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煦……”歇斯底的声音响起,悦诗猛然坐起身,浑身颤抖个不停。
“蓁儿,怎么了?”欧阳煦扶住悦诗的双肩,让她与自己对视。
悦诗看到欧阳煦完好无损地在她眼前,泪流满面地看着他,“欧阳煦……”
“我在,蓁儿是不是做恶梦了?没事,只是噩梦而已。”
悦诗点点头,紧张的心总算落下了。
“欧阳煦,一定要好好活着!”悦诗看着欧阳煦郑重其事道。
欧阳煦不禁蹙眉,一头雾水,却还是点点头,“我哪里都不走,就呆着这里。”
悦诗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好。不走……不走!”
紧张兮兮的悦诗沉浸在那个梦魇里,梦里的欧阳煦坠入山底……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坠入山底,她歇斯底里地喊着、叫着,眼疾手快地想要抓住他,都无济于事……
欧阳煦就这样在她的眼皮底下坠入悬崖……
还好只是做梦,梦而已……悦诗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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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一条浩浩汤汤的队伍穿街而过,街上人满为患,无不驻足围观。
坐在马背上领队的人头戴盔体穿甲,腰上佩着一把剑,英气十足。
此人有着美好的容貌和健硕的身材,眉宇间透露着冷峻严峻的气质,嘴角似笑非笑。
所到之处,无不引来女子的青睐和非议。
“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倒是俊俏。”
“这是四皇子,年满十八便随军出征征战沙场。听说他骁勇善战,擅长排兵布阵,被匈奴誉为中原最勇者无敌的战神。”
“厉害了……”
街头巷尾无不讨论道听途说的有关战神的光荣事迹。
站在人群中的清沥看着四皇子皓德身着战袍威风凛凛、英气十足的模样,心跳如擂鼓,激情澎湃。
勇者无敌的战神,真想和他战一场,更想早日能站在战场上杀敌……
皓德回宫后,上了早朝,面圣了武祖皇。
当夜大摆筵席宴请群臣百官为皓德接风洗尘。
宴席上,载歌载舞、高歌欢笑,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皓德看向坐在对面的皓翊和紫衣女子,勾唇一笑,站起身举起酒杯道:“三哥,未能及时赶回来参加三哥和三嫂的喜宴,四弟自罚三杯,祝三哥三嫂锦瑟和弦、早生贵子!”语毕,豪情万丈地连干了三杯酒。
皓翊拿起酒杯对着皓德道:“借你吉言。”
紫衣女子看着皓翊连干了三杯。
皓德道:“三哥,早有耳闻三嫂不仅是绝美之人,品德高尚得更是人尽皆知,受万人敬仰,今日为何三嫂会以面纱示人呢?”
皓翊偏头看向紫衣女子,自然解释道:“你三嫂向来以面纱示人,习惯了便好。”
皓鑫蹙眉看向紫衣女子,不是说三皇妃的手筋被挑断了?为何她会安然无事?
“三弟,三弟妹的容颜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为之神魂颠倒的人多得数不胜数,让皓德也见见有何不可?”
紫衣女子看向皓翊,手抵在面纱上咳嗽了两声,皓翊微微一笑,一边顺了顺她的后背,一边若无其事道:“二哥,何须如此咄咄逼人呢?蓁儿近日受了风寒有些不适,怕传染给你们。四弟若是想看,改日来三哥的殿上让你看看你三嫂的容貌。”
皓德看了皓鑫一眼,再将视线落在皓翊身上,“三哥所言极是。”
紫衣女子闻言,神色稍微放松了许多。
“皇上,听说三皇妃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笛子更是吹得悦耳动听,臣妾还听说百姓听了她演奏的曲子后,无不津津乐道‘此曲只应天上有’,难得各位皇子公主、文武百官再此,何不献上一曲,让各位一饱耳福呢?”皇后笑得大方得意道,语毕,马上换了一副冷漠的嘴脸看向紫衣女子。
众人闻言,皆开口附和道。
蒋轩闻言,神色一僵,看向紫衣女子,她不是真的悦诗,她会吹笛子吗?如果不会岂不是会露馅了?假冒皇妃,死罪一条。而他有意隐瞒君上,更是难辞其咎。
紫衣女子神色紧张地看向皓翊。
皓翊对其微微一笑,握住了她的手道:“不用紧张。”
紫衣女子微微地蹙眉,彬彬有礼道:“皇后谬赞了。儿臣今日未带笛子在身,恐怕……”
“来人,把笛子拿给三皇妃!”似有准备般,一名宫女拿过一支横笛来到紫衣女子的跟前,皇后笑着看着紫衣女子道,“三皇妃该不会以这支笛子不是你专用的而推辞吧。”
紫衣女子低头道:“儿臣不敢!”接过横笛后,犹豫了半响,手心都冒出汗了,对众人道了一句:“献丑了!”
将横笛放在唇边,就在这时,一声哎呦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众人看向声源处,竟是云逸。
云逸捧着肚子看向武祖皇和太后,可怜兮兮道:“父皇,皇祖母,儿臣肚子疼。”
太后闻言,担心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肚子疼呢?快快快,快传太医。”
蒋轩心一紧,想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她身边,可他与她身份悬殊,可他何德何能站在她身边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皓翊走过去。
皓翊来到云逸旁边,忧心忡忡道:“怎么样了?”
云逸咬着嘴唇,可怜地撒娇道:“三哥,我肚子疼?你送我回宫吧。”
皓翊点点头,“好。”扶起云逸,看向武祖皇。
武祖皇对其摆摆手,“去吧。”
云逸微眯着眼睛看向紫衣女子,嘴角似笑非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