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用的,许香薷对它没多少兴趣,感慨了几句也就罢了。

他们绕过这群劳作中的人,又往外走了一里路,来到一处风景绝佳的海岸边,爬上一块巨大的礁石。

许香薷把带来的包裹铺开,拿出里头的吃食来一样样摆开:“就在这儿吧,我还从没看过海呢,风景可真不错。”

“这海边冷得紧,姑娘仔细着别着凉了。”

“好。”

香姑把沈祝恭放下,自己则去帮忙收拾东西。这礁石很大,又很平整,倒也不用担心沈祝恭有什么危险。

在胎教都是各种秘籍和打斗的风云大陆,婴儿们普遍成长很快,一般六七个月的婴儿已经能够走路了。沈祝恭三四个月大,比一般婴儿要机灵些,已经能灵活地爬来爬去了。

“祝恭也是第一次看见海吧,漂亮吧?”许香薷偏头看了眼爬到自己身边的沈祝恭,手指轻轻捏了下她的小脸,惹得她又是一阵咯咯笑。

许香薷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是生活在内陆的南方,一直都没机会看见海,也没见过雪。

她当初选择常玉山,就是因为那里气候宜人,冬天却也会下很大的雪。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雪的时候,硬是拉着荆芥在雪地里玩了整整半天才罢休,直冻得两人手脚僵硬了,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屋子里去取暖。

雪见过了,海也终于见着了。

许香薷吃着香姑亲手做的点心,喝着荆芥亲手酿的葡萄汁,躺在巨大礁石上,望着纤尘不染的天空。

仿佛回到了现代,跟好友一起爬上露营的时候。

“人生如此自可乐也!”许香薷大笑一声,又狠狠喝上一口葡萄汁。

香姑拿手帕给她擦掉滴在裙子上的葡萄汁,央道:“姑娘,慢点喝,这葡萄水也是会醉人的。”

“不妨事。”许香薷摆摆手,一个旋身飞下礁石,又借力跳上树梢,摘下一根树枝跳下来。

那树枝有半壁长,顶上还结着一个不知名的红色果实。

双手伸展,脖子微扬,脚尖在沙滩上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树枝凌空一指,许香薷半眯着眼睛,捏着树枝舞起剑来。

玉~腿横扫,激起红尘千阵;

秀眉轻挑,勾起俗世纷扰;

长袖挥舞,绕出青丝幻灭;

腰~肢扭转,惑乱半壁江山。

许香薷的长发在舞剑的过程里飘扬着,她嘴角始终勾着一抹自信妥帖的笑意。

她将内力灌注在树枝上,横切斜刺间,头顶便有树叶簌簌落下。在她身遭飞旋飘动,仿若精灵。

以树枝为剑,她这一舞,既带着女子的婉转妩媚,又带着武者的刚烈果断。

一剑舞罢,许香薷面对着大海负手而立,扬起的沙尘落地,一阵风吹过,仿佛刚刚的绝美舞姿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许香薷闭眼,再睁开时,原本的凌冽英气都化作虚无,藏于她那双秋水剪瞳之中,再不见半分踪迹。

“姑娘长大了。”香姑也不得不由衷感叹,“我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绝美的身姿。”

“香姑,你也没见过几个女子吧。”许香薷也不腼腆,闻言回头笑道。

啪!啪!啪!

近处传来缓慢而规律的掌声,只见林中飞出一玄衣男子,落在礁石上:“多年不见,小丫头似乎愈发惑人了。”

见到来人的一刹那,许香薷心中一个大大的“卧~槽”滑过,她压下心中惊疑,强迫自己冷静道:“不知月神教的教主大人,不去参加决选大会,跑到这个小地方来作甚?”

惊槐眼中滑过一丝趣味:“你可还记得,当年本座的邀约?”

多年不见,他也开始自称本座了。

许香薷在风云大陆整整二十二年的,只有一个人让她有压迫感和危机感,就是面前这个人。七年不见,他似乎更加难以捉摸了,想必这七年里,他的功力又增长了不少。

玩网游的基本都不怕野怪,就算是越级挑战boss也不觉得有压力,最怕的是点开boss的资料,所有的栏目都显示着问号,因为这意味着这个boss是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得过的。

惊槐就是许香薷的问号boss。

“你似乎很怕本座?”惊槐顺手拿起地上的葡萄汁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才道,“味道不错。”

“月神教的教主大人,放眼整个天下,怕是没有几人不怕的吧?”许香薷知道跑肯定是跑不掉了,香姑和沈祝恭还在这里呢,只能慢慢从他口中套话,想要知道他来的意图。

当年她侥幸逃脱,这个教主显然还记得那事,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个记仇的主了。

“哦,是吗?”惊槐食指一挑,沈祝恭就连人带襁褓一起被挑在半空,“她就不怕本座呢。”

沈祝恭不知何时到了惊槐身边,尤其是她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抱着惊槐的手指咯咯笑,还伸出手要他抱。

“祝恭!”香姑一急,就要上前去抢沈祝恭。她虽然听见了许香薷说出他的身份,到底是没有亲眼见识过的。而且沈祝恭被他制住,她也顾不得想许多。

香姑这一扑,就见惊槐伸出另一只手,往香姑的方向击去。

“小心!”要是这一击中了,怕是香姑小命难保。许香薷吓得肝胆俱裂,捏起树枝就飞身过去,拼了全力要接住那一招。

啪!

噗通!

树枝狠狠抽打在惊槐的手指上,树枝顶上的红色果实受力落地,又咕噜噜滚下礁石,落入海中。

树枝打上惊槐手指的那一刻,许香薷心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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