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程言程兄是不是也要参加考试?”徐兰忽然醒悟道。
“当然,程言今年肯定是要参加考试的,没看到他的婚期都订在七月吗?”林如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们已经说好了,考完就一起喝酒,你到时候一起来吧”林如松道。
徐兰听到喝酒赶紧拒绝了,“不,不,不,你们这都是考取功名的文人,你们在一起肯定有说不完的话,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那到时候再说吧。”说完,林如松坏笑了一下。
徐兰三下五除二赶紧把饭吃了,让他们三个也赶紧把饭吃了。然后在店门口便跟林如松告辞,赶紧让他回去复习功课去。
青竹也很赞成,毕竟明天考试了,虽然老夫人没有像之前那样禁他的足,不过这时候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林如松便也不多留,回了客栈骑上马走了。
下午,徐兰和顺子便又去看另一处屋子,这间屋子稍大一些,也是一个四合院,只是比原来看的那间屋子旧了一些,附近的住着的人也有些杂,做什么的都有,价钱倒是便宜一些。但是徐兰觉得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前面那间四合院,四周的环境好一些,而且住的基本也是西京当地的人,这样住着也放心一点。徐兰便定了前面的那一间院子,让顺子去交定金定下来。
徐兰交待完便先回了客栈,徐宜良已经回来了,正在温书,李安,哦不现是喜子,喜子就守在门口,看到徐兰回来便打个千儿,然后说老爷在里面温书,让你回来就自便。
徐兰便问他考场看过了吗?
喜子便说已经看好了。
因为家里小弟取名叫了徐安,这李安便改了名叫李喜。平常就叫他喜子。
徐兰听了便也不进去了,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徐宜良也只是让喜子叫了饭菜到房间里吃。
徐兰和顺子便随便吃了一些。
徐兰看徐宜良争分夺秒的样子,不可谓不认真的,可是这也是一种没有底气的表现。过了明天就知结果了。
第二天,徐兰早早让顺子送徐宜良去了考场,徐兰则送到了客栈的门口。
徐兰反而没什么事情做了,便上街逛了逛,这西京城比淮扬县要大数倍,又有小金陵之称,自然繁华得很。可惜徐兰的银子有限,不敢大肆购物,徐兰还是忍不住买了一些小玩意,给徐安买了一个拨浪鼓,给徐棠买一条手链,给徐轩则是带了一枝笔。
徐兰又特意找了卖团扇的店铺里逛逛,发现这团扇五花八门,种类繁多,也见到了传说当中的缂丝团扇,果然扇面如刀刻般,图像看起来颇有立体感,手柄也制作精良,下面的扇坠也是价格不菲一块圆玉,这一把扇子开价三百两银子,都抵得上一座宅子了!
其它的团扇也是要几两至几十两银子。
逛了两三家这样的铺子,徐兰心里也大概知道这团扇的样式和种类后就不想再逛下去了,因为只看,只问价不买,人家又看他一个少年,穿着普通,便都是由开始的热情到后来的不想搭理。
考试分上下午两场,所以徐兰中午在客栈随便吃了点,一边在客栈休息一边等着徐宜良下场回来。
到了下午五点不到,徐宜良他们还没有回来,青竹先过来了,说林如松在顺风楼设宴,邀请徐松参加,徐兰听了想都不想就拒绝了。青竹苦着一张脸道:“少爷说了,你若是不去也可以,店铺的事情他就帮不上忙了。”青竹说完还瞄了她几眼。
徐兰吸了口气,这家伙是在威胁他吗。
没他,自己还找不到铺子不成?
徐兰压了一口气,想着赴宴事小,可他们酒量都那么好,一会儿喝得烂醉,又出什么纰漏就不好了。想想林如松也不可能真的和她生气,大不了明天一大早去给他请罪好了。
徐兰想好了便道:“青竹,你看我父亲还没有回来呢,我实在是不方便过去,而且这宴上我实在不会喝酒。这样,明天一早我再亲自上门给他请罪,可以吗?”
青竹看徐兰说得恳切,也觉得少爷有些霸道,可是这少爷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不叫上徐兰,指不定一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废物。
徐兰看着青竹还在犹豫,便又道:“明天一早,准到府门口请罪。”
青竹想着他不去,他总不能拿根绳子绑了吧,明早,他自己去请罪,他这也算交了差事了,便行礼走了。
这青竹走了好一会儿,徐宜良和顺子他们才回来,徐宜良没有大考之后的轻松愉快,徐兰看着他笑颜下的凝重估计是不是没考好,便也不问他考得怎么样。
徐宜良说已和好友说好晚上去朋友家吃,让徐兰自己吃晚饭。
徐宜良让顺子送他过去,又让他过两个时辰再去接他就可以了。
顺子先送了徐宜良,回来后,徐兰带着顺子和喜子一起去那秀才食肆吃了晚饭,因为休息了一个下午,徐兰的精神反而好了起来,早前听闻西京的清映河清映街一带夜生活鼎鼎有名,估计和前世的秦淮河类似,便想趁着这个机会,即不会碰上熟人,又不用向家人扯谎,自己又是男相的时候去看一下,偷偷溜一圈过一下眼瘾。
顺子听说徐兰要去清映河,红着脸半天不作声,他当然也知道清映河在哪里,只是他觉得此举甚是不妥,就是不愿意带徐兰去。
徐兰便不管他,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瞧瞧,说着便要自己驾着马车去了。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