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说明你的某些观点有点儿过时了,邓布利多,外面的许多巫师——”
“我很愿意听到你坦率的推理,丽塔,”邓布利多说着,笑微微、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但是恐怕这个问题我们只好以后再谈了。魔杖检测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我们的一位勇士躲在扫帚间里,仪式就不能进行。”
星哲忍住自己快要笑出来的嘴,他立刻回到房间里,离开的时候他有看到斯基特的那个表情,特别的精彩。
其他人都已坐在门边的椅子上了,他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坐在塞德里克旁边,打量着前面铺着天鹅绒的桌子,那里已经坐着五位裁判中的四位——卡卡洛夫教授、马克西姆夫人、克劳奇先生和卢多·巴格曼。
丽塔·斯基特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她又偷偷地从手袋里掏出那卷羊皮纸,铺在膝盖上,咂了咂速记羽毛笔的笔尖,再一次把笔竖直放在羊皮纸上。
“屡教不改啊,这混蛋!”星哲心里不爽的说,然而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那只羽毛笔,这时羽毛笔忽然失活了一样,随后恢复了正常。
斯基特狐疑的晃了晃笔。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奥利凡德先生。”邓布利多在裁判席上坐下,对几位勇士说,“他将要检查你们的魔杖,确保魔杖在比赛前状态良好。”
星哲老早就注意到一个长着两只浅色大眼睛的老巫师静悄悄地站在窗边,他感到十分意外。他以前见过奥利凡德先生——最开始的时候,在对角巷。
一晃而过....这么多年,自己都三年级了啊.....
“德拉库尔小姐,你先来,好吗?”奥利凡德先生说着,走到房间中央的空地上。
芙蓉·德拉库尔轻盈地走向奥利凡德先生,把自己的魔杖递给了他。
“嗯……”他说。
他像摆弄指挥棒一样,让魔杖在修长的手指间旋转着,魔杖喷出许多粉红色和金色的火花。然后他又把魔杖贴近眼前,仔细端详着。
“不错,”他轻声地说,“九英寸半……弹性很好……槭木制成……里面含有……噢,天哪……”
“含有一根媚娃的头发,”芙蓉说,“是我奶奶的头发。”
“咦...”星哲内心吐槽,心里别提多嫌弃了,头发拿来做笔芯....
“没错,”奥利凡德先生说,“没错,当然啦,我本人从未用过媚娃的头发。我觉得用媚娃头发做的魔杖太敏感任性了……不过,各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既然它对你合适……”
奥利凡德先生用手指捋过魔杖,显然在检查上面有没有擦痕和碰伤。然后,他低声念道:“兰花盛开!”一束鲜花绽放在魔杖头上。
“很好,很好,状态不错,”奥利凡德先生说,一边把鲜花收拢,和魔杖一起递给芙蓉,“迪戈里先生,轮到你了。”
芙蓉脚步轻捷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与塞德里克擦肩而过时,朝他嫣然一笑。
“啊,这是我的产品,是不是?”塞德里克把魔杖递过去时,奥利凡德先生说,比刚才兴奋多了,“没错,我记得很清楚。里面有一根从一只特别漂亮的雄独角兽尾巴上拔下来的毛……准有五六英尺长呢。我拔了独角兽的尾毛,它差点儿用角把我戳了个窟窿。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梣木制成……弹性优良。状态极佳……你定期护理它吗?”
“昨晚刚擦过。”塞德里克说,咧开嘴笑了。
星哲这时想看看自己的魔杖,可是他忽然感觉到了芙蓉·德拉库尔非常傲慢地扫了他一眼,他只好作罢。
奥利凡德先生从塞德里克的魔杖头上喷出一串银白色的烟圈,烟圈从房间这头飘到那头,他表示满意,说道:“克鲁姆先生,该你了。”
威克多尔·克鲁姆站起身来,聋拉着圆乎乎的肩膀,迈着外八字的脚,没精打采地朝奥利凡德先生走去。他把魔杖塞了过去,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双手插在长袍的口袋里。
“嗯,”奥利凡德先生说,“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这是格里戈维奇的产品。他是一位出色的魔杖匠人,尽管他的风格我并不十分……不过……”
他举起魔杖,在眼前翻过来倒过去,仔仔细细地检查着。
“没错……鹅耳栎木,含有龙的心脏腱索,对吗?”他扫了克鲁姆一眼——克鲁姆点了点头,“比人们通常见到的粗得多……非常刚硬……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飞鸟群群!”
鹅耳栎木的魔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像手枪开火一般,一群小鸟扑扇着翅膀从魔杖头上飞出来,从敞开的窗口飞进了淡淡的阳光中。
“很好,”奥利凡德先生说,把魔杖递还给克鲁姆,“还有最后一位……保罗先生。”
星哲站起来,与克鲁姆擦肩而过,向奥利凡德先生走去。他交出自己的魔杖。
“啊,是的,”奥利凡德先生说,一对浅色的眼睛突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的,是的,是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星哲同样记忆犹新,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十一英寸,白杨木制作,关键是魔杖的芯,是夜骐的尾巴上的羽毛。”奥利凡德忽然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你知道夜骐是什么吗?”
那是当时,奥利凡德对自己说过的话。
奥利凡德先生检查星哲魔杖的时间比检查其他人的长得多。最后,他让魔杖头上喷出一股葡萄酒,然后把魔杖递还给星哲,宣布它的状态非常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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