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爵士这算是爆肝了吧?
……
莫愁本想走,却被金陵户部的人请进了门房,然后奉茶。
这是什么意思?
莫愁想了半晌没想明白,而里面的竞价也停止了。
“要弟,商铺都租完了,咱们还是回去经营神仙居吧,反正一年也能赚到不少钱。”
要弟不满意的道:“小姐,这事明明是他们亏心,不给个说法,咱们就不走。”
“莫愁小姐,我们大人有请。”
莫愁一惊,旋即起身跟了进去。
等莫愁出现时,那些商人都有些觉得莫名其妙的。
“怎么连女人都进来了?”
“那是谁?”
“咦!这女人我认识,是神仙居的莫愁。”
“兴和伯的外室?”
“对,就是她,只是她来干什么?”
莫愁被这些人盯着没慌,而要弟的步伐却有些凌乱,就瞪了这些人一眼。
“好漂亮的女子,嗯……说漂亮有些……不恰当,应当是……秀眉微蹙,令人怜惜,却又如空谷幽兰,让人一见忘俗。”
“啧啧!兴和伯好眼力啊!”
“什么好眼力!不如说是好福气!”
在这些嘀嘀咕咕中,莫愁进了里面。
三人,莫愁只认识费石,就福身问好。
费石不敢托大,起身避过,然后给莫愁介绍了曲胜和安纶,莫愁一一行礼。曲胜笑着避开了,而安纶却缓了一步,心中有些懊悔。
朱棣的衰老不是什么秘密,朱瞻基终有上位的一天,到时候方醒的地位和权利肯定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不得罪就尽量不得罪吧。
“莫愁姑娘。”曲胜微笑道:“此事是那人的错,本官暂停了竞价,只是想做出一个补偿罢了,来,你看看选哪一间。”
莫愁愕然,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曲胜看到后不禁心中微动,然后垂眸,不敢再看,免得被人发现。
安纶想弥补刚才的事,就干笑道:“莫愁姑娘尽管选,又不是不给钱,算不得徇私。”
莫愁看看费石,这三人中她也就稍微信任费石一些。
费石垂眸道:“大市场是兴和伯的手笔,可他私人却不取分毫,可见公心。莫愁姑娘尽管去选,下官保证伯爷知道了也只会赞同。”
莫愁犹豫了,她不想给方醒添麻烦。
曲胜看看安纶,这厮却在装死狗,只得亲自上阵。
“莫愁姑娘放心好了,就算是户部的夏大人知道了也不会有异议,若是有,本官担之!”
曲胜一脸正色的许诺道,安纶在对面低笑道:“兴和伯出手,谁敢不从?”
这厮的心眼小啊!而且不大会为人。
费石判断已定,就说道:“这就选吧,然后外面再开始。”
……
等莫愁再次出去时,竞价又重新开始了。
“怎么少了一套?”
竞价结束后,没中的商人都遗憾不已,有人眼尖,看到大图纸上面有一间商铺还在空着,就质问道。
一个小吏走来,冷笑着把大图纸取下来,也不和这些人解释。
“这是什么意思?”
“都散了吧,得了的人三日内把余款送到户部来,不送也行,先前交的钱充公。”
那小吏把大图纸卷起来,冷冰冰的交代道。
有人还想质疑,却被人劝阻了。
“你没见那个莫愁才出来吗?多半是给她了。”
“一个女人,在金陵城中难道也敢遮天吗?”
“她不敢遮天,可……”
“跪下!”
一些商人正说着往外走,可到了外面,却看到一个男子被两名锦衣卫给逼着跪在地上,甚至在用刀鞘抽打。
“咦!这不是那个郑裘吗?”
“这是……郑裘居然被拿下了?”
门外的正是郑裘,他被逼着在大门外跪了半个时辰,等整个金陵城都知道了此事后,这才被拎进去。
到了大堂,曲胜冷笑着道:“郑大人,好大的官威!”
郑裘本是八面玲珑之人,看到曲胜的身边坐着费石和安纶后,心中就知道怕是惹到大事了。
“大人,小的没……没犯事啊!”
郑裘把自己最近的言行回忆了一遍,确实是没犯事。
难道是大哥的升职出问题了?然后牵连了自己。
曲胜不屑的道:“金陵城中大名鼎鼎的郑大人,果然是威风八面,居然敢胁迫弱女子,本官忝为金陵户部尚书,可惜却没有早早发现你的恶迹,有愧陛下的重托。不过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咳咳!”
安纶干咳道:“费大人,郑勤如何?”
费石冷冷的道:“有这样的兄弟,先拿下再说,然后一一讯问。”
郑裘的心中一震,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犯的事,他抬头哀求道:“大人,小的愚昧,实在是不知自己所犯何事,还请大人点醒小的。”
曲胜冷笑道:“神仙居的莫愁姑娘也是你配觊觎的?还敢私下动手脚,郑裘,你郑家破家,全拜你所赐!”
什么?
郑裘的身体一软,嘶声道:“大人,小的不知道她是莫愁姑娘啊!不知者不罪,求大人给小的一个机会,小的愿意去赔罪,愿意献出家产赎罪。”
“晚了!”
费石冲着门外的一名手下点头道:“去拿了兵部主事郑勤,若是周应泰问,就说是涉及贪腐。”
“安公公以为如何?”
这事费石得寻找一个同盟,所以万分不舍的问了安纶。
安纶早就在等着这话了,他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