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某人是个粗人!”看着自家士兵手中的神器,徐良眼中微笑露出来,看着刘远山道:“不懂得那么多弯弯道道,但是却认识一个道理,那就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如今,你在我帐下,便是我徐良刀俎上的鱼肉,怎么样,还是刚刚的条件,将桂花皂的方子给我,我替你去叶家说情,另付你一千两银子作为买方之资。”徐良长身站起来,轻轻拍了拍手,“当然了,从此之后,你刘家也不能再做桂花皂!”
好霸道!
我为刀俎人为鱼肉,这种感觉真好!
徐良深吸一口气,看着百无一漏的计策,又看看被困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的刘远山,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
桂花皂的方子,终于是老子的了。
嘿嘿,从今往后,老子也可以日进斗金,哦不,老子的实力和权利都远在这小娃子之上,又有这么多兵士帮助,肯定能够更赚钱。
“我同意!”
出乎意料,刘远山缓缓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口中答应了徐良的要求。
看来,这小子是被我吓坏了。
“你同意了?”徐良都有点不敢相信,因为他除了这个下马威之外,还准备了一套稍微妥协的方案。
“同意了!”刘远山苦笑着摊了摊手,道:“比起钱财来,命更重要,不是么?不过……”
“不过什么?”徐良怕他反复,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会给你办好。”
“那都是小事!”刘远山伸出手指指了指坐在最下首的张喟道:“我同意是同意了,可是我兄弟同不同意,你要问问他。”
“他?”
徐良转过身子,第一次认真的看了一下张喟。
生,成不了大事。
这是徐良给张喟的评价。
然而,还没等他将心中的轻蔑收走,张喟动了,他缓缓的伸出双手,眼中精光暴露,手上稍微一用力,空气中顿时弥散出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起!”张喟大喝一声。
然后,在数十人惊诧的目光中,出现了一副他们永生都难以忘记的记忆。
“咔咔咔咔咔……”
金属交击之音轻轻地却又急促的传过来,然后,徐良的目光从张喟的身上转移到自己腰中的宝剑上,因为他发现那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剑鸣!
不!
房间内所有的人,腰间的武器,无论是宝剑还是长刀,都开始“嘟嘟嘟”的鸣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它们一样。
“铮……”的一声清鸣,徐良腰间的宝剑突然不受控制的飞窜而出,突兀的滞空悬浮,不偏不倚的悬在他头顶以上三尺的距离。
“铮……”
“铮……铮……”
“铮铮……”
……
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所有人腰中的武器都飞天而起,悬置于空,每把武器下都正对着它们原来的主人。
“这……”杨总旗看着自己头顶之上的一把大锤子,心惊胆战。
别人的刀和剑落下来也不一定致命,自己的这把锤子若是从半空中落下来的话,基本上头要开花了。
但是,更为恐怖的是,这个白衣书生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够使用神仙法术?
“这……”
徐良眼中火光明灭,最终拍了一下桌子。
“碎……”
张喟再次大喝一声,双手一挥,十来把在空中悬浮着的武器突然快速朝中间移动,然后重重的撞击在了一起。
咔擦咔擦!
声音不绝,几个呼吸之后桌子正中间的位置便落下了一堆废铁。
好厉害!
徐良倒抽了一口冷气,随意能把刀剑毁坏,如果那些刀剑换成人脑袋的话,就不得了了,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这刘远山看上去有恃无恐又在房县如此嚣张,原来是有这个助力啊。
“开枪!”刘远山淡然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满不在乎的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道:“或许我真的没有命出的了这个门,可是我敢保证,你们所有人都会跟我殉葬。”
“大家一拍两散,还作什么生意,同归于尽好了!”
刘远山拍拍手,看向徐良。
徐良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眼神有些畏畏缩缩,看着张喟的时候目光非常的崇敬。那些旁边的士兵暂时也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唉……”徐良叹了一口气,继而又哈哈大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刘公子果然好胆量,够英雄!你们,都退了吧!”
持枪的人不约而同的将枪口放下来,然后陆续的退出房间。
刘远山松了一大口气。
刚刚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士兵一不小心点燃了火绳,自己可真是要交代了。
尼玛!
这不好玩!
“张公子,请上座!”徐良看向张喟的目光已然不同,对他客气的很。
张喟摇摇头,说道:“没关系,坐哪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还要谈交易,不用管我!”
“方子的事情就不必再谈了!”刘远山坐回原位一挥手,道:“我这桂花皂不是给你方子你就能做出来的,这样,我和徐将军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我们刘家有一二三四四级代理商,其中最优的是一级,从我这里五文钱能拿到货,售卖出去就是十文,可获得一半的毛利润。徐将军肯帮忙替我清除叶家之患,我自然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徒,日后便在一级代理商的基础上再减一分,算你四文钱一块。”
“刘某人今日所说,并无半点虚言,句句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