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你个猪头啊,我又不是犯人。我生气的呛了猴子一句,接着又自言?6??语的说“不过爷爷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都没有心思管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呢....
我知道你爷爷在干嘛,今天早上我还看到你爷爷去了村长家,肯定是在为寨子里发生的命案而发愁,毕竟现在寨子里也是多事之秋。天鸿一脸得意的说。
行啦,瞧你那小样,别吹牛了,大人的事你少管,赶紧商量一下看怎么去探老金头吧。猴子毫不客气的打击天鸿。
嗯,这样吧,我们三个人到了龙头山的山脚之后,先躲在树林里观察一阵子。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我们再摸黑到老金头的屋子边,看看他家里有没有那件白衣服,如果有的话,那么在山上扮鬼吓我们的白衣人,肯定就是他无疑了。天鸿有条不紊的布置。
好,那就出发吧。
猴子这人做事就是心急火撩,说难听点就是没有大脑,反正有什么事情,他总是冲在第一个,不过这也是他最淳朴最可爱的地方。
就这样一行三人趁着傍晚的夜色,摸黑来到了龙头山的山脚。
此时的山下已经相当的寂静,夜色中隐隐能看到龙头山上那些影影绰绰的树木,就好似守卫一般静静的矗立在山上。
翻过了几个小山坡之后,老金头的家已经在我们前方大概一百多米的地方依稀可见。
一盏古旧的煤油灯,闪发出点点黄晕的光,静静洒在小屋子里,在这万赖皆寂的时分,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又祥和的夜。
好了,我们就先躲在这片林子里吧,等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我们再摸黑慢慢的走到老金头的屋子边,观察他屋子里的情况,怎么样?天鸿用蚊呐般的声音问我们。
好,那就先在这里吧。我看了看四周地形,确实有利于隐藏身形,于是也忙不矢的点头同意。
至于猴子,他就是个附庸的角色,我们说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赞同,所以自然也是点头称道。
就这样我们又在夜色中静静的潜伏了二十多分钟。
但就这一小段时间里,简直被蚊子咬的不亦乐乎。
尤其是双腿,被咬得到处都是小包,但偏偏又不敢坑声,乡村的夜里太过于安静,静到任何一点小响动,都会被无限放大。
去过hn农村的人都知道,夏天的蚊子有多恶毒,但此刻却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天鸿,我快被蚊子咬死了,还要等多久啊。猴子开始有点焦燥不安了。
别吵啊,小心被老金头听见,那就功归一馈了,我也被咬了啊,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被蚊子咬啊。天鸿没好气的回呛猴子。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我现在被咬的全身痒死了。年少的我也开始抱怨起来。
嘘,,,别吵,你们看,老金头的屋子里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一点。天鸿这时岔开了话题。
我定睛往老金头的小屋子那边一看,确实是亮堂了很多。不由疑惑的说”难道是他在屋子里点了一盆火吗?
看情形是有点像,这大夏天的,他点火干嘛?天鸿在一旁自言自语。
想那边多干嘛,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猴子就往小屋子边摸去,我想叫住他已然不及,再看看天色也完全黑透了,索性就拉了天鸿紧跟着猴子的脚步往老金头家摸去。
藏身的地方离老金的小屋子并不远,也就百十来米,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是凭着熟悉地形的优势,只用了两分钟不到,就摸到了屋子的东南面。
当我和天鸿缓缓的走到小屋子旁边时,猴子已经趴在窗台上往里瞧了。
你看到了什么没有?我用极细微的声音附在猴子的耳边询问他。
老金头在屋里放了个火盆,还点了两根白色的蜡烛,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像是法器,我完全看不懂?猴子小声的回应我。
什么?法器,你确定?天鸿半信半疑的问猴子。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着着猴子就轻轻的挪动身子,腾出个位置让天鸿探头到窗口处往里观看。
由于天鸿当时才8岁,加上从小家境贫寒,多少有些营养不良,所以身材在同龄人中是相对比较矮小的,此时只有努力的惦起脚,才能勉强够得着窗口的位置。
挣扎了好一会儿功夫,天鸿终于看到了小屋子里的情形,但只看了一眼,天鸿就惊慌的将身子缩了回来,然后心跳加速的坐在夜色的屋子外,一言不发,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左手,显然异常的紧张。
天鸿,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紧张?我不解的用蚊呐般的声音问天鸿。
半晌之后,可能已经平复了心情,天鸿小声的说了一句“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但我警告你,不要发出声响,不然我们极有可能步黑毛的后尘。
我当也没有太注意天鸿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因为紧张的氛围已经使的浑身有点发抖,此时的夜色也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月亮却又迟迟没有出现,今晚似乎注定不是一个寻常之夜。
我的身材比天鸿要高出一截,是以轻而易举的就够到了窗户,然后急不可耐的往里面望去。
老金的小屋子布局很简单,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一室一厅,此时的老金头正站在大厅的神案前,背对着窗户,似乎在朝祖先的神位膜拜。
而在神案上面,放着一个火盆,里面烧着一些黄色的纸张,做为农村人,自然轻而易举的就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