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草原之上那恒天派四名元婴修士、那碧水天宫有一名出窍中期的修士,势均力敌;而李越不知何时悄悄运起《神魂波密经》将自家修为调整为心动初期,这样一来这只队伍三人心动期、两人融合期,实力让人着实不屑。
正如斗兽笼中,一虎一狮一老鼠,这虎这狮,如何会在分出胜负之前将那老鼠放入眼中?
游魂子这般念头一转就一呼吸之间,没想到游越派一个陆青衣,两个低级的双胞胎兄弟都有如此眼光,片刻就看清形势。
那山河珠中草原之上,李越带着左飞几人尽数躲到一边,那两派已经法术如火如荼了。
那恒天剑派五名修士皆是剑修,背后齐齐背着剑鞘为匣,只见他们整齐划一,一字排开,左手捏诀,右手中食两指骈起,杨空一划,背后长剑飞出如同孔雀开屏,刹那间千百只长剑横空,如一股剑气洪潮朝那碧水天宫五人冲去。
“来得好!”那名出窍修士叫道,他双手朝天伸展,头顶百会一个与他一般面目相似的婴儿浮出,手中抱有一粒蓝幽幽便又清澈透亮的水珠。他已是出窍期修士,元婴出窍,战力倍增。
“玄天重水!”李越双眼一凝,那玄天重水一滴之重堪比五湖四海之力,尤为可怕。
那修士以元婴祭出玄天重水,刚一出来似乎整个草原被水汽浸润,李越等人随着呼吸,似乎有水流沿着鼻腔灌入肺部之内,一股极为难过的窒息感涌来,他们连忙运转灵气,封闭鼻腔改为胎息。
元婴双手捏诀,那滴玄天重水在他头顶急急旋转,“玄天水幕!”那出窍元婴清喝一声,顿时那滴水珠化为一道连天接地的水幕挡在五人前方,那股剑气洪流此时席转而来,泠冽剑气激射在谁幕上溅起漫天水滴。
那元婴指诀一变,刹那间,那水幕一动将那剑气洪流团团包裹其内,化为一个圆溜溜巨大水球悬浮空中。
那五名剑修脸一白,其中一名金丹修士口中隐隐有血迹渗出。他们盘腿坐下,手诀变化,口中齐喝:“游龙!咄!“
那被困住剑气在水球当中翻滚不休,渐渐汇集成长长一条,摇头摆尾,鳞甲分明,正是一尾银龙。
那银龙张口狂啸,在水球中左冲右突,水球表面开始凸凹不平,时方时圆,那元婴双手开始渐渐颤抖起来。
出窍期修士后面四人见状立即盘腿而坐,口中颂诀,抬手往那出窍期修士一点,一股浩然灵力直灌过去,那出窍元婴手渐渐平稳下来。
李越正在想,要不趁他们全力拼斗,自己上去将他们宰了?
还没想完,那场中以发生变化。恒天派金丹修士口中一口鲜血喷出,那条银色游龙“嘭“冲破水球,激起漫天水汽,千百长剑相撞,叮玲玲响彻一片,那游龙张牙舞爪朝那碧水天宫五人当头冲下。
水球被破,那出窍修士元婴一颤,双手变诀,口中喝到:“玄天锁!“
那漫天水汽纷纷扬扬凝聚一起,结成一根巨大锁链,朝那剑气游龙缠绕上去。一时那游龙四爪飞扬,朝那玄天锁撕扯,巨口更是大张,势必要将那玄天锁撕碎。
一时之间锁链横飞,游龙长吟,李越五人脸色苍白,纷纷后退,这时且不说要去趁机捣乱了,连自身都站立不稳。
不过这两派一开始使出大招,也是不小负担。那恒天派修士见那游龙渐渐有被困住势头,领头一人手一指,那游龙头顶巨角离体,朝那下方碧水天宫五人激射而去,带起漫天呼啸之声。
那出窍修士右手一捏,玄天锁骤然收拢,将那无角剑龙团团扭住,剑龙化为四柄长剑跌落地面,灵光晦暗,显然受了巨大伤害。那名金丹剑修更是惨叫一声,身上白光一闪,被传送出山河珠外。
而那时那化为剑龙巨角的第五柄长剑,已然激射而至。那出窍修士左手一展,一把拇指头大小玉伞撑开,瞬间遮天蔽日将那激射而来的飞剑挡住。他右手朝那四名恒天派修士一指,半空森然玄天锁朝那四人兜头抽去。
那四人飞剑来不及收回,被这玄天锁抽中,几声惨叫纷纷消失在草原之上。
那出窍修士哈哈大笑,将那恒天派掉在地上的飞剑收入储物指环之内,口中说道:“轮到你们了!哈哈!“
笑声未完,他脸色急变,喝到:“竖子,尔敢?”
原来李越他们趁那四名金丹修士刚历大战灵气衰竭之时已经掩扑上来,偷偷丢了几颗融灵弹,山河珠外面之人以为那修士只是灵力衰竭无以为继,其实他们吞服了丹药也没起到作用。
李翔立手中长剑如轮飞舞,已然将一名金丹修士击晕,送出了山河珠外;左飞祭起雷神蛊,只见磨盘大的黑壳甲虫,口器森森,周身电芒闪耀,每一击便是一阵雷声,颇为不凡。
伊中刚与熊军华两人一人使棍,一人使剑,两人本是寒洲瑞木宫与离火宗的弟子,这十几年游越派也没什么好的功法给弟子修炼,他们修到融合期已然是大毅力大运气了,此时两人合力斗上一名灵气几无的金丹修士,倒是旗鼓相当。
李翔立送走第一名金丹修士之后,马上迎上了第四位修士,李越守在一旁警惕看着那名出窍期修士。
除了第一位金丹修士被李翔立出奇不易击晕,其他三位金丹修士反应过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缴械投降。李越见到那出窍修士收起地上的飞剑,一个飞跃来得左飞身边。左飞的雷神蛊虽有威力,但毕竟对上金丹修士没有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