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情.欲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灿灿阳光下,叶舒如同饿狼一般扑入水中,扑向那香甜可口的央依圣女。
央依见他扑来,本想逃开,但身体却无比诚实,不退反进,跟他搂在了一起。
心头仿若火烧,不发泄会把自己活生生烧死,一男一女,顷刻间陷入了无尽欲.望之中。
叶舒还保持着较为清醒的意识,他能感觉到央依发烫的肌肤和火热的呼吸。
央依同样如此,睁着眼喘着气盯着叶舒,两人手足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对视一眼便疯狂亲吻起来。
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央依口中传出,大概在骂人之类的,叶舒也暗骂了一句去你妹的,然后……啪啪啪。
潭水激荡,两人脚踩水底,如同水蛇一样扭动着,发泄着体内的燥热。
这次不比昨晚,昨晚痋王和蛊王太过兴奋,严重影响了叶舒和央依的用户体验,导致他们全程被动。
现在虽然也是被动,但脑子却还很清醒,每一寸肌肤的感觉都传入了脑海。
舌头、嘴唇、脖颈、胸口、腹部、大腿……所有部位都在发热,无休止的奇妙感觉冲击着心脏,汗水如同雨水一般流淌,两人在潭水中翻滚,索取,甚至沉入了潭底,又赶紧钻出来,爬上石头继续索取。
太阳猛烈,气息灼热。
石头、岸边、草地、树荫,战场一再变幻,随着日光西移,两人已经从潭中挪到了岸上,狂野地发泄着本能的欲.望。
此刻若有人路过,必定会被惊得口瞪目呆,因为两人都爬到树上去啪了,压得树枝一阵摇晃,落花飘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舒体内的躁动终于停歇了下来,而此时已是黄昏,暮色晚阳被树叶挡住,只投下一抹残影。
叶舒刚开始啪的时候还是挺清醒的,也感觉特别舒服,但后来渐渐沉沦了,从人变成了野兽,早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会儿他清醒过来,顿觉一阵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光.溜溜趴在一颗树下动也不想动一下。
这里是水潭岸边的树林,四周有不少灌木丛,树上还有许多鸟儿在鸣叫,惊奇地盯着叶舒。
叶舒口干舌燥,累得想吐,这特么真是草吐了。
他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总之双腿发软,手指发抖,神经已然麻木了。
而央依同样如此,她上半身插在灌木中,下半身在叶舒面前,脚丫子还蹬着叶舒的鼻子。
叶舒勉强挪了一下身子,头晕眼花,心里真的要反胃了。并非恶心,而是极度的虚脱,就跟晕车一样。
他在心里暗骂不止,该死的痋王,要把自己累死,这真是做过的最难受的爱。
他足足躺了半个小时才恢复了一丝精神,转动脑袋看向央依。央依趴在旁边,叶舒只能看见她的下半身,屁股很挺,也很脏,不知道蹭了多少泥。
他无力吐槽,这算什么?两头野兽在林中啪啪吗?完全没有一丝暧昧和浪漫,别说央依了,他自己都受不了,太郁闷了。
喉咙很干很痛,叶舒无法说话,全身的水分都仿佛消耗干净了。
他翻了个身,艰难地往水潭爬去,还好距离不远,他不多时就爬到了水边,看见自己的黑布在水面飘着。
他暂时不去捡了,赶紧咕噜噜喝水,喝的黄河都要干了才停下。
这下好受多了,喉咙的疼痛在缓解。接着他扑入水中,泡了十余分钟才捡起黑布和绳子缠在腰间,挡住了某条软绵绵的小虫。
“妈的,天都黑了,太丧病了。”
叶舒苦骂一声,走去将树上晾着的蓝衫取下,一瘸一拐地挪进林中。
他双腿发软,而且两腿.间很痛,明显用力过度,肌肉拉伤了。
央依还在灌木丛趴着,似乎昏迷了过去。叶舒快速瘸过去,将蓝衫盖在她身上。
“喂,你没事吧?”
央依抖了一下,竟然往灌木丛里钻。可她没有力气了,动一下就软了,还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叫,估计某个神秘地方已经红肿了。
叶舒虽然觉得并非自己qín_shòu,但还是心里发虚,干他娘的痋王,害死老子了!
他没有碰央依,挪去摘下一片树叶,然后到水潭舀了一点水挪回来给央依喝。
央依痛得无法说话,但看见水还是立刻喝了。
叶舒来回走了十几趟,终于让她喝够了。
这下两人都有了精神,可央依依然不说话,就趴在灌木丛中,动也不想动一下,心死欲绝了。
不得不说,她实在太惨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昨晚才破了身子,今天又惨遭大半天的蹂躏,痛都能痛死。
叶舒挠着头,搁一旁坐了一会儿,干笑道:“那个……你没事吧?”
央依终于动了,一脚踹来,正中叶舒面门,踹得他鼻血都歪了。
他赶紧捂着鼻子爬开:“大姐,你别踹啊,你脚一抬,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痋王好像又要发.情了。”
央依一听,连忙并拢双腿,夹得死死的,哪里还敢踹。
叶舒也不看她,免得自己又受到刺激。
他暂时也不理央依了,回水潭去插鱼,插了好几条,又去找了半天打火机,然后生火烤鱼。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火光照亮了水潭边,四野幽静,唯有火堆的噼里啪啦声。
烤鱼的香气传出老远,惹得叶舒肚子咕咕叫。
他眼看烤熟了,又起身去瞅瞅央依,结果央依自己出现了,扶着一棵树,跟恶鬼一样盯