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村长,我明白,我一向最听一阳的话了。猴子翘着嘴巴不满的说?6??
你看你看,又不服气了吧,还说最听一阳的话,我看你呀,在路上肯定会坏事。村长笑着敲了敲天鸿的脑袋,开玩笑似的说。
哪有,一阳那么厉害,刚才他两次掉到蛇堆里,蛇都不敢咬他,那么厉害的人,我怎么敢不对他唯命是从。猴子试图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了。
什么,你说一阳刚才掉到了蛇堆里?还掉了两次?爷爷闻言慌忙担心的追问起来。
而村长,鬼妪,蛊妪都忍不住惊呼起来,毕竟刚才老金头招来的都是毒蛇,万一被咬一口的话,估计得九死一生,所以大意不得。
对啊,你们看一阳的衣服上,那些红色的,就是被他压死那些蛇的血液,你们再闻闻他身上,腥臭腥臭的。
再说的,你们那么紧张干嘛,一阳不是好好的吗。猴子没好气的反呛大家伙。
爷爷没有再理会猴子的胡搅蛮缠,而是快速的蹲下身子,将我的裤腿和衣袖卷起来,细心的检查了一遍,不过白白嫩嫩的手臂上,并没有看到什么蛇虫的咬痕,心中略为放心了一点。
检查完后,又抬头急切的问我:“一阳,刚才怎么回事?
爷爷,刚才白凶飘过来掐我脖子,我一急之下,就用鬼婆婆白天送给我的符纸,狠狠的贴到了白凶的身上。
那白凶被符纸一贴,瞬间痛得怪叫,重重的将扔到了石头下的蛇堆中,当时我被摔得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被咬了没有,不过那些蛇都不敢靠近我身边,所以应该是没有咬到我吧。我一脸无辜的看着爷爷。
哦......蛇群居然不敢靠近你,这不可能吧?爷爷眼珠子一转,自顾自的嘀咕起来。
老七,你不必冥思苦想了,枉你一世英明,连这一层都没有料到吗?鬼妪的声音从人群中飘过来,语气中似乎带点嘲讽。
是不太明白,一阳向来文文弱弱的,连蛇都不敢碰,更何来让蛇畏惧他?爷爷一本正经的看着鬼妪,对于和我有关的事情,爷爷向来是绝不含糊的。
你忘了你给过他什么东西吗?就是你给他的那件东西,使他邪魔僻易,这也是我指名道姓叫他去辰州报信的原因之一。鬼妪干笑着说。
哦!爷爷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又不解的问:“你料到一阳会有难,所以给了他一张保命符纸?
没错,今天一阳来我家找天鸿,我观他眉眼之间有一团黑气,时隐时现,这预示着他可能会有灾难,但会有惊无险,为了以防万一,我就送了一他一张符纸,以保他平安。鬼妪略显得意的解释。
原来如此,鬼妪果然是名不虚传,在这里替一阳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爷爷恭敬的朝鬼妪拱手相谢。
不必拘泥于这些世俗的礼教,其实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鬼妪不耐烦的转过来,试图转移话题。
爷爷也知道鬼妪向来对世俗礼教深恶痛疾,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脸上挂不住的,只是淡淡的问:“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鬼妪没有说话,只是朝西面的山坡下指了指。
众人顺着鬼妪所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看到夜色的山坡下,黑衣小鬼铺甸在地,想来应该是刚才替了硬生生的挡了白凶那重重的一击,被伤到了鬼气。
咦,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我诧异询问起来。
我被白凶打伤了,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根本走不了。
二来我也希望能跟你们去辰州,把这断延续了十多年的往事给了节,这也是我留下来的原因之一。黑衣小鬼虚弱的回应着我,轻飘飘的声音仿佛随时会被夜风吹散一般。
爷爷,你帮帮他吧,刚才他救了我两次,若不是他,我早就被白凶给杀死了。我转过身来,渴求的看着爷爷。
唔,刚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这小鬼本性并不坏,若是要救这小鬼,还得求鬼婆婆才行。爷爷神情淡然的看了看鬼妪一眼。
鬼妪当然知道爷爷的意思,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从粗布麻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非常精巧而古朴的小葫芦。
与老金头炼化白凶的葫芦非常之相似,只是要比老金头的那个葫芦小上一倍有余,目测只有婴儿拳头般大小。
取出葫芦之后,鬼妪又在左手边的口袋里,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张牙舞爪的用辰州朱砂画着一些内容,总而言之对于这种鬼画符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看不懂的。
上面画的是什么符咒啊?猴子小声的问天鸿。
我见猴子问出了我的心声,于是也侧耳等待着天鸿的回答。
这是聚阴符,通常在招唤鬼神的时候,会用到这种符咒。
它可以将阴气聚集到一块,制造出一个极阴之地,从而可以将百鬼给招来。
但是现在用聚阴符贴在黑衣小鬼的身上,可以聚集他受损的鬼气,这样他就不会魂飞迫散了。天鸿轻声的回答。
等天鸿小声的说完这断话的时候,鬼妪已经缓步走到了黑衣小鬼的近前,轻声的说:“念在你也还算心善的份上,今天我用聚阴符,帮你聚集阴气,同时这张符咒也可以帮你吸收天地间的阴气,以达到助你修练的目的。
但我此举,并不是意在帮你修练,而是帮你修复受损的鬼气,等你阴气恢复之后,就跟着一阳等人上路,前往辰州。
为避免太过招摇,同时也怕你惊吓到路上那些开过阴阳眼的人,我会将你收在葫芦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