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蝼蚁,谁允许你抬起头来?”
来自于灵魂般的威压感无形的向四周铺盖而来。整座花园仿佛都在一种阳光炙热的笼罩之中,但是这的确是一个满天繁星,圆月挂空的夜晚;没有了受伤后的愤怒,没有了伤口处的疼痛,黑衣的蒙面人此刻被这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所支配,他能做的仿佛只有无规则的喘息着,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等待死亡的来临。
但脑海中更是对他的er命令迟疑不定,那个严谨的没有多少表情的年轻人的话语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没有什么可谨慎的,即使与archer正面交锋也没什么…”
话语中的淡定与冷漠,注定了远坂家的召唤出来的archer是多么的脆弱,但有谁会想到,夜空风高下的那个夜晚,结局会是如此的滑稽。一名躲在黑暗中的aher的权威。
“蝼蚁就应该有蝼蚁的觉悟,低着头死去就可以了。”房楼之上站立着一个金色晃晃的身影,一双燃烧似火的红眸,嘴角边上带着不屑的讽笑,身边的周围亮起无数的光辉。有刀,有剑,还有金光闪闪的长枪。
“刷刷刷…!”漫楼上空犹如擎空大日,煌煌天威,万箭齐发,金黄色的光束密集的排列着,将assiassin所在的地区彻底淹没。花草乱飞,尘土溅射,白烟翻滚,在金色器雨的笼罩下,那黑衣男子竟连一声的惨叫也没有发出。
待到那激起的白烟散去,房顶上那金色的人影不由发出一声惊语。
“嗯?!”
淡淡轻烟下,一身黑衣的assassin居然还在苟延残喘,本应该穿透对方头颅的一把金色的宝剑,此刻却高高的悬于半空,剑尖离assassin的头颅只是咫尺一距,而剑柄处有一只手将其牢牢的把住,assassin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眼球循着修长健美的手臂看去。矫健挺拔的身姿,一身黑色西服西裤,外面加了一件风衣,俊朗的面孔,刀削似翘起的眉毛,一双星辰般清亮的双眸,他是谁呢?!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站在高楼上archer的脑海里。
“你是谁?!么?”天空的太阳终于问出来这里所有生物的同一个问题,由于圣杯的一场战斗,除了参战双方,还有来自于其他阵营的使魔们。
来者正是迪斯马斯克,从爱因兹贝伦城堡游荡过来的猎人,只见他端详着手中的利剑,丝丝的青色从剑柄处燃起,他根本就不理会站在高楼之上archer的问话,望着手中的利剑不由的称赞道“呦~不错,真是一把令人赞美的宝剑,金光闪烁,光泽清晰,如清水般透彻,华丽尊贵而不失锋利。”
说着话,他猛然抬头,看着房檐处那金光闪闪的人影,继续道“金光闪闪的土豪,你们家早先是不是开博物馆的。”
“扑哧”的一声,一腔鲜血如喷泉般冲天而起,划出一道赤龙,哗啦啦的洒向了四周的残乱的花花草草,房顶上的archer的深红色的眼眸猛的一缩,身后金黄色的光辉紧跟着忽然间更加闪烁亮眼,几个呼吸间,空气中静谧的可怕,只有鲜红的雨滴拍打黄色土壤的大地,稀稀疏疏传来一丝丝啪嗒啪嗒的声音,直到天空中掉下了个黑色的沉重,在残花败草中滚了几圈,一双惊愕迟疑的双眼死死的瞪在那里,assassin到死都不明白,更想不清楚,眼前的这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神秘男子,为什么突然间对他挥剑而去、血染花丛。
剑是好剑,寒光摄影,血是鲜红,热洒大地。
高楼之上,archer的脸色变的异常愤愤,他俯视着脚下的人影,恶声寒语道“竟然用你肮脏的手,来碰我的收藏品,你这是在急于找死么?!杂碎!”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别人眼里的震惊无不是眼前的风衣青年谈笑间毫无征兆的斩杀身旁的assaher,在他的眼里,收藏的宝藏才是最重要的。
望着染亮了一半天际的黄金色,无数剑矢从光辉中崭露头角,有斧头、有利剑、也有长枪,观察了片刻,掺杂着数不清的数据钻进自己的脑海里,迪斯马斯克哈哈咧嘴一笑道“土豪金,啧啧,你这么败家,你老妈知道么?”
“死吧,自己去地狱问问老人家吧!”金闪闪红眸一闪,四周无数光辉上的宝具发出轰鸣般的颤抖。
“唰唰唰……!”如天空中掉落的雨滴,重合密度般无死角向残落的花园处射出,一时间,这片天,仿佛下起了流星雨,金色的光芒的替代了高空中黑夜笼罩的明亮银光圆月。
“真是一个被娇惯了孩子,一言不合就动手。”面对着多如漫天星辰的金光闪闪,迪斯马斯克在这瞬息之间,居然还有时间来吐槽。也许是身为圣杯“游戏”中的er,具有一定程度上的“真实之眼”,对方的攻击,或者说对方身为圣杯制作出的“道具”,所表现出来各方面的属性,他早已窥之一角,而见全部,所以才这么叼……
“水晶墙(cryalwall)”迪斯马斯克讥笑般望着漫天金光,张开双臂,仿佛认命般迎接着土豪所所郑出的一切千金。在迪斯的面前,一点点星光闪烁不停,迅速的聚集在一点又一点,瞬息间如同网格般编制在一起,点点面面,形成一道轻微荡漾的湖面,镜面如水,水面如镜。如同金闪闪身后的光辉,光晕荡漾,如水面动荡,射出无数的金属,或吞噬,或淹没般投入湖面的水晶墙,不同的是没有激起那怕一丝的水泽,甚至没有留露出任何的声响,兵刃淹没了一半,湖面犹如沸水的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