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八月份后,沈云芳更加忙碌。
一大早沈云芳起床也没出去,喝了杯热羊奶之后就钻进后院开始摘菜。后院的菜都成熟了。
豆角、茄子、柿子、大辣椒、小辣椒、黄瓜,她都是挑个大的摘,已经老的她就不动,留着以后做种。
沈云芳种的时候搜罗了好几家的种子,所以种类多,光豆角就好几种。
有勾勾黄、兔子翻白眼、油豆三种。
她拿了几个空筐把蔬菜都分类存放,看差不多了,就把菜分别倒入空间里提前分好大概一平米大小的空格子里。
家把式不多了,不能随便浪费。
她种的菜多,一个人当季吃肯定是吃不完的,所以准备留一大半新鲜的在空间里保鲜,一小半晒成菜干,留着冬天炖肉吃。
之后又拿了个筐,挑些歪瓜裂枣摘,然后就着井水洗干净后,就坐到前院门口,拿着菜刀刷刷刷的切菜。
豆角切丝,茄子、黄瓜切片,然后都码在纱网架在小凳上晾晒。
然后拎着筐里剩下的茄子捌、黄瓜头去煮猪食,这丰收的季节,咋也得给家里的两头猪加个餐啊。
给猪喂饱了,她才有空给自己做饭。到后院去摘了个嫩角瓜,刷刷几下,切成了薄薄的片。
她也没做别的,从空间里拿出两个金黄金黄的玉米面饼子,从油罐里用勺舀出一小勺荤油,放到大锅里化开,当油锅响了之后,把饼子放里面煎,看两面都煎的金黄之后,拿出个盘子来,把饼装上。然后又拿出一个鸡蛋,磕到碗里,用筷子搅合一下,就着锅里剩的油翻炒了几下,要出锅前把准备好的角瓜片扔了进去,翻炒了几下,撒了点化开的盐水,出锅。
然后又从空间的一个盆子里舀出一碗苞米面糊糊,这顿饭就好了。
自从猎了野猪一家后,沈云芳的伙食明显改善了很多。她借来王家的杀猪刀,自己在家慢慢的把空间里的几头猪都给拆吧了,然后家里的油罐子里就满了,她也能隔三差五的煎炒烹炸一下,鸡蛋不用总清水煮了,炸蘑菇也不再是梦想了。总之她的伙食蹭蹭的往上涨,每顿饭不是有肉那肯定就有蛋。
也就两三周的时间,她都觉得自己的脸蛋圆了。
等上工之后,沈云芳依然很忙。
其一,她依然跟整个山坡的野菜较劲,只要它们长,她就得为了自己,为了家里的一群鸡,为了两只猪继续奋斗。
其二,就是她发现了一小片野葡萄,长得很是茂盛。
原来她进山就碰到过一棵圆枣子树,只是那棵树太高了,在圆枣子成熟了以后,她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摘到果实,让她很是郁闷。
这次能找到这一小片野葡萄却是意外的惊喜,所以她有空就去瞅瞅,把变紫了的,熟了的就摘下来,放到空间里保存,这个时期,能弄到点水果真是太难了,得好好珍惜啊。
其三,就是捡松塔。
从春天开始,屋子里为了保温,西屋的炕始终都是烧着的,在加上天天煮猪食蚯蚓什么的,所以她家柴火的消耗了是很惊人的。为了持续发展下去,沈云芳有空的时候就去松林里搂松点枝子,挖点土给家里的韭菜增加点肥力。
这个月她去松林,发现地上除了有掉落的松枝子之外,零星的还有一些新鲜的松塔。沈云芳好奇的拿起来看过,松塔里不是空的,里面还有很多松子呢,所以她的工作又增加了。
就是隔三差五的去趟松林,捡新掉落的松塔。
攒够一锅的量,她就在家煮五香松塔,很有小时候的味道啊。
当然她吃不了的都让她放空间里了。
下工之后,沈云芳还是忙。
回家后简单的吃一口饭,就开始做各种咸菜。
去年家里就有一坛子咸菜疙瘩和一坛子大酱。
今年她在大栓媳妇的指导下,新下了一缸酱,还有她不想今年也只有咸菜疙瘩吃,所以她有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做咸菜。
酸辣小黄瓜、糖醋蒜、蒜茄子、酸豆角等等。她把上辈子她会的所有咸菜都尝试了一遍,从效果上来看很成功,只是家里的咸菜坛子又少了,她不得不抽空又去了县城一趟。
走的时候在后院摘了两小筐的新鲜菜,到了县城后和友根叔问明白了返程的时间,就拎着两个筐往收购站走去。
从三月份开始,她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找时间来县里一趟,主要目的就是和收购站的江蕙走走关系,顺便给李红军那个家伙寄信。然后到供销社卖她吃剩下的鸡蛋,顺手买点家里缺的东西。要是有时间就去澡堂子洗个澡,搞搞个人卫生,所以现在对她来说,这个县城已经来过多次,已经不陌生了。
沈云芳来到收购站,就看到坐在门口乘凉的江蕙和沈云凤。
江蕙还是手不离织针,低着头,跟旁边的沈云凤也没有交流。
“江姐,我又来了。”沈云芳笑着打招呼。
门口的两人听到声音同时看过来,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不一样。
江蕙高兴的把手里的织针放到了凳子上,站起来说道:“哎呀,算你还有点良心,我的心里还惦记着呢,咋你这小丫头这么长时间不来了呢。”
沈云凤则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的大肚皮,脸上是要笑不笑的表情。她现在已经八个多月了,眼瞅着就要生了,懒点也没人和她计较。
“江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这段时间在家里可忙了,这不刚抽出点时间,我就赶紧过来了。”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