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他,目标只是铜先生脸上的面具!花无缺那只在夜里都莹莹泛光的手掌,却是那么的不容忽视,只呼吸之间,就直取铜先生的面具,因为他的目标准确,所以竟让他就这么得手了!

江小鱼七窍玲珑心,早就察觉到这位铜先生对自己和花无缺的古怪态度,更是对自己死于花无缺之手而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所以哪怕被控制铜先生的在手里,呼吸都受到限制,他却莫名有种自己不会真正死去的预感,遂直接拼死试探,没成想却直接被他试探个着,花无缺本没有怀疑,但他和江小鱼之间的默契毋庸置疑,虽不懂他为何如此,却乐得配合,所以一向神秘的铜先生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掀了面具,露出了面具后的真颜。

面具落在地上,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谁也没有在意了。

铜先生在受惊之下,将江小鱼毫不留情地甩到一边,江小鱼一边急促地呼吸,一边躺在地上抬眼望去,接着就被那张美艳的女人脸惊到,而后花无缺的表现更是让他惊掉了下巴,只见那个什么时候都冷静自持的花无缺,却在直面那样的美艳面孔时苍白了脸色,双膝一软就跪倒在铜先生的面前,口中喃喃道,“大师父……”

铜先生竟然就是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

为何铜先生这么想让自己死在花无缺的手里,为何明明武功超群,却还不自己动手,不管是古怪的“杀死江小鱼”,是懒得连一个借口都不给,还是对花无缺有种几近变态的控制欲,言辞间也丝毫不加掩饰,只要是把这个人换成了大宫主邀月,养育花无缺长大,他又敬又怕的大师父,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意识到这点时,江小鱼心都凉了半截,之前还能冷静思考对策的他,这时也失了冷静,忍不住高喊,“花无缺!花无缺!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

花无缺在骤然面对邀月后心神剧动,本还有些动摇,但一对上邀月冷若冰霜,充满杀气的眼神,他就满嘴苦涩,对于江小鱼的叫喊也充耳不闻了。

邀月冷笑一声,“谁叫你多嘴?”对上惊慌失措的江小鱼的眼睛,对着跪地的花无缺道,“这次我叫你杀了他,你可会动手?”

花无缺深深地低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干涩地坚持开口道,“不杀。”

邀月笑了,“好,非常好。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回移花宫吧。”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直接在对方低垂着的后颈狠狠一击,花无缺僵直了一瞬,随即毫无防备地软倒在地,对上江小鱼瞪大的双眼,唇边勾起冷漠的弧度,“你的命就先留着吧,”她顿了顿,怀揣着无边恶意地开口,“至于花无缺,我就带回移花宫了。”说罢也不管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江小鱼,抱着昏迷的花无缺,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只剩下满心焦急的江小鱼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身体僵硬,才暗暗用内力冲开了穴道,不顾溢到嘴边的鲜血,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花无缺带出来,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冰冷的移花宫。

又在听说了移花宫的对外宣言后,乔装打扮混在了人群中,对于邀月的那番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江小鱼心中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早就有了定论,此时也只是确定了而已,他却知道,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对上移花宫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倒时候别说救出花无缺,怕是连自己也得搭上,本还想回恶人谷求得帮助,但转念一想当年他怎么沦落到恶人谷还不好说,单是那那群趋利避害的大恶人们对上移花宫,就绝非能行得通。

而万伯伯和燕伯伯又一直在治病,虽说有点起色,但想要让他们出山来,却是痴人说梦了。

遂几近走投无路的江小鱼思来想去,只有之前有浅薄之缘的东方不败和苏灼言了,虽说他也没有把握让他们就这么同意出手,但自己实在没有什么退路了,抱着拼死的决心就这么上了黑木崖。

东方不败听完他这一路算是惊心动魄的经历后,饶有兴味地一笑,“你怎知本座会帮你?移花宫那群女人可不是好相与的。本座虽自称‘天下第一’,却不是什么人都会不长脑子的去招惹的。”

江小鱼闻言苦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重又跪下,“教主大人明鉴,此番我等二人的浩劫在所难免,江小鱼也没什么本事,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还请教主大人施以援手,”他咬了咬牙接下了下面的话,“来日做牛做马甘当教主为首。”

东方不败笑道,“你可知,本座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这一句话就已经算是半只脚踏入了我日月神教,”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江小鱼,不落下他面上的任何表情,“从此可得以‘魔教’为首,你也愿意?”

江小鱼膝行一步,破釜沈舟道,“还请教主救命。”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正德殿上针尖可闻,这时苏灼言却笑着插话,“说起来,之前我为救燕南天一事,小花鱼还曾许诺过要做牛做马,我没应,这会儿到底还是要‘卖身’,我们就让他卖的更彻底一点又有何妨?”

东方不败缓缓走了下来,视线在江小鱼和苏灼言来回转了一圈,开口道,“既然苏大夫都这么说了。”

虽然东方不败没有明确的答应要救人,但话头已经松了,江小鱼就知道这事有门,不着痕迹地擦掉额头的汗,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伏跪在地,“多谢教主仁慈。”

他这次为了花无缺的安全,可谓是将自己都卖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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