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铺满下的粉红色的睡衣,无时无刻挑逗着迪斯马斯克心中狂野的兽性,男人终究禁不起心中的热躁,不顾女人的反对,如野兽般合身扑上,将那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在女子一声的惊呼下,一把抓住粉色的衣领,将其撕裂而开,露出了大片的雪白,暮光下,更显的光泽柔顺,秀色可餐。
女人伏在身下,低沉的声音,如泣如诉,小嘴紧咬着巾被,仿佛认命般,不发出一丝荡漾的声音,作为无声的反抗,作为保存城禅家重礼的颜存。
迪斯马斯克可没有想那么多,他双手提起女人的臀部,使其高高翘起,犹如发射的炮台,接着就不管不顾的提枪上马,撕裂了身下女人最后的一道防线。
皎洁的银光下,黑幕中,大地一片的安静,木制的房屋下,一阵的云雨巫山,烟云笼罩,飘飘欲仙下,迪斯马斯克搂着一块“暖玉”,酒劲上来,便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的时间,夜色一如既往的漫长,“鞭笞”下,怀中的女子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接着一双明亮的眼眸从黑暗中慢慢的睁开,两条无声的泪水轻轻的从脸颊上滑落,点点滴滴的落在枕巾之上,男人熟睡的鼾气吹在她白鹅般的脖颈处,细细痒痒的,她眨了眨眼,将泪水收尽,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间,她费力的从男人的怀抱中,抽出一只手来,颤颤巍巍的抓向床头的白色花纹头杈,一只白皙的小手,葱白般的细指紧紧的攥着头杈,双眼注视的目光忽暗忽明,心有也是有些犹豫不决。
但是身后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使她平时宁静如水的心,此刻却是烦闷不已,一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轻轻的动了动身子,发现男人没有反应,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容颜,睡梦中还轻蹙的眉头,不知道做了怎样的噩梦,她一时有些心软,但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遭遇,硬是压下心来,将手中的头杈向男人咽喉处轻轻递送。
此刻,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了,突然间,梦呓道“母亲~!达那都斯!”
低音的碎语,犹如受伤的雄狮发出的沉沉低吼,它轻舔着伤口,凛凛的雄风,仍是王者的存在。
突然间的梦语,吓得女人手中的头杈差点掉落,好不容易硬起的心肠,如泄了气的皮球。
但想到此刻的受辱,和以后的生活,她已经无颜再见父母,或者还有那个绅士般的未婚夫。
趁着月夜,也许,也该做出了个了断,纤手又一次紧了紧头杈,她轻轻杨起头来,再一次的冲着咽喉插去,只是此刻,头杈所经过的轨迹是插向女人的脖颈,她要自杀以明志。
“母亲,不要离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当女人下定了决心想要做什么的时候,男人总能够适时的打浑
迪斯马斯克手臂加紧,身子前倾,直接将头伸进了女人的怀抱,紧紧的埋在对方的胸口,也不怕别闷死。
女子身子一紧,手臂被男人的头一碰,头杈也不知道掉那里去了,而且下巴还被对方撞的生痛,她无奈的看向天花板,怔怔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
夜尽天明,鸡鸣晨至。
当第一缕霞光从屋内照入,迪斯马斯克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用手轻抚额头,大脑由于酒精的作用还隐隐作痛。可是刚支起身子,此刻突然的一怔,怀中的一份柔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忙低头看去,以为那是爱丽的一头秀美的雪发,但是看到的却是一头乌黑的长发。
迪斯马斯克眼皮不由的一跳,昨天晚上进错房了,大脑中还隐隐约约记着还要双飞呢……
那身下的还在沉睡的女人是谁呢,突然间,迪斯马斯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向下望去,白色的床单上,一摊红色的印记清晰可见。
迪斯马斯克到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女人熟睡的白皙精致的面孔上,双眼下的脸颊分明有泪痕的迹象,长长的眼睫毛,还就有一丝的露珠。
看到这里,迪斯心中不明的一颤,他回顾左右,看见那一片狼藉的衣服,又看了看身下光滑的“羊羔”,不知怎么,他将胸前的那红宝石项链摘了下来,轻轻的放在了女人的手上,也许,虽然不知道女人的姓名,留下一件信物,也是这一段露水之缘的难忘的写照吧。
望了一眼窗外,天还没有大亮,迪斯马斯克匆忙的穿上了衣服,临走前又将被子轻轻的盖在女人的身上,接着一股烟的消失不见了。
男人匆忙而去,床上的女人猛然睁开了双眸,上面还带有点点泪珠,但目光却愣愣的盯着手中的沐浴在晨光下的红宝石,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或许又恨着什么。
迪斯马斯克此刻换完衣服,与众人匆匆道别,急急忙忙的载着爱丽,开车扬长而去。
拉鲁夫也和众人道别而去,一时,只剩下莎尔娜和克劳萨了。
克劳萨看着众人离去后,偷偷的低声问道“莎尔娜小姐,昨晚~那个事情办妥了么?”
莎尔娜闻言后,脸色有些发黑,昨晚不知道怎么,居然也喝的不省人事了,谁知道办没办呀,今天早上还是迪斯马斯克叫起来的呢,可是整理一下衣物,感觉一下自身,除了大脑还有点沉沉的感觉,其他的,貌似一切都好,貌似,昨晚,只是简简单单的睡了一觉……
想到这里,莎尔娜不由的轻哼的一声,搞了这么大的阵势,结果啥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