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白细胞小队后,庄则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随即恢复到了正常,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道:“臻臻姐当真是消息灵通。”
苏臻同样媚然一笑道:“谈不上,只是耳朵稍微比别人要灵敏一些。”
庄则道:“我与白细胞失联也仅仅只有十五分钟,臻臻姐的耳朵可不是一般的灵敏呢。”
苏臻对着庄则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小冤家,还不是姐姐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你,才对你的事情如此在意嘛,你这么冷嘲热讽地说人家,真是让人家好伤心。”
男人面对女人时,若是女人故意蛮横无赖,男人通常是没有办法的。庄则并不在意苏臻的消息来源以及对自己的“密切关注”,仰起头道:“乙、丙两支小队已经前往huxb—35了,想来真平子素来做事严谨行动毒辣的风格,还是能在岛上多撑一些时候吧。”
苏臻幽幽地说道:“真平子的确是一个很可靠的人,不知只怕他所要面对的对手太过厉害,毕竟真平子只是一个正常人类。”
庄则并没有回答苏臻,而是歪着头看向苏臻问道:“走走?”
苏臻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蹦跳到了庄则的身边,轻轻挽住了庄则的手臂,样子十分地小鸟依人,在夜色的校园中,两人便好像是一对侣,只不过这对“情侣”各自的心中想着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安静地走出一段距离,路过一片并不算茂盛的树林,树上的夜禅发出嘶嘶的鸣叫声,不过声音却显得孱弱无力,庄则感叹道:“看样夏季要过去了。”
苏臻也若有所思道:“时间这整个宇宙最最为守恒的物质,只要它存在,一切都会过去的。”
庄则自然听出了苏臻话中的弦外之音,微笑道:“时间虽然会过去,不过在经历的过程中还是会给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东西的。”
苏臻轻叹一声道:“何必在意呢,整个世界都有终将结束的那一天,世人有何必在乎仅属于自己的那段时光?”
庄则道:“臻臻姐现在看的倒是很开。”苏臻道:“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当你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便会看开了,比如说我男人死后,我对一切都没有什么在意的了,除了自己还不想死,苟活之外其余的事情我真的并不太在意。”说罢苏臻看向庄则轻声道:“我以为你也是这样的人。”
庄则微笑着看向远方黑暗的夜空道:“你说的也许对,不过物极必反,我认为有时候正因为经历过,所以在越发地知道某些东西的珍贵,我并非与世无争,只认为属于我的东西没有人能拿的走。”
苏臻对庄则的回答并不意外,掩口一笑道:“好霸气的男人,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你。真是让姐姐羡慕,少女怀春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庄则无奈地笑了笑道:“臻臻姐真是取笑了。”说罢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对了,小婉现在如何?”
苏臻闻言,一双媚眼猛然一翻道:“警告你,不许你打我妹妹的注意。”
庄则苦笑道:“我只是关心地问一句,怎么还被当成坏人了。”
苏臻道:“这世界上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小子心事太重,身事也太多,我就是把她嫁给藤原那个大胖子也不会让她嫁给你的。”
庄则抚了抚额头道:“世间的事情可未必说的准,也许小婉有一天爱上了一个比我还要麻烦的男人也说不定。”
苏臻冷哼一声,不过神色已缓和下来,同时露出了一点淡淡的失落情绪轻声呢喃道:“谁说不是呢。”
庄则打了个哈哈道:“不提这些事情了,顺其自然就好。我们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臻臻姐你对接下来的事情怎么看?”
苏臻美艳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道:“什么怎么看?如你所说,顺其自然呗。”
庄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若真是耍起无赖,当真是没有办法。
“你们f班的那位女魔头出身自何处你比我更清楚,她的介入简直就是在搅局。”
苏臻颇为玩味地看着庄则道:“不好吗?难道这不是你想看看到的吗?”
庄则道:“虽然我素来反对天英的这种暗自抽取实验对象的方法,不过事情终究是一码归一码,天英中的事情还不应该由外界来插手。”
苏臻叹了口气道:“圣堂并非是普通的外界。”说罢苏臻抬起头看向夜空中稀稀落落的星辰道:“整整十年了,除了几年前的魏智,天英便没有向圣堂在输送过什么像样的人才,本来当年的沈名天赋异禀,被视为未来圣堂骑士长的不二人选,结果终究还是被几位教授强行雪藏。”说罢看了看庄则道:“说来,你又何尝不是这十年间的牺牲品呢?”
庄则仿佛被苏臻说到了痛处,沉默不语。
苏臻道:“现在世人才刚刚意识到出现了强大的敌人,不过这十年间月岛的各方势力又何尝中断过布子行棋?演变成今天这副模样是谁都不想看见的,不过我也想象不到比现在更好的结果了。”
庄则叹道:“圣堂终究还是想控制住天英。”
苏臻悠然道:“自从天英从一个高等学府逐渐掌握权力的那一刻起,圣堂便不再心存小觑。要知道从古至今,学府高校从来不只是一个专门研究学术的地方,他的政治色彩自一开始便潜移默化中去了。”
庄则叹道:“看样,真的是只能顺其自然了。”
就在庄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