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教众下人们来去匆匆的走,谁也没有注意他,谁也不会为了他停留。

就这么呆站着,直到一个教众朝他温声道,“林公子这是怎么了?”口中问着,一边弯腰捡起了四处散落的纸张。

被碰了一下,林平之才堪堪回过神来,抬眼一看,认出了这人是那天出现在华山牢房的人,也是他,刺激他最惨。这会儿看见了那人手中的纸,无力勾起嘴角,面无表情地问,“可是看到了好笑的笑话?”

教众沉默。

林平之也不以为意,指着那人手中的纸,发泄一般地道,“我当它是废物的时候,所有人都拿它当宝一样哄抢,我当它是宝贝的时候,有人却不屑一顾。”

教众知道,他说的那人指得教主,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沉默。

林平之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没得到这人的丝毫回应,渐渐变得无力,自嘲道,“的确,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吞咽在喉咙里。

教众皱眉,不复在地牢里的能说会道,拉着林平之的手走到练武场,松开后开口道,“来,我们打一场。”

林平之想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被拉扯着走了老远,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也是一头雾水,却顺从地取下一把剑,心神不宁地跟着教众对招。

心不在焉的下场显而易见,很快,林平之的剑就被教众给挑开老远,林平之面对这个结果皱眉,怎么说他也是岳不群赞不绝口的徒弟,怎么可能在一个教众手下三个回合都没撑下来,弯腰捡起了佩剑,再次站到教众面前的他认真了许多,开口道,“再来一次。”

教众欣然从之,结果,林平之艰难坚持了五回合不到,再次败于教众之手,林平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三次,四次,五次。不管对打几次,林平之都会在不到八回合里输给他。

最后一次,林平之累得丢了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反观教众,汗水都没流下,一脸轻松地站在原地,他一手反握着剑,一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认真地看着林平之道,“自怨自艾改变不了任何事,能做的,只有提高自我,等你厉害到让你的仇人苦求着让你结束他的生命,那你就明白了如今你苦恼的一切。”、

“都是自寻烦恼而已。”

林平之剧烈地喘息,这一刻,他的脑子里仿佛劈过一道闪电,从前那些天真,那些踟蹰,那些似是而非的迟疑,全都融化成水,从眼眶中“簌簌”地掉落,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的满脸就布满了泪水,整个人哭到抽搐,却半点声音都没有。

让一直看着他的教众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迟疑地摸了摸他的头,安抚性地来回揉了揉,等到林平之哭够了,这才递过去一方手帕,尽量不去看林平之因为痛哭而变得通红的耳朵,望向他处,口中却道,“你的基础不错,只是缺少高端的招式。”

“想必岳不群那个老匹夫也是怕你学得太好,故意没有教你其他吧。”

“怎么,你要教我吗?”

“……明天开始,从剑招开始。”

林平之顶着通红的眼眶抬头,却见那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不知怎么,就突然想笑,而实际他也同样笑了,“噗嗤”一声,“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教众沉默半晌,“……你长得好看。”

“……哈?”林平之问题问出口的时候,想了很多理由,譬如想要看看《辟邪剑谱》啊,和自己的父母是旧识啊,是教主的吩咐啊……之类的,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己这张脸。

林平之沉默。

教众沉默。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教众,你叫什么名字啊?”

“……铭濯。”

“我叫林平之。”

带着迷之红晕,林平之和终于有了名字的教众练剑去了。

东方不败远远地看着,对苏灼言道,“不知为什么,感觉教里的人越来越多了。”

苏灼言同样瞧着一教一练的两人,笑着开口道,“这不是很好吗?林平之的确天赋不错。”

“哼,”东方不败撑着栏杆,点了点侧脸,“就怕收一个搭一个。”

苏灼言轻笑出声,“这样对神教的忠诚度岂不是最高。”

“你怎么都有理。”东方不败转身瞧着身边的人,“下次再乱七八糟的收人,你就不用睡在塌上了。”

苏灼言倾身,轻吻了一下,低笑着开口,“还真是残忍。”

“不过东方什么时候不心软,我可能就收不到人了吧。”

东方不败伸出手环住苏灼言的脖颈,开口道,“我可是心狠手辣的很。”

剩下的话被咽在彼此的呼吸中,一个不算激烈却充满温情的吻落在彼此的唇上,苏灼言顺势揽着东方不败的腰身,将人压在栏杆上,细软的腰被压着,被迫弯成柔软的弧度,双目注视着身下的青年,边吻边声音低缓地说着喜欢。

舔舐着这人颜色白嫩的唇瓣,然后顺着温顺开启的小口探进去,勾着同样温顺的舌尖,轻柔地舔吻着上颚,在东方不败忍不住哼出声时后退少许,又在他堪堪吸进一口气时栖身而上,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呼吸。

就这么吻了再放开,放开再吻上去,直到东方不败的腰酸得不行,强行将苏灼言推开后,这个漫长的吻才算结束。

平缓了呼吸后,东方不败擦过眼角,一抬眸,就见造成自己腰酸脸红的罪魁祸首笑得一脸灿烂,察觉到东方不败的视线后暗示地舔了


状态提示:71.有一个教众--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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