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了许多。

“原来还在因为这件事吃醋。”

“我没有吃醋!”仿佛心思被他看穿了,陆小余难堪地转身往浴室外走去。

刚走到床边,手机便在床上响起起来,看见上面雷峥的名字,她才想起自己到家忘了告诉他。

陆小余接起电话,“我到了。”

“到了就好。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大学的刘教授吗?前不久,他被查出是肺癌晚期,我打算明天去医院看他。想起你以前跟着我去听过他半个学期的课,他还请你吃过饭,所以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陆小余一愣,她记得刘教授还挺年轻,今年应该不到五十吧?上大学的时候,偶尔早上去跑步还总能遇到他,身体好像还蛮好的,怎么这么突然就得病了?

陆小余连忙说,“好,明天你给我打电话。”

虽然不是她的教授,可自己为数不多的建筑方面的知识,都是听刘教授的课得来的,她是应该去探望。

陆小余话音刚落,手机便被人一把抢了过去,狠狠扔到了地上。

她错愕地回头,看见董郁庭阴沉的怒容,“你——”

董郁庭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然后缓缓用力,似乎要将她的脖子拧断一般。

陆小余掰着他的手指,却使不上力气,身体里的空气一点一点抽离,她甚至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惊恐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如果背叛了我,我会要了你的命?”董郁庭的声音阴冷,冷得覆盖了他的怒气,只有一身冻死人的寒气。

陆小余在他的手心下瑟瑟发抖,她看见他瞳仁中自己放大的面孔,心里突然一片悲哀。她缓缓松开手指,任由他掐着她的脖子,闭上眼睛,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在悉尼的这段日子,被付小乐的话影响了许多,她甚至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无理取闹了,不够信任他。

可是他什么时候又信任过自己呢?既然两人互不信任,还有什么可沟通,可解释的?

董郁庭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真恨不得将她掐死。可他只任由自己的怒火发泄了几秒钟,便松开手,手指余悸地摩挲着她的脖子。

生平第一次,他失控了。

他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雷峥,听到她语气温柔地说,好明天你给我打电话,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在餐厅里听到他俩之间的那些谈话,一股陌生的,冲动的愤怒和害怕占据了他全部的理智。

“对不起。”董郁庭抱住她,歉疚地道歉,嘴唇试探地碰了碰她的唇角,然后轻轻舔舐,见她闭着眼睛,没有拒绝他,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他安抚地抚摸她的后背,正要加深这个吻,陆小余突然扬起嘴角,轻蔑地笑道,“你不必说对不起,我就是还喜欢他。”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悲哀之后的心被愤怒充斥着,她只想刺激他,想让他痛苦,仿佛这样自己才会好受一点。

董郁庭的脸色骤然一变,陆小余直勾勾地看着他,心里满是痛楚的快意。然而,她的快意还没维持多久,董郁庭就伸手至她的颈后,猛地将她拉近,并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陆小余拼命地挣扎,手脚都在用力地抗争,甚至牙齿咬破了他探进她嘴里的舌。口腔里被血腥的味道充满,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反而报复地狠狠一口咬破了她的嘴唇,合着唾液将血吞下。

陆小余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无奈怎么都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压在身下,狂风骤雨地肆虐。


状态提示:162 不必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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