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年因为额间的印记被百家村的首富赵家定下了娃娃亲,随着年纪的增大,两人也渐渐到了该成亲的年纪,白家继麽吴英好吃懒做,一家大小的活几乎都留给白修年和白修年的亲弟弟白遇岁身上,吴英盘算着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他过习惯了舒坦的日子,这让他白白把一个劳动力交出去怎么肯。
于是他用白哥儿顾家舍不得这么早嫁的借口硬是想把人多留了个几年,可这赵家就不干了,这若是不成亲那么这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
这吴英可就急了,这若是搭不上赵家这艘大船那么他养着这小杂种又有什么意思呢,于是一个人就急冲冲的赶往赵家商量婚期,可不能让这白花花的聘礼跑了。
“白家阿麽你般性急是要去哪啊?”穿着一身碧绿色水衫的柔美男子摇着两只手就能掐住的杨柳腰扭到吴英面前。
“哟,这不是福哥儿吗?怎么不在闺房中藏着,这般‘抛头露面’不怕‘有伤风化’吗?”柳福笛是家中的独子,且在百家村其额间的流云是除去白修年最鲜艳的那个了,因为这个缘故性情难免有些骄纵,再加上读了几天书,竟向百家村提倡什么哥儿要有教养,随便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这样的结论自然遭到了村民的嗤笑,这百家村说小不小,但绝对算不算大,仅有四十几户人家的村庄就算生活最好的赵家也就只能养几只猪罢了,其他人的生活来源都来自土地,若真像柳福笛所说的那样,那睦投力哥儿,那么早该饿死了。
这么一闹柳福笛在百家村的名声自然好不起来,所以吴英才会讽上个几句。
“我可是比不上白家阿麽,以后就有了一个有后台的儿子了,这一嫁到赵家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捏死几个蹦跶地欢畅的蚂蚱也不过是眨眼功夫罢了。”柳福笛脸上虽是笑着的,但眼中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这么个粗蛮的村夫竟然还敢嘲讽自己。
吴英听罢便沉下脸来,也不去管挂在脸上虚伪的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声百转迂回的轻笑传来,柳福笛不知从那拿出绣着花的帕子掩着嘴角,看着他的模样吴英心中十分嫌恶,这人怎么能这么能作态呢?
“白家阿麽,这年哥儿在你家过着怎样的生活不用我来提醒吧。这一嫁入赵家可是收拾闲杂人等的好机会啊,白阿麽可是要好好保重啊。哎!还有那聘礼,他下面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聘礼二字正中吴英的下怀,听了这柳福笛的话,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那杂种还想把聘礼给他那该死的弟弟不成?可若是白修年找了赵家当靠山,那么自己打的那些主意不都泡汤了吗?
不成!决不能让那狗杂种翻身!
冷眼旁观着吴英和柳福笛沆瀣一气把白修年嫁给百家村有名的煞星兼老男人陈渡家中,故事到了这就告一段落了,至于原身白修年的死因,长期营养不良极度不健康的身体再加上方才得知所嫁之人的面目,于是一不小心……就吓死了。
还在梦境中的白修年突然不想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