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只是这个梦里,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我对着纪梨神游天外的当口,天空忽然落下一个雷,紧接着,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她一抹额头上的水,拔腿就跑,“哎呀,我得走了。棉絮还晒在院子里,也不知道我相公记不记得收!”她跑的不算快,我神使鬼差地跟了上去。
于是我在篱笆外站着,藏身于树后,看他们手忙脚乱地收棉絮、收衣服,再把藤椅搬回屋子。
雨均匀地下着,纪梨打开窗户,抬头看屋檐上落下的晶莹水滴。没多久,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把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不知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什么,她羞恼地竖起了眉毛,旋即转过头和他吻到了一起。她扶着窗棂,身子软成一滩泥。大雨中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声。
我正听得入神,头顶的雨忽然间停了。
一把青竹伞微微倾斜,替我挡住了风雨,执伞之人生就一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浅浅一笑,弯成两道勾人的月牙,美得让人呼吸一窒。
“姑娘,偷看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啊。”
我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否则为什么他会有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半晌,颤声问:“小师叔,你怎么变成狐狸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