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一张纸?”
陈紫烟有些迷糊,又向上望了望。
上面是墙啊,真是奇了怪了,墙上怎么会掉下纸。
额。
“真是睡糊涂了,这应该是放在门缝里的吧。”
陈紫烟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她也懒得去想,究竟是个哪个家伙,这么没有公德心,竟然向自己门缝里塞纸张。
弯下腰,把这张纸捡起来,下意识的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陈紫烟摇摇晃晃的就要出门。
不过刚迈出的步子,却又收了回来。
“刚才好像看到上面写满了字啊?”
陈紫烟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垃圾桶里的那张纸上。
谁这么无聊?
给我写信啊,不会发短信吗?
写就写吧,还用这么破的纸。
陈紫烟觉得有些无法理解,弯下身,把这张纸又捡了回来。
直接翻了过来。
“这是《盛夏光年》,什么东西……”
陈紫烟看到最前面的四个字,有些莫名其妙。
我骄傲的破坏/我痛恨的平凡/才想起那些是我最爱/让盛夏去贪玩/把残酷的未来/狂放到光年外。
这是一首歌!
陈紫烟向下一扫,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张纸上并不是什么信,而是一首歌。
只是前面短短的几句,就给了她很深的冲击里。
这首歌的歌词,如此的骄傲、狂放。
再一看,是简单的钢琴谱。
“就是这样的歌……这就是我要找的歌,比任何一首,都要适合我。”
“不过这样的一首歌,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紫烟有些奇怪,她虽然还在上学,不是专业的歌手。
但对绝大多数的流行歌,她都是听过和知道。
这首《盛夏光年》无论是歌词,还是编曲,就算不能大火,也应该小有名气。
难道是一首新歌?
陈紫烟很快就把这个想法给抛在了脑海,她已经被手里的这首歌给吸引住了。
原本还有些困倦的眼眸,睁的越来越大,其中异彩连连。
陈紫烟低声清唱着,唱的得心应手。
连续尝试了几遍,对这首歌已经熟悉了。
很多高低音,真假音和转音的部分,也有了了解。
这时候,陈紫烟也已经彻底的融入到了这首歌中。
忘记了现在所处的位置,开始真正吼了出来。
“我骄傲的破坏……”
正在楼下客厅里喝茶,聊天的大表哥还有周华阳两人,疑惑的望向了楼。
“紫烟表妹好像还没有下楼吃饭吧,什么情况,刚起床就练歌,这也太不符合她的风格了吧,难不成因为好声音比赛越来越近,有些着急了?”周华阳有些奇怪的望向大表哥。
周洪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摇了摇头,“不清楚,她这两天好像真的变得勤奋了,练歌还是要吃了饭再练才好,不过这是什么歌,很适合紫烟唱,也很好听。”
周洪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听过,紫烟所唱的这首歌。
听到周洪的话,周华阳这才想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听过这首歌。
“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刚出的什么新歌吗?这样的歌,没有理由没听过啊。”周华阳也下意识的摇头。
两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然后向楼上走去。
放弃规则/放纵去爱/放肆自己/放空未来。
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
我要/我疯/我要/我爱。
就是/我要/我疯/我要/我爱/现在。
随着两人来到了楼上,整首歌也真正的进入了高潮的部分。
原本还有平静的两人,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周洪和周华阳,一个现在华语歌坛的天王,一位新生代的音乐小王子,他们能够迅速的判断一首歌的好坏。
如果说之前在楼下,听开头,还仅仅只是觉得不错。
到现在这个高潮和接下来衔接部分的编曲,落在他们的耳朵里。
已经是震撼了。
这样一首歌,从一首还不错的歌,直接升级成为非常优秀的歌。
什么人竟然能够给一首歌,搞出这样的编曲来。
这一首歌,他们绝对没有听过。
也绝对没有被人在公开场合唱过。
因为这样高明的编曲,纵使歌曲传唱度不高。
那它的编曲,也必然会受到他们这些专业歌手的关注。
在这样一个缺乏好歌的时代,能够编出这样的编曲的人,绝不会是寂寂无名之辈。
此时,旁边的一个房间。
曾晓贤也从床上怕了起来,他盯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
满脸难以掩饰的倦容。
“什么情况,紫烟竟然在楼上练歌,还吼的这么厉害,这是急疯了吧。”曾晓贤刚刚睡着才一个多小时,就被吵醒,简直郁闷的想要吐血。
从里约回到国内,生物钟还没有调整过来。
睡眠乱七八糟,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
今天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吵醒。
他套上睡衣,郁闷的直接来开了门。
更狂野的声音,蜂拥而来。
曾晓贤这时候,终于看清楚了。
陈紫烟竟然开着门,站在门旁唱着。
在楼上练歌就罢了,还不关门,怪不得声音这么大,都能把我给吵醒。
不过这歌倒是很好听,有时间找出来听听。
曾晓贤虽然觉得好听,也再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他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