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是小忙呢?郝小姐对我的可是救命之恩啊!如果没有郝小姐的仗义疏财,那我爸肯定早就没命了。”齐彦涛情真意切道,“郝小姐对我恩重如山,日后你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齐彦涛一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到这儿,齐彦涛目光放柔,含情脉脉的看着郝欢颜,轻声道,“其实,自从那日以后,郝小姐的音容笑貌一直镌刻在我的脑海里,对于我而言,郝小姐就是最善良纯洁的天使。你都不知道,当我在电视上看见你的时候有多开心。以后我能经常来找你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跟你做朋友,想要……多见见你。你就当做是朋友相聚,千万别跟我见外,好吗?”
好你妹!
封嵘双眼都快喷出火了,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那么齐彦涛早就被他粉身碎骨了。
他威胁的看了郝欢颜一眼,她立马识趣的拒绝,“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这个人比较闷,不太爱出门,就喜欢宅在家里,所以……”
“所以我就来你家里找你玩吧!就这么定了,下次我给你带我亲手做的巧克力曲奇还有小蛋糕,你一定会喜欢的。”齐彦涛微笑道,“如果你还有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就提前打电话给我,我都给你带过来。啊,我听说老宋人家的蛋黄酥味道不错,还有杏仁饼,全s市都找不到第二家比他们做的更好的了……”
齐彦涛的话如同突如其来的冰雹噼里啪啦的直往下砸,让郝欢颜半点插嘴的余地都没有,只得假意聆听,却时不时的向封嵘投去求助的眼神。
咬牙切齿的封小嵘:没用的东西!
无辜受累的郝漂亮: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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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看来我不得不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封先生磨刀霍霍,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明目张胆挖墙脚的男小三,目光越发的冰冷。
“颜颜,我新买了一个衣柜,你把它放进客房里。”封嵘一把扯过郝欢颜,忽然道。
郝欢颜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客厅的一角竟凭空多出了一个大衣柜。
客房里不是有衣柜吗?
郝欢颜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向封嵘。
封嵘笑容不改:我说需要就需要,还不快去干活!
好吧。
郝欢颜耸耸肩,听话的去搬了,行至半路,却被齐彦涛给拦了下来。
“封先生,欢颜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你怎么能让她做这种搬东西的粗活呢!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齐彦涛义愤填膺的对封嵘一顿狂轰滥炸,然后回过头来握住郝欢颜的手,满含心疼道,“欢颜,跟他在一起,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真是可怜。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不无挑衅的看向封嵘,一派将郝欢颜纳入羽翼的保护者模样,看得封嵘越发的怒火高涨。
欢颜?先前还叫郝小姐呢,现在居然就叫的这么亲热了!谁给你这么大脸啊?混蛋!
封嵘冷哼一声,郝欢颜立马就挣脱齐彦涛的手,讪笑道,“没事,没事,我来就行。”
然后她不顾齐彦涛的阻止,一把就将那个将近两尺的实木衣柜给抬了起来……
抬了起来……
了起来……
起来……
来……
齐彦涛顿时目瞪口呆。
为了不让“可怜的”郝欢颜继续被封嵘无情驱使,他刚才也是主动站出来要替她搬的。可那柜子实在是太重,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一时更加心疼郝欢颜了,当着自己的面封嵘都敢这么欺负郝欢颜,那等到人后她指不定遭了多少罪呢!
可心疼还未过几秒,就见郝欢颜轻轻松松的就见他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搬不动的东西给抬了起来……她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啊?
正在齐彦涛惊疑不定之时,郝欢颜却因为没注意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墙壁。她一受惊,顿时忘了分寸,手上无意识的一个使劲,就见她接触衣柜门板的手指霎时插·了进去……
插·了进去……
了进去……
进去……
去……
“呀!”郝欢颜连忙将手指收了回来,单手举着衣柜,看了一眼门板上错落有致的五个窟窿,无辜的向封嵘眨眨眼睛,委屈道,“阿嵘,我不是故意的。”
封嵘心中暗呼给力,面上却满布阴云,只是摇头叹息道,“算了,你想把柜子放进去吧!”
“哦。”
目睹全过程的齐彦涛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的来回打量着细胳膊细腿的郝欢颜,好似在瞻仰一只远古的母霸王龙。
吓傻了吧!
封先生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待到郝欢颜进了屋,霎时换了一副面孔,望着还处于震惊中的齐彦涛,满面凄楚。
“你看到了吧?”
齐彦涛精神恍惚的回过头,就见封嵘已是撩开了袖子,解开了衣扣,将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展示给他看。
“郝欢颜那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其实力大无穷。而且她还有暴力倾向,经常喜欢打人。每次她心情不好,就要拿我做出气筒,我的身上到处都是被她打出来的瘀伤……你都不知道,我到底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封嵘以手捂面,泣声痛诉,让本就心存怀疑的齐彦涛更是信了他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