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欢月笑意更深,“既然现在对付不了郝欢颜,那咱们就可以换个方式,徐徐图之。人嘛。面上不论装得再怎么光鲜亮丽,可总会把一些不能说的秘密隐藏在台面下。”
金悠涵好似受到了启发,“你是说,派人跟踪她?”
文欢月笑而不语,好似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没错,与其只顾揪住一些似是而非的黑料不放,还不如暗地摸查,趁着郝欢颜放松警惕,说不定还能能挖出什么内幕来,借机一举绊倒她。”
金悠涵越说越兴奋,两只眼睛都在发光,“就算挖不出来也没关系。随便拍几张敏感暧昧的照片,配上一些含糊不清的文字,再买通一些媒体帮忙炒作,点燃网友的怒火,同样能骂的郝欢颜生不如死!”
“哎呀,悠涵姐,我只是说说而已啦。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啊,要不然封先生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文欢月以退为进,反而造成了火上添油的效果。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就算封先生查出些什么眉目,我们也只推说是一场误会,轻飘飘的发个道歉声明不就成了么?所谓舆论营销不就是这样吗?真真假假,谁又分得清。有些明星甚至为了博关注,还自黑炒热度再想办法洗白。我们也只是随大流,顺水推舟罢了,谁还能指责我们半点不是。不过那时,郝欢颜早已是声名尽毁,我们再稍微装得可怜一点,说不定大众还会觉得我们是被郝欢颜以势压人,逼迫道歉的。哈哈,那郝欢颜就真是有苦叫不出啦。”
金悠涵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再说封先生那样一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平常把郝欢颜当个玩物儿,随便宠宠也就罢了。怎么可能真的会浪费那么大力气去帮她查明什么真相?阿茵你真是想太多了。”
哼,什么七年等待?什么相守一生?谁信啊。她活到这么大,还真没见过什么纯洁无私的爱情,反而多的是貌合神离、各玩各的夫妻情侣。以她看,封嵘和郝欢颜一定也是这样的。
周茵是文欢月现在的名字,她听了金悠涵的话,先是佯装迟疑,在金悠涵几次劝她别太担心后,才无奈的点点头,“不过这种事或多或少都有些风险,悠涵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付其他艺人了,早就驾轻就熟了。”金悠涵底气十足道。
她是真没把郝欢颜放在眼里过。郝欢颜虽然是叶秋澜的女儿,家资颇丰,可她金悠涵也是金润集团的千金啊,跟郝欢颜比也不差什么,甚至更胜一筹。
而且要想在娱乐圈里混,靠的从来都不是谁更有钱,而是全凭观众缘。观众喜欢你,你才有资格称王称后,观众不喜欢你,哪怕你身家过亿也只配做个十八线小明星。
一旦郝欢颜的名声跌落谷底,观众们自然会厌弃她,那她还有什么底气在娱乐圈立足?就是她家里再有钱,观众们不买账,不过也是无济于事。
人说到底是感官生物,不论封先生再喜欢郝欢颜,听了那么多流言蜚语,岂能不对郝欢颜产生怀疑?一旦生出了一丝不安的苗头,就是她金悠涵插·入其中,彻底挤走郝欢颜的机会了。
金悠涵想得挺美,却不知她心中的好闺蜜——文欢月此刻正在心中嘲笑她。
郝欢颜的身家来历,文欢月比谁都清楚。她可不是金悠涵以为那种家里只有钱的暴发户,而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且不论她那个身为开国元勋的好爷爷,单凭一个现在担任s市市长的郝明怀,就能整的金悠涵甚至整个金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华国,权势永远比金钱的力量更为强大。金悠涵想要跟郝欢颜硬碰硬,纯属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她就等着看金悠涵自掘坟墓!
若是金悠涵真有点本事,能给她的老敌人郝欢颜找点麻烦,也算是让自己的这一番苦心布局物尽其用。若是不能,那自己也能趁着金悠涵事业飘摇之际,抢占她的资源,让自己的名气更上一层楼,两头都不亏。
文欢月瞥了一眼电视里重播的《爱情将至》,又看了一眼盯着电视咬牙切齿的金悠涵,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的是,自己费了那么大功夫才让金悠涵出了车祸,结果居然为他人做了嫁衣,让郝欢颜摘了桃子,那丫头的运气可真是……
文欢月出了金悠涵的家门,深深的看了一眼微博头条上郝欢颜搂着封嵘的胳膊,微笑着的照片,眼底一沉,嗤笑一声,终是将手机扔进了包里。
真是好到让人恨之入骨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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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华旗银行财团华国总部格外的热闹。
事情的起因源自于他们的dà_boss上班了!
什么?什么你问dà_boss上班有什么奇怪的?这肯定不一样啊!以前dà_boss是自己来上班,可今天,他老人家却是带着家属一起来上班的!
封嵘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副睥睨天下的上位者姿态。今天的他依旧是辣么酷炫,全然是从前那个冷酷霸气的大老板,前提是得忽略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只“不明人形物体”。
“好了,要上电梯了。颜颜,快点把牛奶喝完,要不然到时候边喝东西边乘电梯,你又会想吐了。”
郝欢颜乖乖的仰头灌完最后的那点牛奶,把牛奶盒递给封嵘后,又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继续当他的“专属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