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都不行,变成了鬼这种新奇的玩意儿,你确定做得明白?”

岑夏嗤笑一笑,一挥手一只蛊虫便进了白静的肚子。亏得这人正大笑着,嘴大张着,不然清空得费翻功夫。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白静惊道。

岑夏说:“蛊。”

白静一愣,岑夏已经将这蛊的作用告知于她。没别的作用,正是仿着之前白静给她下的毒效用而制的。不同的无非就是不会一月一发作,何时发作全凭岑夏心意而以。

“我这人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这蛊,你就受着吧!”

岑夏说完,小手一撩,被子一盖,“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白静:“……”

岑夏并没有杀白静,她依旧是幽灵宫的宫主,只是因为身上蛊虫的原因,不得不听从岑夏的吩咐。不过岑夏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旁人代劳呢,无非便是找点吃的,弄点喝的,一切似乎跟之前并没有区别。

除了,更加理直气壮一些。

白静心中肯定是不甘的,但她半点表示都不敢有,生怕岑夏一个发怒,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

她心中明白,纵始集整个幽灵宫之力,也并非是岑夏的对手。

况且白静此时总感觉,岑夏料敌先知,虽然还是小孩模样,但武功已然恢复,并且早已算计好一切。整不齐,不止自己,幽灵宫中的所有人,都中了她的蛊虫。毕竟她能下得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有人防备于她。

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白静自己身上有蛊虫。

总之岑夏过上了很一阵的舒服生活,一直到能下地走路,能跑能跳,再到个子稍高一些。三年时间眨眼而过,三岁多的岑夏已然达到了上一世她穿成苏蓉蓉的年纪,自然干什么都舒服顺畅。

只是到底太小,旁的不说……个子太矮。

这两年,白静十分乖觉,没有再敢动任何的歪心思。岑夏觉得,她应当是已经死心了。

说来白静,多年来就捡回来两个人,一个柴玉关,一个岑夏。相同的是,两个人都让她吃了大亏。而不同的却是,前者是对方忘恩负义,她眼瞎了。后者则是她自己起了歪心思,当然,同样也是她眼瞎做错了对方的实力。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江湖中又已发生了许多事情。

岑夏并没有太过打探,毕竟她并不在意。

她这般做为,倒是让白静心中松了一口气。再紧接着,也理解了自己为何之前并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原因。恐怕是不知在哪里住着隐居,不问世事,之所以能让她白静吃亏,凭的就是那一身的绝学。

白静后悔不已。

瞧这姑娘也不像她之前所想的心思深沉的老太婆样子,应当是很好骗,也很知道感恩。若是她当初好好将人养大,岂不是就有机会获得如此强的武功。到时只要练成了,还愁杀不了柴玉关?

到时候,连王云梦那个贱人一起,全都收拾了。

但现在悔之晚已。

只盼着这位长大的愉快,又不是什么凶狠嗜杀之人,年纪大些离开之时……或是就准备在这幽灵宫中继续隐居。因着她后来表现良好,哪日突然起意,会教她一招半式的。

可系统带的穿越功能,岑夏自己都还不会呢,怎么教人?

白静的这个想法,最终也只能是想想而以。

沙漠中同中原有许多不同,岑夏不是从未来过,但以往只是跟朱祐樘一起来游玩。因着这里气候不是很好,朱祐樘的身体又一直很差,所以来得甚少,呆得也不够久。如今长在这里,年纪太小又不想去中原,便很是在这里享受了一把。

大漠风光。

外加……可以骑骆驼。

岑夏武功好,又有金翅苍宇雕在,所以每日各种乱跑。白静不敢真像管女儿一样管她,底下的小弟子们就更加不敢。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自家少宫主这样随便乱跑,跟不上人也不乍乍呼呼的了。

近来白静心情不错。

岑夏偶然路过时,耳尖的听到她在跟心腹说话,语气十分畅快,像是积年大仇得报。

然而说的却是:“王云梦那个贱人被甩了?哈哈哈哈哈哈,就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活该。”

“这个……”

岑夏没忍住,停下脚步推开门,道:“你们俩有区别?”

白静:“……”

她的身旁,那两个黑衣心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尴尬道:“这个,少宫主……”

“你们出去。”白静道。

两个黑衣心腹便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出去了。

哪怕是她们,这些年也瞧不懂白静跟岑夏的相处模式。所以很多时候,多说多错,几次之后,便大多时间都保持沉默。

这两人一走,岑夏就更自在了,直接往椅子上一坐,挑眉问:“怎么,我说错了?”

“……”白静被腋了半晌,终是没忍住,道:“王云梦那个贱人……”

“旁的不提,就单说柴玉关这件事儿,他之前干过什么你不知道?不也还是跟他在一起了么。你即然都这样,人家王云梦也这样,你骂她,那自己……”岑夏呵呵两声,才接着道:“都是蠢货。”

白静:“……”

如果可以,她当真想分分钟将这个岑夏的脑袋给打下来,但……打不过啊!

岑夏那边却颇为有些不解,“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人,男人太渣,出轨,去跟别人好了,不去恨那个人,抓着一个小三纠结什么。”

“当然,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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