一听,真不知该不该忧心。
次日彰王便让自己的二儿子商启涵入宫觐见沈修珏,他心里觉得既然自家闺女不配合,就让他们这些家人去向皇上示好,软磨硬磨总得让商青溪从后宫谋得一个位置,哪怕只是个小小的妃子也好。只要她能入宫,与皇上各种磨合,估计那后位该是手到擒来的。
商启涵一打听才知沈修珏一有空便会待在长安宫,他在心里嘀咕了下事情不妙后,便去了长安宫。
当他被宣见而踏入长安宫后,见到的竟是容不霏坐在沈修珏腿上看其批阅奏折的情形,而且沈修珏还正在低头朝她的嘴角亲了下。商启涵一时不由想到“有伤风化”四个字。
商启涵看似无异样的行礼:“皇上。”
容不霏抬眸看着商启涵,看其模样明显是习惯了以此种状态与沈修珏一起面对前来觐见的官员。
沈修珏未说话。
商启涵看到眼前二人这有伤风化的恩爱方式,实在是为自家妹妹打抱不平。便道:“皇上可记得小妹商青溪?”
“记得!”沈修珏淡道,“不就是你们彰王府里的闺女?与朕说她做甚?”
商启涵闻言不由更是心头有气:“小妹因为皇上与那宓太傅之子的婚约作废,如今已是到了十八这个尴尬的年华。”虽不说的太明白,却明显是过来要交代的。
“哦!”沈修珏微微颔首,“这么说,她确实是因为朕耽搁了些年华,既如此,朕便亲自为宓太傅之子与彰王府皓月郡主赐婚。”
商启涵闻言大惊:“可小妹与皇上……”
沈修珏感觉到容不霏又开始不高兴了,便眯了眯眼,冷道:“什么与朕?她与朕从无关系。其中细节可以找她问去,少将一个朕不喜欢的女人塞给朕。”
“这……”听自家父亲彰王所说的话之后,商启涵自是不信的,正要再多说什么,却被沈修珏喊来御前侍卫毫不给面子的赶走。
商启涵走后,容不霏不悦的从沈修珏腿上跳下:“我不陪你了。”
沈修珏过去又从她身后将她抱入怀中:“生气了?”
容不霏撇嘴道:“老是商青溪啊彰王府啊什么的,我都听烦了。他们就不能不把商青溪与你绑在一起吗?”
沈修珏摩擦着她的耳根,亲了下道:“当然能,师父说只要这般顺其自然下去,彰王府便会没落,好像也快了。”
容不霏不解:“我不明白!”
沈修珏:“到时就明白了,彰王府所有惹你不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