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濡沫会武功护得了自己,她倒不会很担心!可月秋不但不会武功,还有些迷糊,是令人担心的丫头.......
一想到这里,悦诗便按耐不住,拿起横笛欲离开,玉芙见状,“小姐,你要去哪?这燕窝是夫人让我端给你喝的。”
悦诗道,“玉芙,你待在府中,三个时辰后,若是没有见到我和月秋归来,便去官府报案。”
“小姐,你这是要出去找月秋吗?”
“嗯,我要去她家里看看。”
“小姐,要不让我跟你去吧。”玉芙担心道。
“不用了!”悦诗心急地走出房间,一跃而起,施展轻功离开了叶宅,突然想到泽恩,便去了一趟当铺,让泽恩帮忙。
在当铺中,悦诗看到了泽恩和厚德在房间下棋,“怎么没有看到清沥?”
“清沥啊,估计偷懒吧,今天中午出去一趟后,便没了踪影。”泽恩一边下棋一边说。
“泽恩,月秋也一天不见踪影了,你帮我!”悦诗开口道。
泽恩轻轻颔首,厚德道,“要不,我也帮忙吧。”
“你没有武功,就留在当铺吧。于大姐呢?”悦诗问道。
泽恩打开折扇,轻轻地摇着,“她在屋檐上,睹物思人呢!”
悦诗点点头,看向厚德,“那当铺今晚就交给你和于大姐了,清沥那家伙真不靠谱!”
“当初请他做当铺保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点。”泽恩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厚德,这盘棋待我回来再下,棋逢敌手,总要分出个胜负的。”
厚德看着棋盘势均力敌的黑白子,笑着颔首,“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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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诗和泽恩离开后,去了一趟月秋的老家,发现月秋根本就没有回家。
悦诗越来越着急,一边担忧着,一边快步地疾走着,这么晚会去哪里?
泽恩安慰道,“会不会回叶宅了。”
三个时辰已经差不多过去了,悦诗施展轻功欲回叶宅看看,经过竹林深处后,悦诗听见一阵抽泣的声音,旁边站着一个身高颀长的男子。
悦诗的心紧张地提到嗓门眼,快速地停在他们跟前,泽恩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夜色太暗,悦诗不确定哭泣的女子是月秋,紧张地问道,“月秋,是你吗?”
黑暗中的女子闻言,惊喜地站起身,“小姐~”
悦诗闻言,悬着的心总算放回心里,幸好没事。
泽恩拿出火折子,为昏暗的空间点出了一丝亮色。
月秋见状,情绪失控地喊道,声音带着哭腔,“不要!”
悦诗和泽恩莫名地对视了一眼,悦诗微微地蹙眉,担心道,“月秋怎么了?”
月秋蹲下身,胆战心惊地道,“火......火,把火灭了!”
悦诗忙着蹲下身,拉过月秋的手,“怎么了......”悦诗的话还没有说完,手中一片潮湿,还散发着血腥味,悦诗的心再次紧张地提到嗓门眼,担心道,“月秋,你怎么了?”
月秋带着哭腔,从悦诗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战栗地摇摇头,“别碰我,脏......”
泽恩拿着火折子走到月秋身旁,借着火的亮光,泽恩看到衣衫褴褛、脸上沾满血迹的月秋,满脸讶异。
悦诗不可置信地看着月秋,手掌对着火折子行了一掌,将发着光的火折子灭了,脱掉自己的外衣披在月秋身上,抱住了月秋,月秋身体瑟瑟发抖,嘤嘤哭泣着。
悦诗看向旁边的冷羽,微微蹙眉,怀疑道,“是你?”
冷羽摇摇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如此了。”
悦诗安慰道,“月秋,别怕,告诉我,哪里受伤了?”
“泽恩,快帮我看看月秋,她到底哪里受伤了。”
月秋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却剧烈地反抗者,欲从悦诗的怀里挣脱出来,“不要......不要过来......我求你们了.......求你.....”
“月秋,你流血了,泽恩是大夫,让他看看你哪里受伤了,别怕!有我们在!”悦诗心不安着,比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更担心月秋有没有受伤!
月秋一把抱住悦诗,战栗道,“小姐.......死人了!死人了......”声音充满恐惧、无助甚至绝望。
悦诗闻言,拍拍月秋的后背,一边眼神示意泽恩,一边安抚着月秋,“月秋,别怕,先告诉我你受伤了没?哪里疼?”
“小姐,我没事,他......他死了,留了好多血!血......我身上都是血。”月秋推了悦诗一把,指着不远处的尸体道,“好多血......”
泽恩欲走向那具尸体,借着火折子的光观察着。
冷羽道,“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一刀命中心脏!”
泽恩蹲下身看着那具尸体胸口上的匕首,身体冰冷得毫无气息,看向悦诗摇摇头。
悦诗头脑乱得如一锅粥,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悦诗拉过月秋,看着啜泣不止的月秋,“月秋,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才能帮你。”
“小......小姐,他想.......qiáng_jiān我,我不能动......”月秋害怕而又艰难地说着每一个字,既觉得呕心,又觉得难为情,更觉得耻辱和愧疚。
悦诗听后,脸色刷地阴沉下来了,“他碰你了吗?”
“我不知道!”月秋头脑一片混沌,她至今都不知道现在的局面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被点了穴后,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了两个时辰,只要再坚持一个时辰她就能没事了。但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